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飞机上,我翻着杂志,潘蒙与我们一起,他从不多话,只是跟着。
“项链呢?”
我穿了一件圆领T恤,脖子上什么也没戴。
“忘了。”
我没有看他,玉锁在我眼前晃了晃。我这才抬起头,韧哥微笑。那条项链,我从来没戴过,一直收在梳妆台的首饰盒里。不喜欢身上有把锁的感觉,尽管它很漂亮。
“真是粗心。”
韧哥低头给我戴上,不知道为什么,戴着这个项链总会感觉怪怪的。
下了飞机,有人来接我们,把我们送到了海边的一片别墅区。我兴奋地脱了鞋在沙滩上跑着,韧哥在远处看着我。跑累了,我就在沙滩上躺下来。海水那么蓝天也那么蓝,海腥味充斥各处。到了海边,什么不愉快全抛至脑后,一望无际的海平面让人顿时觉得心胸无比开阔。
韧哥带我走进了一幢别墅,这里的装修风格和他家有些相似,看来是他私人的地方。
“这地方很棒。”
我站在落地窗钱,将百叶拉开,前面便是海景,从房子里看出去有些坡度,海水波动的立体感十足。
“喜欢就好。”
韧哥双臂搭在我肩上,我轻轻靠上去。
韧哥很快又去忙他的生意了,一直都是潘蒙在陪我。潘蒙开着车带我转了很多地方,老城区、海滨浴场、石老人村,还参观了青岛啤酒厂。
本来,韧哥还安排潘蒙陪我区崂山看看,他说我天天一点运动也不做,不利于健康。我是最烦爬山了,潘蒙那个家伙又那么死脑筋,半路上,我骗他要去洗手间,溜了。
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身无分文的我直到下午还在青岛某个不知名的大街上晃着。每次出状况的时候,手机保准没带在身上,什么事都有潘蒙付账,我连钱包都没带。我也不着急了,反正也是来度假的,这样不是更好。我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海边,韧哥的别墅也是在海边,一直走下去,说不定就到了。
一天没有吃饭,肚子里空空的,我觉得有些累,随地坐下。有三三两两的人在沙滩上散步,海水一波一波地打上来,周围的气氛很祥和。
前年的这个时候,海成正式与我提出了分手。他没有一丝的不舍,我知道他是不想我难过,因为他是爱我的。所以我淡漠,没有在他面前掉下一滴眼泪。
可是袁园姐的来信,却让我把所有的眼泪都流干了。她说她没有得癌症,海成就是为了这个才跟她走的,他说他不能对她置之不理。可是袁园姐却说她没有病,她好好的,她要韧哥告诉我,海成知道了真相也仍愿意留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