书城青春文学情之已动,且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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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仰望的高度穿行……(3)

春夏秋冬一天一天循环更新着,日子并没有在平凡的岁月里脱颖而出,望着窗外好似海市蜃楼的高楼大厦,心情拥有着几分失落却也拥有着几分憧憬。我常常安静地坐在凳子上,晴天的时候阳光总能透过树枝隐隐约约地洒在我的身上。伸出五指挡住眼前的太阳光,一种安逸的遐思无处可藏,那种暖暖的感觉透过指间的缝隙感染着我全身的血液,是温暖的幸福,是舒服的心境,是快乐奔向远处的呐喊。然而,我却是别人眼里被怜惜成没有自由的人儿,每次独站花前,不是在有意欣赏花,而是让花儿一起来分解我的满目忧愁和面对生活时种种的脆弱。吆喝着心中那份压抑着的寂寞,我仿佛是从郁闷的世界滑向另一个更加坠落的世界里,我不再相信有情有义的话题,再平凡的情感通过时间的证明总会变质。

偶尔让我勾起思念的人并不多,但思念的每一次到来都是那么深刻、那么撕心裂肺,那些来自思念的疼痛仿佛是一把插在胸口的尖刀,一次性就痛到了心底。很久没有感受过热闹,有些人一转身距离似乎就变得很遥远很遥远,曾经的拥有就像是被风吹散的沙,最后吹落在花瓣上,顺着花瓣又滑向了花下,花下的沙便成了我揉进眼里的伤。

短短的人生路,看似平凡,却始终有那么多的困扰和疑问一直纠缠不清。常常有朋友教我要乐观,凡事不能“一叶蔽目,不见泰山”,我不排斥这个理,但心态上却一直扭转不过来。人活着或许就是如此,只有赋予平凡以意义,赋予心态以美好,这样,脚下的路才会感到稳妥。

我将试着从乐观的路线开始出发,也许有些记忆也该理理、有些感情也该淡忘。我一直认为长大一岁实际就是离坟墓又近了一步,对于这样的感慨其实更多的时候我只是拿来说笑,但反过来想想也确实是这样一个理,可这句话到头来仅仅是自己的不乐观在作怪。

很多时候我会想到自己的年龄,实际年龄和我的外在模样有着很大的反差,我很平凡,甚至很傻,所以在爱的国度里我一直迷路。其实如果放开地活,每个人都会拥有一双自由的翅膀,想太多会累、思太多会醉,然而忘太多却是乐,乐可以还自己一生的不流泪。

我一直在很用心地写自己的文字,想戒却始终戒不了。平凡到底是什么?平凡的日子可以收获惊喜,平凡可以蓄意不平凡的人生,在平凡中可以脱俗,在不平凡中可以享受平凡的快乐。我似乎打开了心灵的窗户,呼吸着不再浑浊的空气,用点滴的微笑燃烧着此时的美好心情。

爱,其实离得不远;恨,其实隔得很近;爱与恨之间没有绝对的答案,有多少爱就会有多少恨。生命中总有太多的过客,那些美丽的邂逅只不过是过眼云烟,没有太多的停留与驻足。推开窗的一刹那,风轻轻地,轻轻地在我耳边细语,生存在社会与现实的夹缝中,偶尔倾诉出来总感觉很累很累。

我其实真正不敢面对的是自己,但我必须得对自己负责,也许很多时候我都在寂寞着,所以我在为心找住处的瞬间,一次又一次背叛了自己的道德底线。

莫念,从今后……我很平凡,我将平凡地忘却,平凡地生活,平凡地思考。

是的,我一直很喜欢站在迎风的窗口,迎面吹来的风带上生活的忧郁飘向很远很远,再也找不到可以回来的路。我将继续打捞我那片犹新的记忆,这段记忆穿插着我的过去、现在还有将来。

(永远的兄弟:左起许辉姜、李文红、作者、赵国强)

青春往事。很多人,聚了又散了。很多事,来了又走了。是以为记,是以为祭……

———题记

一场早已预言的青春劫,一滴落在纸上的青春泪,故事就这样起程了,踏上心与心的列车,奔驰在荒凉的青春原野。

一段过往的爱情,一季颓废的青春,一条回家的路,熟悉时间留下的脚步,总用声音打下一个个结。

踏上人生的路,回首往来处,熟悉,不过三三两两散乱的脚印,这脚印无法重复。剩下的只有肉体与灵魂的惆怅,拥有的,熟悉起来。一切熟悉的,不在记忆中。

夜深了,不要这清冷的月光,守在她的窗台。思念一个人就像喝下一杯很冰很冰的水,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把它变成一滴一滴的温暖的眼泪。

轻轻地闭上眼。那片久远而交替的记忆突兀地浮现在眼前。出现在脑海里的是百转千回的情节和从未遗忘的容颜。心里隐藏着太多的秘密,亦从未停止过揭穿,因了这样的永无止境。

浅浅的思念,走不出烟雾寂寞的圈。关于这座都市,只剩下一个人的秋千和两个人的记忆。喜欢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不偏不倚的角度,夕阳下的光影,看不清眼角的泪水。曾经也想过,如果那时永远也只是默默地看着,也许就不会发生后面的故事了。

流年轮转,花开花落,四景变迁。终究是什么让我们变得尖锐,变得残忍,变得歇斯底里。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听说这样眼泪会倒流回心里,只让你看到我绽放的笑颜。站成最纯洁的姿势,成为我们温暖过存在过的最好证明。

四十五度角的抬头,是不是最寂寞的,我不知道。

只是,仰望天空的时候,我会记得微笑。那个你以为一直存在于我脸上的灿烂,四十五度,其实只是一种仰望,就像我们喜欢蔚蓝的天空。可终其一生,即使在云端之上,我们也无法用双手触及。有些人有些事,只适合仰望。

一条没有尽头的河流,叫远方;一张没有回程的车票,叫流浪;一声没有回响的呼唤,叫孤独;一串没有方向的脚印,叫彷徨。终于,某一天,我们回首青春的沙漏中,那些七彩的沙砾已所剩无几了。于是在我们开始怀念那些已走过的青春,居然发现:当我们从第一刻拥有青春时,我们便开始失去。

翻开尘封已久的记忆,那些潜藏着的情愫,渐渐涌上心头,一步一步,一点一滴,汇聚成脸上醉人的浅笑。笑颜,逐开的是寂寞,逐不开也是寂寞。我想,我的心里住进了一个人,能够坦然面对和承受思念的重。

繁华初上的夜晚,没有爱情的人孤独沉沦着,说着不着边际的话,零落乱杂的文字写了删,删了写,永远都没有一个结束。总是在等待,等待柔情似水,却不知道是白天在等待黑夜,还是黑夜在等待白天。

九月是个颓废的季节。墓碑上的文字是用来纪念死人的,而纸上的文字大多都是用来终结一段生活的。苍白的宣纸涂抹黑色的字,记录的开始与过程画成了风花雪月的庄雅,却不知多情的谁印在了纸上。

游走的悲伤沉溺在无知的云下,谁看到了?肃杀侵袭仲夏的酷热,悲伤在不断膨胀。半透明的冬夜里,宁静淹没了过去与未来,那么空灵而沉重,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

谁曾经回来过。谁的踪迹,谁的年华,谁的影子依旧忧伤。那些远走的季节,那些开心的微笑,随着滚滚而来的季风,一起悄悄回来。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是否真切存在过,又那么轻轻的被拂去了,就像转瞬即逝的美好。多年后想起来,都不知该如何面对、如何珍藏、如何安静下来去回想的那段青春往事。

时光的洪流里,我才开始长大。老榕树,年轮刻下岁月痕迹,斑驳记忆,纹理清晰在心里。故事,并非停留在时光的原处。四年的长度,两小时的黑白光影。夏天的热浪依旧流窜在这个北方的小城市里,一整个夏天的阳光将树影覆满了校园。一群陌生的年轻人,一些没成熟的面孔,站在漏光的树下,阳光里充斥着欢乐的笑声。曾经笑过的,哭过的,然后破碎了,消失了。

四年后,夏至慢悠悠地滑过日历。夕阳投下我们伤感的影子,拉得很长,离别在整个校园。那是盛夏,天气热得让人不想说话,大家互道一声再见,以后就真的没有再见。忘记了有多久,我站在熟悉的面容前,却一直叫不出名字来,留下了尴尬的对白凝固在空气中。多少个夜里,我一直梦见你,永远住在我心中的你们。夏天被下一个夏天覆盖,台风将天色变暗,吹着悲伤的风,席卷荒野。

青春已逝,忧伤也已不再,遗忘,是我们不可更改的宿命。远处灯火阑珊,熙熙攘攘的地方开始变得安静。你说过的话,你看过的书,你写过的字,你听过的歌,你的笑,你的泪。我们唱过的歌,我们种过的花,我们看过的电影,我们曾经一起哭一起笑。我都会记得。夏天在结束,我们在长大,梦在风中逐渐流散。

原来,记忆真的会变老。我并不是勇敢的人,但我知道,我们都要坚强。似水年华,繁华落尽,于生命中凋零,然而,一叶叶写满追梦的枫叶,夹在青春的年轮里,依然艳丽如故。

当故事悄无声息落寞剧终时,一切都恢复平静。

像从未发生过的那般安静。我们泪流满面经过了流年,却经不过寂寞。人生原本只是一场无休止的兜兜转转,想要寻找的,永远躲在寻找的身后。

人生就是过程,青春尤其短暂,而幸福就好像天空中点点繁星,思念如同把一个爱字,镶嵌在最美丽的诗行。当华灯初上,夜色阑珊,如水的月色里,抖落了一地相思的花瓣。年华却是失效信,寄不出思念的只言片语。当这个城市某一天突然苍老,蜷缩在卑微的后面,看日渐阴霾的天空,想凋零破碎的时光,然后我一个人地老天荒。

———写给她

一个人独自走天涯

走过了山川走过了江河

却走不出内心的沙漠

时时用酒来麻醉

多想那颗真情来浇灌

潮湿那心的温暖

遇到你

爱与恨

苦与乐

就那么的交织在一起

阳光的沐浴下 我们道出了彼此的心声

湛蓝的天空下 我们理解了彼此的笑容

淡淡的白云下 我们明白了彼此的眼神

微风的吹拂下 我们拭干了彼此的泪水

一个眼神也能懂得心的灵犀

是否

还能记得一起走过的日子

走过的点点滴滴

风风雨雨

若干年以后不再打开也不再去翻阅

孤独得像一叶小舟

航行在浩瀚的大海

展望和你一起走过的日子

很美

很美

内心时时泛起波澜

让孤单的心得到一点点的安稳

遇见你

恨与爱

情与仇

就那么纠缠在一起

是否

还能记得一起走过的日子

为你编制的一帘幽梦

始终会把它留在内心的某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