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毒妃若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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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浮生醉梦(中)

“粟……御,你们两个人怎么会一同出现在我这里啊?”萧慕的脸上本来在看到卿若粟而浮现出的笑容,但却因为看到诸子御而僵住了。

“萧慕,你似乎不是很欢迎本王的到来啊?”诸子御见萧慕这前后转变的脸色,不禁觉得有些气愤。

“怎么可能呢?御,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啊?我怎么可能会不欢迎你的到来呢?”萧慕明显露出几许的窘色。

“小美人儿你今日造访我这将军府,莫不是有什么要事要来找我商量的么?”碍于诸子御他在场,萧慕的言语收敛了许多,也不敢那么明目张胆地调戏于卿若粟了。

“我……”卿若粟瞅了瞅诸子御,却还是犹豫着要不要当着诸子御的面问出口。

“怎么?卿若粟,还真的被本王说对了么?你和萧慕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不能让本王知道的,是也不是?”诸子御见卿若粟面露犹豫之色,不由得加深了他对她的怀疑。

“我卿若粟向来坦坦荡荡,又何来是不可告知于人之事?”卿若粟不禁被诸子御的言语给激到了。

“呵,既是坦坦荡荡的话,那你就当着本王的面,与萧慕相谈,又有何不可?”诸子御接着道。

“我只是来找他叙叙旧可以了么?”她现在还不是很清楚诸子御他到底是作何想法,又怎么能在诸子御的面前说呢?索性只得顺着他的意思说道,反正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自己的话,不是吗?

“叙叙旧?卿若粟你莫不是忘了自己上一刻才说过自己坦坦荡荡,绝对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怎么这么快就将自己刚刚说的话给忘得一干二净了么?”

果然她确是没料错,无论她作何种说辞,诸子御都会找到话来反驳与讽刺她的,她似乎也没那必要与他做无谓的口舌之争,这样想着,卿若粟干脆选择了沉默。

“卿若粟,被本王说对了吧,所以你无言以对了吧。”诸子御看卿若粟她默不作声,便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她这是默认了。

“宸王殿下,您现在这副样子根本就不像那个九州人人为之惧怕的嗜血修罗,倒像一个与玩伴争糖吃的三岁孩童。”卿若粟不觉生笑。

“卿若粟,你真是愈加放肆了!是不是认为你现在身处晋王府,本王就管不到你了!你不要忘了你现在还是……”

“还是你宸王的王妃娘娘。”诸子御还没说完,卿若粟就接着他说的话道。

“卿若粟,你自己知道便就好,本王也实在懒得一次接着一次的提醒你。”诸子御见卿若粟她自己承认,明明是很正常的事,他却感到莫名的高兴,难道他现在已经变得越容易知足了吗?

“萧慕,我改天再……算了,日后看有没有合适的时间,我再来问你吧,反正也是无关紧要的事而已。”卿若粟本想换个时间再来拜访,但看到诸子御的脸色,只得又将话改口。

“御,难得我们三个人都有空,要不我们带小美人儿她去我们常去的地方。”萧慕提议道。

“本王想你们应该不介意再多添一个人吧。”众人回首,只见那南风晦脸色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晋王殿下,现在真是越来越自由了啊。”诸子御并不欢迎南风晦的到来。

而卿若粟却是一直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南风晦的脸庞看,是她的错觉,她怎么感觉站在自己眼前的并不是她自己所见到的那一个南风晦,虽然容貌相似,可是却是另一个人站在这里。

“呵,本王对你们东朝忠心耿耿,你们的君主当然不可能再限制本王的自由了?不过宸王殿下,您究竟为什么要如此针对于本王?毕竟本王充其量不过是异国质子而已,对您根本就造不成任何威胁!”南风晦反讥讽道。

“本王真的是好奇得不得了,不知宸王殿下您今日可否解开本王的好奇心呢?”

“你不是南风晦吧。”诸子御的这句话并不是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而他的言语却也让卿若粟着实惊了一下,但也证明了她的直觉这次并没有出错。

“御,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怎么都听不懂?”萧慕完全就是处在云里雾里的状态,一脸迷茫,见没有人回答他,他本来还打算再问一句的,然而还是并没有人去搭理于他,他也只好识趣地闭嘴了。

“宸王殿下您说的这话可真有趣,本王若不是南风晦,还能是什么人?再说了,这一般的江湖宵小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胆子敢冒充晋王!再说了,您若是说本王是别人伪装的,那还请宸王殿下本王究竟是什么人呢?”南风晦依旧处变不惊。

“其实本王也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的,南风晦还望你莫要见怪!”诸子御倒也不是这么着急地想要让他现形,方才随口说的那一句话,也只是想试探一下他罢了。

“然而本王与你扯了这么久,宸王殿下您还并未给本王一个明确的答案,您到底是介意还是不介意呢?”南风晦又把话语引回到了刚才的话上了。

“南风晦,你若是有空的话,那就只管来好了!”诸子御不经意地一瞥,不看倒好这一看却又看到卿若粟这女人竟然又一次盯得南风晦,看得完全入了神,便将她给强拽入自己的怀中。

“宸王殿下,您这是在做什么?”卿若粟完全一副糊涂的状态,而因为这蓦地一拽,让她回过神。

“粟儿,这话该是由本王问你才是呢。晋王殿下他的脸上有什么可稀奇的么?你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地看着他脸失神?”诸子御的语气倏地变得柔和了许多这不仅让卿若粟她很是不习惯,就连萧慕他也是为此,而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我只是……”卿若粟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向诸子御他解释,因为似乎应该要解释的,又似乎没什么可解释的,连她自己都被弄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