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们的节目,台上流光异彩,每个人的步子都有模有样。晓菲走了上来,她画了浓妆,而且偏艳,橘色系的眼影、腮红和唇彩把她整个人衬得好像另一个世界的精灵,妖艳动人。
我微微偏头,龚兆霆双手交叉托住下巴,手肘垫在腿上,目光盯着台上的晓菲。音乐声渐小,人们纷纷鼓掌。我回过神来,一起喝彩。
晚会结束时,时间还不算晚,大家提议去休闲吧坐上一会。
“咳咳……”
起风了,我拉紧了牛仔外衣。
“很冷吧?”
全向瑞脱下外衣披在我身上,我刚要拒绝他,他瞪了我一眼,我笑了。到了休闲吧里,全向瑞帮我要了杯绿茶,台上正放着一首那英的《出卖》,不知是谁点的没有唱,DJ刚要换掉,我对他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走了上去。
每一次唱到这首歌,我就会深深地思念海成一次,我的心就会狠狠地疼上一遍。我曾以为这一辈子就这样了,我是再也无法把他从我的生命中赶走了。
但是,我看到了全向瑞关切而热烈的目光,我看到了龚兆霆带着些欣赏和不明的目光,海成的影像渐渐地在模糊在逝去,终究日子还是会过下去的。
不知是因为天气变化,还是平时锻炼的太少,喉咙没有发炎,却总是咳个不停。一早去了玛索,呆到下午实在咳得厉害就先回来了,泡了一杯胖大海,窝在客厅的沙发里看电视。
回来之前,全向瑞买了包胖大海给我,龚兆霆也买了念慈庵枇杷膏托全向瑞交给我。以前生病了,老妈也不在意,说挨挨就好了,用不着吃药,吃多了药人自身的抵抗力就下降了,所以多难受我也挨着。忽然间有人给买药吃,颇有种被宠爱的感觉。
电视里正在放一个老掉牙的小品,听到好玩处,我笑起来,呛到了气管,剧烈地咳起来,直咳到眼泪快要流出来。有人轻抚我的背帮我顺气,我扭过头,是韧哥回来了。
“感冒了,咳成这样?”
“没有,一口气没喘顺,这么早?”
“嗯。”
韧哥上楼了,我听见有些微水声传来。过了一会儿,韧哥泡了杯咖啡坐在我旁边,左手轻轻一揽,让我靠在他怀里。
“晚上还有事做?”
韧哥在晚上多半会喝酒,喝咖啡就表示有工作要忙。
我轻轻环上韧哥的腰,他穿着白色的浴袍,身上有淡淡的沐浴液和残留的香水味,还有他特别的体香,很好闻。
韧哥的下巴抵在我头上,揽着我的手伸进我的睡衣里,抚过我的腰。我很怕痒,反射性想推开他,却被他放倒在腿上,吻住了我。
我闭上眼睛,想起了全向瑞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