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心比任何女人都高贵,我不懂为什么她进聂家门会败坏聂家门风,讲难听点,我还觉得你们聂家配不上盈心!”江彪丰挺身说话。
“我们家会配不上一个妓女?你在说什么鬼话!”聂爸爸向江彪丰吼回去。
“盈心不是妓女,她没接过任何男客,她为什么会声名大噪,就是因为她昂贵,一个小时二十万的坐台费可没几个人付得起。”
“更何况她坐台的房间有闭录电视全程录像,门外几个保镳随时待命,从来没有半个男客可以对盈心不规矩,比起现代女孩子动不动就谈恋爱、上床,合则聚、不合则离,盈心清纯太多了。”
“你在说什么天方夜谭?她工作的地方是男人的销魂窟。”聂爸爸反弹。
“她主要的工作是帮我管理酒店。”
“聂伯伯,江彪丰没骗人,我可以证实。”可柔插话。
“你拿什么证实?”聂爸爸瞪她,这丫头有没有搞清楚,他们是站在她这边的耶1
“天衡会碰上盈心,就是因为我吵着要上酒店,看看传闻中的火鹤长什么样子,她的坐台费真的贵得惊人,而且保镳好几个人,我还曾笑说,她全身镶钻石,碰不得的。”可柔实招。
“你们这些孩子真胡闹。”聂爸爸气得吹胡子瞪眼。
“我也可以证实江彪丰的话。”天衡说。
“你又要怎么证实?”聂爸爸没好气说。
“我是她第一个男人。”天衡挺直背实招。
这句话让聂爸爸投降一半,他是最标准的传统大男人,顿时,他无语。
“如果你不要这个媳妇,就准备连儿子也一起失去吧!”天衡加码下赌注。
“还要外加一个孙子。”江彪丰的话,同时震住一群聂姓人。
“你说什么?孙子?”天衡回身直盯住彪丰。
“盈心怀孕了,三个月。”江彪丰用最简单的几个字作解释。
“天啊!你们还在等什么?快去把我的媳妇接回来啊!可别让两个媳妇都流落在外,独立照顾咱们的孙子。天衡你先过去,我们搭余邦的车子过去,这回要是再有依依的情形发生,我可不饶人。”
这时候,聂妈妈的话最大,号令一下,各司其职,没几分钟,孟家大厅走得连半个人都没有。
病房内安静无声,盈心左手插着点滴,右手抚着肚子,一脸安祥地看着窗外。
窗外什么都没有,只有暗黑夜色,星辰被光害挡住,微弱光芒照不进她的窗帷。
绝望因为孩子的存在出现转圜,失意因新生命的出现重获希望,上帝为她关闭一扇窗,却又为她开启一扇门户。为了孩子,往后,她要走得更直、更大步。
她的经期一向不准,若不是被送进医院,她大概还懵懵懂懂,没想到人生的另一个转折会朝她走来。
为了孩子,这些天,时间不再那么难以打发,她将所有的时间用来规划未来生活。
她要到南部乡下买一个小房子,在那里,没有人晓得她曾经是火鹤,等孩子生下来,等孩子上小学,她再找一份能照顾好孩子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