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她给罗玄彬打电话。
“上次你说的，关于祁罗的私事。是不是秦青的事？”
“你也猜到了？”
“他们怀疑是祁罗杀了秦青？”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
“是，还是不是？”唐婉没回答他。
“。。。是。”
“他们有证据？”
她揉着额角，心因为绝望而下降。
“尸检时，在秦青胃里发现一种药物。”
“哦？”
“这种药物，让秦青死时。看起来像心脏病发。发现这个，用了几个月时间。警方现在已经确认是谋杀，立案了。”
长时间的沉默。
“Kate，你为什么问？是不是你跟祁罗。。。。。”
“我知道了。谢谢。我要睡了。晚安。”不顾他的抗议，她很快挂断电话。
然后，跌坐在沙发上。
秦青是被谋杀的。
她蒙住脸，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的轻轻发着抖。
脑海里，回想起她躲在窗帘后看到的那一幕。
她忽然记起了那时，愤怒的祁罗说过的一句话。“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然后，秦青就死了。
她哆嗦了一下，没想到手指微微一动，正好点开了正拿着的手机的按键。
“程文”这个名字，出现在号码簿的第一个。它是按字母排序的。
她看着这个名字，仿佛有一道亮光，照亮了她混乱的脑子。
对了，如果那么怀疑，为什么不亲自问一下呢。
哪怕不能证明什么。
哪怕。。。。
她拨了程文的电话。
第二天，当她到达程文所在公司时，10点过，唐婉站在大厦前，仰头望着这高大的建筑， 天空中，一片乌云，压在这栋大厦的顶楼。
她脑子里忽然想到了哈利波特里，伏地魔出现前的场景。也是这样的阴沉，压抑，仿佛一切都在暗处，蠢蠢欲动。
她心底掠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甩了甩头，唐婉走进大厅。
因为预约，她轻而易举就见到了程文。
那是个极俊俏的年轻人。
唐婉没想到，堂堂的诚达企业的公子，竟然如此年轻英俊。
他在一个小会客厅接见唐婉。
唐婉注意到会客厅有两扇门，一扇是她进去的门，另一扇，则微微开了道缝。
程文随着她的视线，看了看那道门，笑说：“唐小姐眼睛真是尖哪。我为了偷懒，开了这道门，这样，可以直接从办公室过来。”
“哦。”唐婉说：“我也只是奇怪。程总不必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