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是一段对娄氏夫妇——韧哥父母的采访,记述了他们从相识到相恋到结婚的全过程。
韧哥的母亲出自南方一个颇为显赫的家族,祖上曾经世代为官,在当地声望很高。后经战乱等变故,家族人丁渐渐不旺,到了韧哥母亲那一代仅剩下他母亲那一支。不过凭着祖上的基业,家里仍是比较富庶的。
韧哥父母是自由恋爱,当时娄氏企业还没有今天这般壮大,仍处在发展阶段,但也有相当的知名度。当韧哥的父亲与韧哥的母亲相恋后,还曾一度受到韧哥祖母家族的质疑。但他二人感情坚贞,经过一些波折之后,韧哥的父亲与韧哥的母亲终于喜结连理,并携手至今恩恩爱爱,当年的事也被传为一段佳话。
合上杂志,我仰躺在沙发上。这样的父母恐怕门第观念不会浅吧?如果他们的儿子也遇到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灰姑娘,他们会持什么样的态度呢?
清晨的雪景是极美的,尤其是玛索附近的小路。主干道为了防止交通堵塞,早已进行了清理,路面都是黑乎乎脏兮兮的。小路上的雪又白又完整,晚上下了一夜,早上起来行人不多,几串脚印引人遐想。
打电话叫了严钊来,让他帮我堆雪人。我们用桶装了很多雪,堆了一个多小时,一个美丽的雪人就成型了。默默和陈亮来了之后,又给雪人添上了五官,戴上帽子。陈亮还做了个牌子,写着“欢迎光临”,挂在插在雪人身侧的树杈上。严钊跑出去看了一眼,陈亮说怎么样,很新颖吧?严钊说新颖是新颖,就是字难了点,陈亮立刻就要去拿进来,我说得了,挂着吧!
中午,我溜达出去买饭,推开了门,一个男人正站在雪人前面看。心口一阵狂跳,我像被钉在了地上。半晌,那个男人才转过头,迟疑的神情,温柔的气息。
“小泉?”
我呆立着看着他,半天才动了动嘴角,“海成?”
他笑了,笑容依旧温暖,仿若欺身的阳光。
早就听默默说后街新开了家水吧,一直都想过去坐坐。我要了杯珍珠奶茶,味道不是很醇。
“你的头发长了。”
中学时女生不让留长发,那时他总说,小泉肯定还是长发好看,于是我就偷着留,只要老师不说就不剪。虽然他走了,我仍旧一直续着,上大学之后才到了及腰的长度。
“上大学没人管了,感觉怎样?”
“很美。”
海成坐在我对面,喝着咖啡。
他要么就是一走两年音信全无,要么就这样出现在玛索门口。
他的头发染成了深棕色,看上去软软的,很蓬松。眉眼还是那么亲切,午后的阳光打在他的面颊上,恬适而宁静。我端起奶茶,目光还在他脸上,他放下咖啡,微笑着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