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斤白酒下肚,我倚着栏杆滑坐在地上,从口袋里掏出玉锁握在掌心。
只有爱就够了吗?我们还是太渺小了啊……这就是你的答案了吗?抉择之后你还是选择妥协,如果知道会妥协,当初还会不顾一切地将我留下吗?我错了,我不该收下娄夫人那张空白支票,这是老天爷对我的惩罚,不怪你。
北风像鞭子一样抽着我的身体,我抱紧双膝,在心底喊着那个名字。娄韧,娄韧,回家来好吗?回来吧,这里才是你的家呢,家里还有一个我在等着你。我还想给你煮汤喝,还想跟你一起看夜景,还想再跟你去那座教堂,告诉耶稣上次的话不算数,我是多么想嫁给你,多么想做你的唯一!所以,快点回来吧,回来吧,我一个人好冷……
有人靠近我,弯身把我抱了起来。好温暖的怀抱,我攀上对方的胸膛,对方却在闪躲。不行喔,韧哥,你也是我的。
悠悠醒来,我躺在自己的床上,盖着厚被。屋外有些声响,我猛然起身,不管眼前金星在冒,摸去厨房。
“是你?”
厨房里传来淡淡的粥香,潘蒙正拿着汤勺在锅里搅拌。
“你醒了,夏小姐?昨晚你有些发烧,现在好些了吗?粥很快就好了。”
转身回了房间,我将衣物收进行李箱,走过客厅,潘蒙跑过来拦住了我。
“你拦不住我,非要试试的话,今天我就死在这。”
手里拿了一把裁纸刀,不很锋利,但割喉割腕都不是问题。
“夏小姐,请不要让我为难。老板他十分担心您,请您不要离开,有什么事等老板回来再说。”
“又想像上次那样囚禁我吗?哼,我不跟你说,有话留着让他自己跟我说,你给我让开!”
我要走,潘蒙伸手拉我被我刺中手背吃痛放手。拖着行李走到门口,我顿了一下道:“放心,我不跑,我就在玛索等着他。”
当我拖着行李直勾勾地冲进玛索时,他们三个的目光充满惊讶。开了间最里面的包房,我把行李丢进去,严钊已经上楼来,我说别问,我什么也不想说。
我在玛索里闷了几天,等来的不是韧哥却是海成。他说上次走得匆忙也没留电话,想再到玛索来碰碰运气,没想到我在玛索打工。
要默默泡了两杯花茶,又让严钊拼了个果盘,我和海成在一间包间里坐下。海成穿了休闲装,毛衣仔裤运动鞋,倒有几分学生时代的影子。
“上次怎么没告诉我你在这里打工?”海成喝着花茶。
“你没问,所以没说。”
怎么告诉你呢?告诉你这是韧哥送我的礼物,因为我跟韧哥上了床?这样的话我怎么对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