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困惑你一生的谬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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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成事不在天而在人(9)

贫穷就没有快乐吗?

在当今这样一个物欲横流的时代,人们对金钱看得越来越重,甚至认为只有富人才有快乐,穷人则与快乐无缘。真是这样的吗?我看未必,或许看了下面这篇由一名出生在贫困家庭的中学生写的作文后,你的看法很快就会改变。

就财富本身而言,贫穷决不是好事。但就一个人的一生而言,贫穷又未尝不是件好事。

我不怕对人说,我很穷。我更想对人说,我很穷,但我很快乐。

我出生在一个贫穷的家庭里,贫穷磨砺了我,也使我变得坚强。

我没有彩色的童年。从小没有买过一件玩具,看到别的小孩玩玩具的时候,心里就难过。看着他们高兴的样子,我就渴望那种快乐的感觉。我的童年没有零花钱,别的孩子总是有各种各样的零食吃,但我没有,我知道我不能和他们比,我要为爸爸妈妈着想。妈妈一天到晚总是干活,爸爸每天也很早就去上班。但爸妈挣的钱只能勉强维持生活,我怎么能去奢求玩具和零食那种额外的享受呢?

有一年,妈妈辛辛苦苦种的六亩田地全被雨水淹了,庄稼全涝了,我清楚地记得妈妈伤心地哭了。此后,我们家连吃了三个多月的玉米面。爷爷有心脏病,爸爸每个月的收入要交出一半来给爷爷看病。但即便在如此窘困的境地下,我们全家都很快乐。童年时最羡慕别的孩子和自己的父母去游玩,看着他们和自己的父母撒娇的样子,我就幻想爸爸妈妈能哄我玩,让我撒娇……但我又知道这是一种奢求,是一种幻想。我渴望父母的关心,可是他们无暇关心我。我没有一个要好的小伙伴,他们都看不起我,说我跟野孩子一样,我的童年寂寞无聊。

在我刚满六岁的时候,妈妈把我送到学校。学费很高,我看着妈妈用颤抖的手握着钱交给了校长。开学的第一天,同学们都穿着漂亮的衣服,背着小巧的书包坐在教室里,而我的衣服是妈妈的旧衣服改的,颜色很淡。那天,我低着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目光一直注视着讲台上的老师。发新书了,同学们把书都装进了自己的小书包里,我没有书包,只有一个小网兜,我把书小心地放在了小网兜里。当我抬起头的时候,我看见其他同学都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我伤心极了,但我只能把痛苦埋在心底。

放学后,我偷偷的在自己的屋里哭,我的心被深深地刺了一刀。妈妈下地回到家看见了,就问我为什么哭,我把伤心的话都倾诉了出去。妈妈抚了抚我的头,轻轻地对我说:“跃儿,他们看不起你没关系,只要自己看起自己就行。”我深深地点了点头。

晚上,我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妈妈以为我睡着了,就来到了我的屋里。我看见妈妈找了一些旧布条和旧衣服,用剪子剪了几条,又撕了几块。我迷惑不解,妈妈要干什么呢?妈妈拿着针和线,一针一针缝着那些布条。很久以后,我渐渐看出了妈妈所缝的东西的轮廓,俨然是一个书包!我的眼睛湿润了,我真正地感到了母亲的爱,感受到了她的伟大。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妈妈缝完了书包,她把书包轻轻地放在了我的枕边。我假装睡觉,但我的眼泪已流了出来,妈妈以为我在做梦,缓缓地拭去了我的眼泪。

从那以后,我真正地感到了贫穷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卑。也许,与那些家境好的孩子们比起来,我们的确很贫穷,可一个人摊上个贫穷的父母,不证明你就摊上个贫穷的人生,相反,因为我最终知道,贫穷它让我知耻而后勇,贫穷也能使我快乐,我为能过上贫穷的生活而感到自豪!当然,那不能永远。

贫穷并不可怕,贫穷同样拥有快乐。

我们能把快乐永远留住吗?

曾经,钱钟书先生对快乐做了一个有趣的词义分析。大意是:

在法语里,喜乐是由“好”和“钟点”两字拼成,“可见好事多磨,只是个把钟头的玩意儿”。

在德语里,“沉闷”一词,据字面上直译,就是“长时间”的意思。也就是说,在困苦无聊的时候,时间的腿好像跛了似的,走得特别慢。

中国汉语的说法,也同样的意味深长,“譬如快活或快乐的快字,就把人生一切乐事的缥缈难留极清楚地指示出来”。《西游记》里小猴子对孙行者说:“天上一日,下界一年。”这种神话,的确反映了人类的心理。天上比人间舒服欢乐,所以神仙的日子过得快,人间一年在天上只当一日过。以此类推,地狱里比人世间更痛苦,因此,古人又说:“鬼言三年,人间三日。”

据此逻辑,钱钟书认为:“‘永远快乐’这句话,不但渺茫得不能实现,并且荒谬得不能成立。快乐的决不会永久;我们说永远快乐,正好像说四方的圆形、静止的动作同样地自相矛盾。在高兴的时候,我们的生命加添了迅速,增进了油滑……你要永久,你该向痛苦里去找。不讲别的,只要一个失眠的晚上,或者有约不来的下午,或者一课沉闷的听讲……人生的刺,就在这里,留恋着不肯快走的,偏是你所不留恋的东西。”哲人的这些思想,非常深沉,要而言之,也就是人们不要指望自己时时刻刻或者在大部分时间内都过得很快乐。

据说康德在其一生中,从未离开柯尼斯堡10英里以远。达尔文在周游世界以后,余生就是在他自己家里度过的。马克思在不列颠博物馆度过的时间,也占据了他一生大部分的时间。伟人们追求的快乐并不是那种在外人看来兴奋刺激的快乐,而是通过坚持不懈的劳动来取得伟大成就的那种深沉的快乐。这种劳动对很多人来说是痛苦,所以,“你要永久,你该向痛苦里去找。”

在这个问题上,有人问家长提出了一个很有普遍意义的建议:对孩子不要提供了过多的娱乐活动,诸如电视、电影、美味、游玩等。因为这些活动,一方面令人兴奋,另一方面又不需付出体力代价。这种兴奋究其本质而言犹如毒品,兴奋越多,追求兴奋的欲望也就越强烈,而身体则处于消极被动状态不能得到很好的发育。

大家都知道,太多的玩乐,太多的形形色色的感觉印象,对青少年并没有好处,会使得他们长大以后缺乏忍受寂寞生活的能力,而唯有寂寞才能使人有所创造。

总之,在现代社会,“永远快乐”是荒谬的,它对人有害无利。

金钱是快乐之源吗?

关于金钱的论述,从古到今,人们已经留下了无数精辟深刻的格言和妙语:金钱是价值的尺度,交换的媒介,财富的贮藏。这些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但是这种说法忽略了它的另一面,它令人陶醉、令有疯狂、令人激动的一面,也撇开了爱钱的心理。

约翰·梅那德·基内斯曾经描写爱钱是“一种多多少少有些恶心的病态,一种半罪恶性、半病理、我们曾战战兢兢交给精神病专家研究的癖好”。马克思说,金钱是“人情的离心力”,就是指这一方面而言。世上有血腥钱,有良心钱,有赃款、轻松钱和血汗钱,该烧的钱和光荣的钱;有国王的赎金,也有娼妓的代价;有些钱应该乱花,有些钱多得让主人进不了天国;情妇有情妇的津贴,妻子有妻子的费用;零用钱,消费钱,塞嘴钱,银行存款;有些是罪恶的薪酬,有些是富叔叔的馈赠;某些费用人人出得起,有些东西却昂贵异常,也有悬赏歹人头颅的奖金;有些钱本质粗劣,并且能加倍危害自己的生命。

猎财者的处境是一心把赚钱放在崇高、永恒的境地,这根本不可能,因为“我们天生只能从对比中得到强烈的快乐,很少从事情的静态中得到狂欢”。发财的人发现——套用歌德的话来说——“最难忍受的莫过于连绵不断的好日子”。大量金钱更让人难以忍受,因为它被视为(所有仍在追求的人都这样想,因此已经发财的人也多多少少这样想)该有满足的力量,能真正使人充实,实际上不见得如此,就觉得是个人自己的失败。这只适用于把钱当做第一号万灵丹的例子;但是猎财者当然都有这种心理。

金钱还有另一项普遍的失败,它不但无法带来某些预期的幸福,也会断绝先前的快乐。

有一个人很爱航海,最后自己买到一艘豪华汽船,载客人出海。那是他所喜爱的生活,因为他担任船长非常在行,租约源源不断——多到他不得不回绝许多生意,所以有人对他说,你何不再买一艘船,同时提高价钱。第二艘生意也多。不久船长又有了第三艘、第四艘船。几年之后,他就开起一家成功的汽船出租公司,但是现在经营公司占掉了他所有的时间,他自己几乎不能再出海了。金钱把这位船长变成一位“成功”的行政人员。

很多建筑师都因为太成功了,所以设计的工作愈来愈少,反而变成行政人员和成本计算人。就这样,原有的喜好为更高的报酬而牺牲,高报酬是大家都无法拒绝的,因为整个社会的宣传都表示金钱才算数。为保持较快乐、较有趣的工作而拒绝高利润的前程,这可需要独特的决断——即使一个人目前的收入已超过他的需要,追求高报酬纯粹是猎财而已,情形往往还是一样。大家都相信,财富会带来他曾经梦想的某一样东西。当事实证明不能的时候,这种人就会崩溃。他发现自己牺牲了真正的喜好,追求的只是富足的虚构概念。

一位哲人这样说:“我想没有问题:你可以被成功所毁,它打开了各种使人腐败的力量……”

就连动物,本来在正常情况下没有相当于金钱制度的现象,也能同样被“腐化”。动物学家D·莫里斯做了一个实验,把“利润动机”介绍给猩猩。首先他教他们画图,发现它们变得很可爱。然后他开始用花生来作为工作的报酬。莫里斯愁眉苦脸地说:“不久他们就随便乱画,来换取花生。我把商业主义介绍到猩猩的世界,就毁掉了他们的艺术才能。”

我们大致活在金钱团体中,团体的内聚力要看里面每一分子是否能维持同样的经济水准而定。只要团体中没有人财产大增或骤减,这一点就行得通;如果有那回事发生,压力就形成了。

有一个短时间大赚一笔钱的人,叙述了下列的困难。他是一个科学家兼作家,他的朋友们也都在科学界和写作界工作。过去他们差不多同样困苦;现在他有钱了,由一本出名的畅销书赚了100万元左右。现在他请老朋友吃饭,就面临下列恼人的问题。他说,“以前我都喝便宜的酒。现在他们来吃饭,我若拿便宜酒请他们,他们会觉得我是小气鬼。另一方面,我若请他们喝我现在常用的好酒,我下回到他们家,他们请我喝劣质酒就会很不自在,因为我现在显然是喝上等货了。”

他还发现,很多朋友和同事都因他赚了大钱而改变了:他们嫉妒他。他相信,他最近一部作品受到了不少批评,也是这个原因。虽然好朋友仍然常来往,但是其他的人似乎很生气他赚这么多钱,他们觉得自己也写得出他那样的畅销书。宴会上大家常对他说:“你现在真的那么有钱啦?”“有那么多钱是什么滋味呀?”“你现在不必考虑经济的问题了,对不对?”他觉得这些话很烦人,令他困扰,因为他希望为思想而出名,不是为钞票。所以现在他都闪烁其词说:“钱对我并不重要。”他承认这不是真心话,但却是制止大家谈钱的唯一办法。

这是突然发财的人典型的经验。朋友们不是尽量忽略这个事实,假装没有发生,就是故作轻浮——“你发财了,请我们喝另外一种酒如何?”不管采取哪一种态度,大家都很难表现得自然些。大家感觉到他们和新发财伙伴之间经济差别的窘境。有一个移到上层社会的人说,“并不是你没有时间理旧朋友,而是他们和你在一起,觉得很不自在。所以不是你抛弃他们,而是他们跟不上你。他们无法真正接受新的情况。”

这种紧张的压力的结果往往是发财的人移向新的团体,那些人和他财力相当,喝同样的酒,上同样的饭店,度同样的假——他不必为自己的新财富而抱歉。当然啦,有些旧交会粘住他不放,希望靠他往上爬。另外一些人则怀着没有发财的道德优越感,与他维持友谊,暗示他已经出卖了自己,贬低了自己,毁掉了真正的天分。可悲啊,可悲!

总之,我们要改变过去对金钱的那种认识。幸福与金钱无关,金钱它不会带来某些预期的幸福,反而还会断绝先前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