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抛下了手里那把花灼灼交给他防身的刀,走到花灼灼面前:“对不起,是我误信了她,辜负了你!你不要费心救我了,我该死!”
花灼灼查看了一下林露华的伤势。她并没有伤到。合欢举刀冲到她面前,终是下不去手伤她。
“我说话算数。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秦元对林露华下了逐客令。
“夫君,外面这么冷,她无依无靠……”花灼灼有些不忍心。
秦元内厉内荏道:“你私藏罪犯,这笔账我要跟你好好算算!”拖着花灼灼进屋去,不让她有挽留林露华的机会。
花灼灼自知理亏,不敢看秦元:“你要怎么罚我?我都认了!”
“罚你今晚和我……”他坏笑,故意不说下去。
花灼灼暗暗叫苦。合欢命悬一线,她根本没有心情和他恩爱。她正想着要找个什么理由跟秦元各睡一个房间,以便好好想个办法救合欢。
“那,夫君,我先去洗个澡。”
“大冷的天,洗什么澡?娘子你又没有出门。就算娘子你出了远门,风尘仆仆地回来,我也不会嫌娘子脏的!”
花灼灼不听,执意要去洗澡。
这个澡她足足洗了两个时辰,出来的时候打喷嚏打得涕泪交流。
“呀,小姐,你的额头都是烫的呢,是不是生病了呀!都说我让我侍候你洗,你又不肯!”采儿心疼地埋怨着。
花灼灼斥道:“我不过是受了点小风寒,用两床大被子捂出一身汗来就没事了!大惊小怪做什么!”
转向秦元,抱歉道:“只是,夫君,我不能陪你一起睡了!”
秦元哼声道:“不过是点小风寒,又不会传染,为什么不能陪我一起睡?娘子受了风寒,正需我暖一暖,怎么可以独睡?”
花灼灼赶紧道:“我要盖两床大被,捂得很难受的。夫君在外面一定没睡好,今晚刚回来,正需要好好补觉。我就不连累夫君了。”
秦元瞅着花灼灼,眉头微蹙,意味深长道:“我看娘子的病不是在身体,而是在心!不知我说对没有?”
花灼灼心虚,赶紧道声:“对不起了,夫君。”就急急地溜进了另一个房间。
抽了个时间,花灼灼找来了阿华。
“阿华,不管我要做什么事,你都会帮我的,对吧?”
“当然了。只要是小姐想做的事情,我万死不辞!”阿华自和采儿在一起,便跟着采儿家奴的身份自居。
“我还是想救出合欢。这是我承诺过的事情。再说那个酿酒的主意是我出的,配方也是我给合欢的。合欢落到这步田地,原本就是我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