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追你?”
“别说谎,更别骗我说你对我不感兴趣。”
“你真有自信,要是盈心像你就好了。”
“像我?那多难啊!我可是举世无双、独一无二的呢!”勾着他,他们一起走出罗吉斯缇尔。
这是一幅很奇怪的景象,若是不详加解释,大家会肯定以为是黑帮寻仇或车拼争地盘。
首先是一部黑色奔驰飞快在街头奔驰,后面一部红色法拉利也以同样的速度紧追在后,二十分钟后,它们同时停下来。
奔驰车下来一个满面愤慨的男人,没按门铃,翻了墙走进大屋;第二部车下来一男一女,男的照先前模式翻墙入屋,女人气得敲墙抗议,他不得不折回来替她开门,接了她一起入内。
脸色难看的男人一身西装笔挺,走进客厅里,一屋子的人,他相中目标,抓起余邦的领子,迎头就是一拳。
“天衡!你在做什么?”
说话的是聂妈妈,因为依依和小词的关系,他们和孟家两老成了好朋友,最近还计划一起去环游世界。
“为什么不好好照顾盈心!”天衡指着余邦怒问。
“什么时候起,盈心变成我的责任?”难道当年决定替她缴学费,她就成了他终身包袱?
他居然敢说这种话,该死!再挥出一拳,幸好这回有防备,余邦闪了过去。
“余邦,你是不是又在外面给我惹了风流祸?”孟爸爸问。
“天衡,你文明一点,有什么话坐下来说。”聂爸爸也出声管教自己的儿子。
这个时候叫他冷静,比叫尿急的人喝水更残酷。
“天衡,你把我们弄糊涂了,你为什么不到医院看盈心,要跑到这里来打架?”可柔拉扯着他的衣摆问。
“既然盈心选择你,你就该为她负担起所有责任。”天衡恨恨地对余邦说。
“盈心选择我?几时的事情,我怎么不晓得?自从天烨结婚那晚我见过她一次,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联系,你为什么说她选择我?话要说清楚、讲明白,你不可以诬赖。”这回轮到余邦大声了。
“从那天晚上之后,你们没有再联络?”天衡问。
“对,我隐约记得,那天她到二楼找你,下来之后整个人就怪怪的,抱歉,那天我实在太忙,没有上前问她发生什么事情。”
她上二楼找他……那么,她听见自己和父母亲的谈话?天!敏感的她受伤了,他却一无所觉。
“你给她那张两千万的支票又是什么意思?”
“我哪有给她两千万支票?这件事我没做过,打死我都不承认。”余邦频频摇头,虽然他的孟纯嫁人了,他也没随便找个女人充数的意愿。
“那张支票是我给她的,我要求她离开你,而她答应了。我早说过她要的是钱,不是什么鬼爱情,那种女人和我们家格格不入,娶她进门只会败坏门风。”聂以钟开口。
所以,是爸爸的话逼退她?她为了自己的身份已是自卑,爸居然加踩她一脚,让她连呼痛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