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烟儿就先走了,你要记得早点去丞相府里接我回来哦。”烟儿眸子里闪烁着泪光,依依不舍道。
“好,我一定会的。但烟儿,你也要记得我之前交待过你的话,切不可与那卿若姌她们母女起正面冲突知道了吗?”尽管之前就已经提醒过,卿若粟她还是放心不下,于是只好再次开口道。
“烟儿记住了,烟儿绝对不会让小姐还要分心来惦念我的。不管发生她们对烟儿做什么,烟儿都会忍住的。”烟儿点头答应道。
“既是如此的话,那烟儿你便就走吧。”卿若粟虽心有不舍,终究还是开口让烟儿她离开了。
为了行事方便,卿若粟换上了一袭男装,白衣翩翩少年郎,引得许多不明真相的过往的姑娘的侧目而视,只是要知道这衣服的来路却是有点不光彩,是她偷偷潜进南风晦的房间中从他的衣柜中“借”来的。
然而卿若粟她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尽数落在对面阁楼中发的男子的眼里。
“王爷,您说这晋王殿下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啊?不是说要将王妃娘娘她当作药人么?可是眼下他不禁那般礼遇她,甚至就连她的自由他都没有限制。”风他真的是迷茫了。
“你只要好好地完成本王交待给你的任务就可了!不该你过问的事,绝对不要过问!否则,你迟早有一天会引火烧身!”诸子御声线清冷道。
“诺,属下知罪!”风毕恭毕敬道,“那现在该如何行事,是继续监视王妃娘娘的行动,还是王爷您另有安排?”
“你今日不必再跟着卿若粟,今日她所有的事本王自己来负责就可以。”诸子御说着翩然一跃,落到了大街上,左右查看了一下,就朝着卿若粟的方向走去。
“你说是我家少将军的朋友?我怎么瞅着你这么面生呢?没想到一个衣冠楚楚的公子竟也会干起这坑蒙拐骗的行当了!”
卿若粟连那将军府的门口还为踏进去半步,就被那门口的守卫给拦住了,她只得说自己与那萧慕相熟,可是那守卫不仅不相信她的话,反而对她是一顿奚落。
“两位大哥,就行行好,让我进去吧。我真的与你家的少将军是相识之交,你们若是不相信的话,可以通报一声让那你们少将军他出来,如此你们就会知道我并不没有在欺骗你们。”卿若粟耐着性子对他们说道。
“滚!滚!从哪里来的,就给我滚哪里去!”其中的一个守卫重重地推搡了卿若粟一下,她步子一时之间站不稳,往后退了几步恰好撞到了诸子御的身上。
“啧,看来这萧老将军的确是老了,连两个看门的守卫都敢如此放肆!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看看你们挡的是何人的路!”诸子御解下卿若粟的发带,瞬时间三千青丝飘落而下。
“她卿若粟是本王前不久才刚刚迎娶过门的妻子,也就是身份尊贵的宸王妃!你们两个狗奴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么!竟跟对她无礼!”诸子御强行将卿若粟按在自己的怀里,无视她的挣扎。
“宸王殿下恕罪,王妃娘娘饶命!奴才们有眼无珠,竟没有认出您的身份!还请王妃娘娘您大人有大量,饶过小的们吧!”方才还气焰嚣张的两个守卫现下却跪在地下,磕头求饶,瑟瑟发抖。
“娘子,你说应该要怎么处置他们两个呢?好让他们可以长长记性呢!无论你做什么呢,为夫都听你的安排。”
卿若粟听得诸子御对自己那般亲昵的称呼,不禁愣住了,片刻后才回过神来。
“算了吧,只是下一次不要再这般就可以了!还有麻烦你们两个谁进去通报你们的少将军一声,就说我请卿若粟现在就在他的府门口,想要与他见一面,有事想要求问于他。”卿若粟挣脱开诸子御的怀抱,悠悠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小的们这就去。”那两个守卫瞬间像获得了特赦令一般,皆跌跌撞撞地往跑进了将军府中。
府门口,只剩下了他们两人,相望之下却是一时无话最终还是卿若粟先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沉默。
“宸王殿下,您怎么会在这里?”
“卿若粟,这个问题应该是由本王来问你的才是吧!你不好好地待在那晋王府,竟还跑到了萧慕这里,而且竟然还是这副打扮怎么你与那萧慕是要谈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要如此遮遮掩掩的!”诸子御冰冷的眸光扫了一眼卿若粟的穿着,随后语带讽刺道。
“我只是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所以想来请教一下萧慕,除此之外,别无他意。”话脱口,卿若粟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为什么这话讲的好像她真的是背着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要向他解释。
“想不明白!卿若粟,本王发现你现在真的是完全将本王当作一个三岁孩童来戏耍了!你和萧慕很熟么?你和他之间能有什么事,需要向他请教的么?”诸子御并不相信卿若粟这平平淡淡的解释的说辞。
“宸王殿下,您就这么爱我和过不去么?昨晚自己才刚刚臆想完我与那晋王殿下有着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现在又说我又与萧慕有着不清不楚的瓜葛了!退一万步讲我我卿若粟就算真的如此不守妇道,宸王殿下你大可直接将我休了了事!况且这话,我昨晚也与你说过了!”
卿若粟真的是忍无可忍了终于爆发了。
“诸子御,你一次次地毫无理由的诋毁我的清白,不觉得太过分了么?是不是觉得你的心里并不在意我,所以你就可以占着自己的想法行事了!”
也是,哪有一个人会任由自己被人三番两次的冤枉,而一直忍气吞声的。她越是忍让,就越会是让她得寸进尺。
“卿若粟,你……”言语一时堵塞在喉咙口,半天的功夫诸子御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反驳她,也许他心里也默认了卿若粟她的话,他似乎是觉得自己并不在意,所以才这般对待于她,可是好像又是因为在意,真真假假,他却早已经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