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脱他的手,后退两步,背部贴上墙壁,火鹤警戒地盯着他。
“对不起,就算你出得起金钱,也要看看我的档期里排不排得下你,我……很忙、很忙的。”她挑战他的怒气。
“你说什么?”往前两步,他把她锁在双臂和墙面之间。
他靠得她很近,他鼻息喷上她的脸颊,热烘烘的感觉袭上,她无法招架,他是最恶质的客人。
“你被很多人包养吗?”他的额头贴上她的,他的怒涛席卷了他和她,他不介意拉着她,两个人一同沉没。
“只要见过我的男人,都想包下我。”
火鹤说的是实话,他们都说她是救赎他们灵魂的天使,说要她的纯净来洗涤他们一身罪恶。
刚开始听到这些话,她只想发笑,一群男人居然在酒女身上寻求救赎?不过,彪哥的一席话让她重新定位自己。他说,他自己的灵魂就是被救赎的一个,是她对生命的坚持让他发现,只要不放弃自己,生命就有希望。
从此,她只穿白色的礼服坐台,她尽心尽力地扮演天使,倾听男人们的心声,了解、体会、慰解。
她之所以声名大噪缘于此,她提供了所有酒女无法提供给男人的幸福感。
“我要插队!”他霸道地说。
“对不起,你的钱并没有比别人的好用。”
别过头,避免接触他灼热的眼光,她不想被焚毁燃烧,但他不依,硬是把她的脸旋过来,和他的脸正面对正面。
“我可以再加价。”他的鼻子触上她的,她的挣扎显得软弱无力。
“我不懂,你已经有未婚妻了,怎会缺少女人供你泄欲?”她故意惹恼他,以求全身而退。
“你定下规定,所有的恩客都必须是未婚、没有感情负累者?那么,你的生意恐怕会一落千丈,门前冷落车马稀。”“是没有这个规定,但是很抱歉,我就是不接你。”
他是最苛刻的酒客,她不晓得自己犯了他哪条道理,为什么他三番两次来找她的碴?
“为什么不接我?纯粹为维护妓女的自尊?”
他口口声声欺她,火鹤忍无可忍。
“不想和你发生关系的女人都有罪?那么全天下,只有你的未婚妻才能叫作圣洁吧!”
“不要把可柔和你们想成同一类。”
他的话藏着刀,让人永远不能分晓,在哪一分钟哪一秒,那刀刃会刺得你鲜血淋漓。
“我和她的确不是同一类,你们这种高高在上的人,为什么要来纠缠我这种低等女人?”她顺着他的口气诋毁自己。
“你的话太多。”蓦地,他低下头,把她的双唇含入嘴中。
淡淡的馨香,是他想象中的味道;柔软的双瓣,是他想象中的触感;她的津甜带着初露芬芳、她的唇齿是醉人乐章。
她推不开他,在他的强势下,不想屈从的意志渐渐软化。
这就是亲吻的滋味?为什么带了被娇宠的包容?他分明是看轻她的,为什么他能让吻带了浓浓的眷恋?她不懂,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