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停止流转的世界里。
气氛有些暧昧,奶干脑海里思绪百转,辉夜这是?难道自己刚才的英勇(傻帽)举动终于打动了她?不不不,奶干觉得还是不要这么自我意识过剩的好,所谓人生三大错觉之一:她喜欢我。已经在早苗身上验证过一次了,平时跟自己有说有笑的,结果却毫不留余地拒绝了自己……
子弹落地,清脆的响声打断了奶干的思绪。
然后,辉夜就推开了奶干,低头看了看掉在地上的子弹:“幸好……虽然跟妹红打得更惨烈的情况都有过,但是被子弹这样的东西射入身体还是第一次呢,我还担心要是就这样留在身体里该怎么办才好。”
看着辉夜开始若无其事地检查伤口,奶干几次张口欲言又止,该怎么说呢,难道直接问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想当初,对于早苗,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然后现实就狠狠地给了自己当头一击。甚至对于阿求,说不定也是人家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想要谈一次恋爱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自己……奶干越想越沮丧。
“现在该怎么办?”于是最终,奶干还是把那些问题放到一边,询问起当前的状况。“你使用能力到时候,能通知到八云紫吗?对了,你能让早苗也动起来吗?”
曾经立志成为后宫王的男人,自我意识有些过剩的奶干,在早苗身上遭遇到惨痛的失败后,现在愈发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居然在没有比现在这可以更贴切的称作“两人世界”的情况里,不解风情地提到了别的女人。于是,就算是辉夜,也忍不住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奶干一眼:“当然……不能,你先去把那些家伙控制住吧。”
“哦……”辉夜的能力看似很无敌,果然还是有限制的啊,奶干想着,如果要是连八云紫这样的大妖怪都会中招,那辉夜岂不是无敌了。说起来,红魔馆的那个使用时间能力的女仆应该也是同样的情况吧,她的话,说不定连早苗都定不住。
奶干看着转过一半身体,刚刚露出诧异和着急神色的早苗“雕像”,忽然一拍脑袋像是想起了什么,然后,毫不犹豫地从口袋里掏出签名笔,笑嘻嘻地开始在早苗脸上涂鸦……
“……”辉夜无言,然后气呼呼地喊道,“快点干活啦!小心我揍你哦!”
平时,都是早苗威胁着要揍奶干什么的,但这一次,就连辉夜姬都实在忍不住了。本来,直到前一秒,明明都还是要么说严肃,要么说伤感,要么说罗曼蒂克的氛围。但是现在,就只剩下了搞笑了……奶干就是有这种本事……用幻想乡的归纳法,貌似可以叫做,引人发笑程度的能力?
“好的,马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奶干飞快地涂鸦了几笔,然后拿手机“啪啪啪”地连拍了好几张照片,这才心满意足地走到那几个袭击者旁边……
……
……
……
扭曲的虚空之中。
在结束了时间停止后,奶干他们就立刻召唤了紫妈支援。于是,奶干终于有幸见识到了隙间内部的景象——谜样的漆黑空间中,到处都是眼睛。
紫妈你要不要这么猎奇啊,平常你就是在这种地方工作吧,环境这么诡异工作压力不会很大吗?奶干踏在无尽的虚空之中,一边腹诽着,一边发怵地看着脚下无尽的黑暗。
为什么在这里审问那些被奶干无情打断了手脚的袭击者,而不是送到幻想乡里,奶干没有问,不过大概是因为身份不明吧,说不定他们身上带着发信器一类的东西?虽然即使有,也未必有用,但在这种计划进行的关键时刻,怎样的谨慎都不为过。说起来,奶干他们也是太放松了,遇到枪击,辉夜和早苗这两个强者(相对于普通人来说)竟然都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此时的隙间里,除了当事人和八云紫外,奶干还看到了一个意外的身影——八意永琳。
奶干友好地向八意永琳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八意永琳大人。这一次差点就要去找你救命了呢,如果我或者早苗被射中的话。”
八意永琳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有回话,倒是八云紫接口道:“其实子弹打到了也没事……演出前交给你们的护身符有带着吗?”
“呃?带是带着……”奶干话还没说完,就见八云紫就一抬手,一颗魔弹嗖地飞向奶干,然后在奶干身周忽然亮起的明黄色护罩上撞得粉碎。
奶干无言,该说不愧是妖怪贤者吗?
“哈哈哈哈……”倒是被打断了手脚,如同太空垃圾一样漂在虚空之中的俘虏首领——那名击中了辉夜的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我们的目标本来就是清理叛徒,至于你们这两个被推上前台的靶子,只是顺手而已。反正不管你们有什么阴谋,在月夜见大人洞悉一切的目光下都是徒劳!”
被推上前台的靶子?对于这个说法,奶干感觉很不爽。还没等他想要反驳些什么,那名男子又转头看向了辉夜和八意永琳,恨声道:“你们果然已经跟污秽的地上人还有妖怪勾结在了一起!”
八意永琳看着他,脸上无喜无怒:“没记错的话,你们是月夜见大人的亲卫吧?嗯,还有多贺家的人。月夜见直接派你们插手地球事物,就不怕绵月家有所不满吗?”
“哈哈哈哈,你们还是担心下自己吧!”男子狂笑着,又看向了辉夜姬,“还有公主殿下,你以为你服用了蓬莱禁药就真的不死了吗?击中你的那枚子弹上,涂了月夜见大人赐予的毒药。那可是月夜见大人精心研制,能够破坏你们的蓬莱人之躯的毒药!”
男子一言既出,震惊四座,所有人都看向了辉夜。
面对大家射来的目光,辉夜姬好看地皱起了眉头,手捂着之前被击中的伤口处,似乎在检查自己的情况。沉默了一会儿,辉夜没有说起自己,反而问道:“你说我们是叛徒?又是之前那次时一样的谣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