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着自己也太能虐人了,若是平时,这些爷被我碰伤,非大怒不可。
又让他喝了一碗冰茶,见他没事。
管不了别人诧异瞪大的眼睛,顶着烈日向四阿哥跑去。
四阿哥听说三阿哥醒了,他赞赏地朝我点点头。
哪个疯子写他是为了皇位才与兄弟友善的,这可是冒生命危险的。
他素来怕热,这会儿在日头下,又用了力,全身都湿透了。
忙用冰水浸湿了布,给他擦脸,他任由我摆弄,还时不时半眯着眼睛,微瞄我一眼。
太医来的时候,三阿哥清醒地跟没事人一样。
太医仔细的检查了一下道:“四爷的小腿可能有点骨折,回去后不可多动。”
十三与十四小心谨慎地把四阿哥扶了起来,他脚稍一用力,就疼得整个人往下拉,颠坐回了原地。
我狠狠瞪了太医一眼,这什么庸医,骨折了也不包扎,难道让本姑娘以后守着一个瘸子不成?
“先等等,十三爷去找两块木板来。
”十三看我一脸急色,跑到球场边上,拔了搭棚的木板来。
我把头上系的布条解了下来,用两木板夹住四阿哥的腿,让十三扶住,轻轻地绑好。
太医这才捋着胡子赞道:“姑娘做得极好,这样可免断骨错位。姑娘也是个学医之人?”
我懒得答理他,微微摇摇头,上了四阿哥的马车。
阿哥们行了虚礼,十三与喜薇骑马走在前面,十四也紧跟而上。
他平静地注视着我,帮他擦擦汗,轻问道:“胤禛,还疼吗?”
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微笑道:“不疼,爷以后去哪里都带着你,你都哪学的?”
我挣开他的手,嘟嚷道:“切,什么意思?
只要我在你就有事,好像是我害你似的。”
能哪学的,三百年后做导游的常识,出行不分四季,全国到处跑,为避免万一,自然懂得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