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诚钢的餐馆里。
羽菲、若茗和凌宇都在。
难得四个人又聚在了一起。
“诚钢,你的餐馆刚开的时候不错啊。我的朋友来吃过,说是坐得很满。”凌宇说。
“那这会没什么人呐。”羽菲四周看了看。
“刚开还可以,过了新鲜劲人就少了。”诚钢摇头。
“你的菜味道还不错啊。”若茗尝着菜说。
“不是菜的味道不好。大家都图便宜又好吃。现在多伦多这么多家中国餐馆,除了味道,就是打价格战。现在在外面吃都跟自己在家做的成本差不多了,哪还有什么赚头啊。”诚钢苦闷的表情。
“人家开餐馆的都是胖子,你这餐馆开的,反倒开瘦了。”若茗笑诚钢。
“餐馆是cash交易,每天都得从早守到晚,12个小时呢。太累了。”诚钢指指自己眼睛,“看,是不是眼圈也黑了?”
“唉,若茗啊,我那天在赌场看到你了。”诚钢停了停说。
“哦,什么时候?”羽菲好奇。
“上周五。我晚上关了店,没事就去赌场了。”诚钢回答。
“若茗你那么晚还在外面啊?他关门都得1点了吧。”凌宇说。
若茗低头吃菜,不出一声。
“若茗她没赌,一个中年白人玩,她在旁边看着。哎,若茗,那是你的男朋友吗?年纪可大了点啊。有40了吧?”诚钢说。
“年龄不是问题,要看人家是不是对若茗好。你旧脑筋。”凌宇埋怨诚钢。
“你傍大款了吧?”羽菲觉得自己猜着了,得意地凑近若茗问。
她想起她们在赌场若茗的表现。
“没有。”若茗低声说。
“你是担心不一定成吧,”羽菲觉得自己挺善解人意,“我知道有一个算命的伍先生,不如你去找他算算?心里也有点底。”
“我可希望他算得不准,那个姓伍的一见我就说这店开不长。”诚钢苦笑。
“你也见到了?他说我在北美不如回国。”凌宇说。
“你们就不能以此为鉴,避过灾祸或者更努一把力?”羽菲斜他们。
“快,我带你去见那个伍先生?”羽菲又转向若茗。
“不用了。我能把握。”若茗抬头对大家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