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乔,女人也可以有自己的人生,自己的幸福。我们不必依靠着男人过活,我们自己就可以活得潇洒,活得精彩。我带你走,我们一起浪迹天涯好不好?”
“太晚了,卓然。”小乔阴郁地望着我说道,“你知道我在王府过的是什么生活吗?我成了淮南王招待政界贵宾的工具!”她一字一句地痛诉着,“我表面上是风光无限的荣乔夫人,实际上跟妓女没有什么区别。王府上来了什么张大人、李大人、王将军、赵统领,不管是什么官,不论他们年龄有多大,我都要侍寝。甚至有时候一下子来了好几个大人,我也要……”说到这儿,她讲不下去了,双手紧紧地掐住我的手臂默默地流着眼泪。
所谓的“大悲无声”恐怕是形容得最痛彻的心情吧!
此刻,小乔微张着嘴,毫无声息地痛哭着,毫无声息地痛哭着。
我也恨得快背过气去了!
我恨我自己!恨淮南王!恨所有占小乔便宜的该死的男人!
“小乔,”我断断续续地安慰着她,“跟我走吧,我们离开这儿。可以的,我们一定可以从新开始,你一定会碰到一个真心爱你的人的,他会珍惜你,他会疼爱你,他……”
“那是不可能的,卓然。”是淮南王的声音,他打断了我的话,悠然地踏着步走来。
小乔一听见他的声音,浑身打了个冷战。
我忙抱住她,对淮南王说道:“你还是个男人吗?居然让自己的女人跟别人上床,即便我和小乔欺骗了你,你也不能这样对她呀!”
淮南王并没有搭理愤怒中的我,而是对小乔命令道:“你的任务完成了,可以走了。”
一听这话,小乔从我怀中挣脱出去,站起身准备离去。在与我擦身而过的时候,她轻轻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今天,我们之间的债一笔勾销了。从此,你我两不相欠。”言毕,迅速地离望京亭而去,留下我和淮南王两个人。
她说的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两不相欠?
正想着,突然从小腹蹿上来一阵灼热,身子一阵晃动,我赶忙伸出手扶住桌沿。
不对!那杯酒有问题!
来不及多想,身子便酥软地向地面滑去——
没有像秋叶一样飘落在地,因为淮南王很及时地接住了我,将我横抱怀中。
望着他贪婪的注视,我明白了小乔离去时话中的含义——那杯酒中一定是下了****了,所以她才会说我们两不相欠。
淮南王抱着我离开瞭望京亭。
昏沉中的我只是想着:不要怪我,小乔!对不起,小乔!
今晚,我恐怕要为自己的任意妄为付出惨痛的代价了!
身子好热啊!谁来帮我把衣服脱掉?
寰苑卧房。
这是一个金碧辉煌的卧室,巨大的房间支撑着四根表层镶嵌着琉璃的柱子。每根柱子上都悬挂着一颗鸡蛋大小的夜明珠,夜明珠夺目的光线从琉璃上折射出来,映得整个房间都炫目明亮。这也使得原本就心炫神迷的我更加心笙摇荡、意乱情迷起来。
淮南王将我轻轻地放入房间中央的黑色大床之上,然后后退几步双臂环抱,像一只正在观察猎物的黑豹一般欣赏着陷入迷幻的我。
好热啊!在药力的挥发下,我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双手焦急地撕扯着白色罩衫。匆忙之中竟把自己抓伤了都毫不自知,只是急于想摆脱身体的灼热。
“快,快来人,帮我把衣服脱了,快呀!”我的呼唤中夹杂着痛苦与激情,听起来格外的诱人。
“果然是倾国倾城,这才配得上做我淮南王的女人。”站在床边观察我的他满意地说道。
好难受!快来帮帮我!环顾四周,看见床边站着的人影,我急迫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他。
“很着急吗?”他嘲弄地说着,对外面的奴婢们吩咐道,“来人,为我更衣。”
从门口走进一排侍女鱼贯而入,只见她们像流水线一样伺候着淮南王:第一步,脱去外衣;第二步,冰水敷脸;第三步,脱去内衣;第四步,浑身推满薄薄的一层精油;第五步,绾发;第六步,净手。以上全部准备完后,这个浑身****的精壮男人进行了最后一步:一个侍女蹲下身子,在他的男性昂扬处不知道卡了什么东西。所有这些完成后,才算大功告成。一众年轻貌美的丫鬟红着脸退了下去,将这满室的春光留给了我们俩。
等待多时我此刻已将外衣全部脱去,由于神志不清,扣饰过多的内衣没能顺利地解开,只得是胡乱地撕扯着。我的面颊、颈肩此刻布满潮红,急需要有人来帮助我消除这春祸。
“不好脱吗?”淮南王用着慵懒诱惑地在我耳边说着,“我来帮你。”而后,身子一翻压制在我身上。
呼!舒服多了,我激情难耐地摇曳着身体,期待着面前这个男人填满我身体的空虚。
“别着急,”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从我内衣的腰间探了进来,很快两只不安分的手便准确地覆在我坚挺饱满的浑圆之上,肆虐地蹂躏了起来。
此刻的我怎能经受得了这样的挑逗,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想要得到雨露的滋润。
感受到我的饥渴,他轻笑一声将我微翘的唇瓣含入口中,药力此刻发挥到了极致,我抓住他绾起的发,狂野地、辗转地吻着。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灵魂已经离我而去,生理的渴求完全控制了我。
淮南王很熟练地解开了我繁琐的内衣,将我****地暴露于空气之中。而他来回地磨蹭着,折磨着我已经全无理智的身体。而他,则像猫捉老鼠一样,克制地、观赏地、残忍地观察着我濒临崩溃的欲望挣扎。
“快点,快点呀!”我无助地呻吟着,呼唤着他的滋润。
“不要急,卓然,我会给你留下此生难忘的美好记忆。”说完,唇瓣离开了我的脸颊向下方探去。
我焦灼地抖动着,期待着这磨人的欲望快点消退。
忽然,身上的人停止了动作,一只手猛地钳制住我的脖子。
“这白玉扳指!”淮南王惊呼道,“你是谁?身上怎么会有这白玉扳指?”他摇着我已经眩晕的头,大声地问着。
他在说什么?我的幻觉感越来越强了,感觉面前的他说话、动作都是慢镜头,此刻我所看到的所有画面全部都是重影的、移动的。只有身体灼热的欲望真实地鞭挞着我。
“不要停,求你,不要停,不要……”我呻吟着、乞求着,双手试探着向他抚摸过去。
他一把抓住了我不安分的双手,掀起身下的床单将我一裹,扛在肩上走出了卧房。
好难受啊!你快帮帮我呀!这是要把我带到哪儿去呀?
伏在他的肩上,我无力地想着。
浴室。
原来这浴室不止我刚才用过的那个温泉浴池,在它的隔壁还有一个冷水浴池。我之所以了解得这么清楚,完全是因为亲身体验的结果——相隔不到两个时辰,我身上裹着被单又被淮南王丢进了这个冷水浴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