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见我这么说,以为我生气了,忙辩解道:
“我哪是这个意思,你太引人注目了,不知以后会不会生出事端来?”
他的脸色又转为凝重,好像我要被人抢了似的。
我娇嗔道:“四爷,这会儿担心,昨儿干嘛去了?”
他眯起细眼,不怀好意地盯着我道:“好了,好了,这两月因为索额图的事,忙得焦头烂额的,你想我了?”
想起那事,脸瞬间涨红,指指帘外的小顺子。
他翘起嘴角,满眼笑意。我那是服软的人,故意靠近他,在他耳边轻声嘀咕道:
“胤禛,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可你如今骨折,什么也做不了?”
他笑脸转成惊脸,红脸转成黑脸,心想也有你今日,哈哈大笑起来:“骗你的!”
他顺势把我的手反绕在了后背,疼得我叫嚷道:“啊呀,疼,快放开!”
他笑嚷道:“求不求饶,敢拿爷打趣,反了你了!”
我背着他假装哽咽了起来,他忙放开了手,柔声道:“真弄疼了?”
可本姑娘没眼泪啊,索性把头埋在他怀里,干哭起来。
他急切地道:“伤着了,不能啊,你说话啊?”
我迅速离开他,坐在他伤腿的边上,转动手道:“你又被骗了,哈哈……”
他摆起了黑脸,正色道:“怎么就不学好,多大的人了,像个孩子似的。”
我朝他耸耸肩,无可耐何地道:“父母给的性子,只有到死才改得了了。来笑一个,笑一笑十年少。”
我用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比画着,他轻笑了声,闭上了眼,笑骂道:“活宝!”
马车在贝勒府门口缓缓停下,十三与十四早候在门口,府里其他人似如临大敌,焦急地张望着。
十三与十四把四阿哥抬上坐椅,福晋们奔上来,哭鼻子的哭鼻子,询问的询问,只听得四阿哥冷冷地道:“爷又没死,像什么样子,都给我进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