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不会放过
房地产项目进展顺利,这年头,只有弄到地,就可以甩开膀子挖银子,根本不需要什么技巧,张琦从没想到过,原来赚钱是一件这么容易和快乐的事。
这几天忙着数钱,累死累活的,真觉得吃亏。
看看时间正下午一点,这时候是芹姐在办公室午睡的时间,一般是没人打扰她的。
张琦可没把自己当外人,同居这么久,怎么说自己也算芹姐的男人!再说好多天没碰女人了,要说不想鬼才信。
这间办公室除了芹姐可能只有他才有钥匙,他不想惊醒芹姐的睡意,轻手轻脚地进来。
办公室宽敞得能开小型PART,芹姐一般睡在里面的套间。
这地形张琦早已熟透,直奔卧室。
里面传来一阵唷唷呀呀的喘息声,这让他有些兴奋,芹姐这欲望的喘息常会在他耳边淫绕着。
看来芹姐今天一定也特想,一定自己胡思乱想呢,呵呵,今年中午一定有好戏。
张琦突然感觉自己的下面动了两下,他轻轻把卧室的门分开一条缝,他好奇,想看看芹姐一个人是怎么玩的。
他看清芹姐横躺在床上,修长而白嫩的腿张开着,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因为满足而扭曲的脸,嘴微微呓语着。
他还看见一头男人的头在芹姐的大腿根拱来拱去。
张琦想退出去,却有一种被羞辱的怒气。
两个人可能太投入了,完全没感觉到门口还站着人。
张琦推开门,狠狠地砸了一下。
芹姐和那个男人紧张地坐了起来!
高可?!
高可????
张琦想起那夜小叶和高可幸福地背影!
张琦差不多握紧拳头,可他还是退了出去。他无法想像身后是两双什么样的眼神。
江边很静,可能是怪阳光太毒。
张琦翻上栏杆,坐在上面,任斗大的太阳伤害着自己。
汗水静静地流了下来,他懒得去擦,只是静静地盯着江水静静地流走。
小叶打电话来问他结婚她穿什么样的婚纱。
张琦没好气地说只要不像孝服就成!
小叶生气地把电话挂了,她说她一个人在这,还把他当个大哥哥呢,怎么这么没同情心。
他妈的,谁同情我啊!
再说,小叶,你这个傻蛋,你男朋友不比我强哪去,现在正傍富婆呢!
他差点把手机扔江里。
没等扔又来电话了,是芹姐的。
张琦按掉,扬起胳膊脱手,手机划了一条弧线砸进江里。
“咕咚”。
什么都没了。
仅此而已!
女人是什么?
仅此而已!
倒要好好自己的将来了,自己这样为芹姐拼命,也未必换来好结果。
初到上海的那种孤独与无助突袭而来……
天色已然暗淡,美美一个人数着今天的收成,近来生意不错,正盘算着要不要再开一家分店,还是再存些钱给自己置一个小窝。
至从张琦离开后,除了埋着头赚钱,美美没了任何一点交际,有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抚着自己的脸,心疼得要命,芳华易逝,做为女人最光彩的一段却就这样耗尽,真不值!
现在张琦连电话都很少来,她知道她忙,她更知道,张琦想要的世界,她什么也给不了。
所以她面对芹姐时很坦然,她知道那个女人才是张琦的未来,不管自己当张琦是弟弟也好,爱人也罢,他能成功,就是她最快乐的事!
自己是一个女人,日子怎么过都可以,只要有饭吃。
正胡乱想着,进来一个客人。
杨一石!
杨一石也没想到这花店是李美美的,他只是进来买束玫瑰。
两个人傻傻地站着,傻傻地对视。
杨一石:美美,你还好吗?
李美美故作静定:很好啊,自食其力,很开心,不再用看别人脸色活着。
杨一石:那就好,那就好!
李美美:呵呵,我们好像没什么关系了吧,用不着这么关心人,你累不累?到花店来做什么?
杨一石:本来是想买花的,遇到你,改主意了!
李美美淡淡一笑:又要骗哪个女孩子?
杨一石没有回答她,反而说:我们出去坐坐好吗?
李美美看了看他,没有回答。
杨一石换了辆崭新的宝马,开车时颇有些得意。
美美想杨一石生意真的是越做越大,如果自己当初不离开他,真不知会是什么样。
两个人在三峡四川菜吃了顿辣的。
美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着他吃饭,可能真的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对于曾经的他,美美是无法忘记的。
杨一石说他离婚了,现在一身轻,再也不会像以前带着她出来吃饭,都要紧张得左看右看。
美美说一定是到她店里买玫瑰花吧,盯上哪个女孩子了?
杨一石有点灰溜溜的感觉,只好说是看到一个女孩子,可一想自己都四十岁的人了,明知没边的事,问美美个人情况如何?
美美淡然地说一个人过很不错,男人都靠不住的。
杨一石问那个人呢?
美美问哪个人?
杨一石说就是那个人嘛。
美美说很好啊,还会经常来看看她,平时忙自己的工作。
杨一石知道李美美一直不喜欢他,当初跟他在一起多半是为了生存。可当他身边没了这个女人,却总感觉生活中少了一段。
吃好杨一石把美美送回了家,一段陌生的路,到了楼下,美美问他要不要上去坐坐。
杨一石愣了一下,说还是改日吧,什么时候换新家了,是自己的?
美美说她哪有钱买,租的。以前的地方住着不舒服,早就搬了。
杨一石心里酸酸的,说心里话,美美当初跟着他时还是个女孩子呢,可自己真的什么也没给她,只是浪费了她的青春,现在想想,真有些悔,就是她离开自己,也无可非议!
杨一石说有机会给她选处好房子。
美美笑了说她活得很好,可不需要别人可怜。
对于这样一个男人,美美感觉自己这样做是最好的方式了。
站在门口看着杨一石的车远去,美美才上楼。
开门时发现门没有反锁,难道早上走时忘记了?
进来时见一双男人的鞋子扔在地上,两只鞋子至少得有两米的距离!
谁?
本能的一想,不会有别人,除了那个让人爱不能、恨不能的张琦还会有谁?
进了卧室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张琦敞着胸膛,四肢尽可能的伸展着,摆出一个懒懒的“大”字,鼾声如雷。
美美才发现对于这个男人,自己这么软弱,除了心疼,已忘记了一切。
至从那天他跟芹姐走了以后,很少会回来看她,可她还是不能妒恨,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她真不知他是弟弟还是她的男人,没了他后,她以为她不会再想男人了,可事实上她错了,她明显感觉到下体有股燥热的冲动!
她甚至想骂自己,天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吗?
美美找了被子给张琦盖上,忍不住轻轻抚摸了一下那健壮的胸膛,把脸紧紧贴在上面,暖暖的,感受着肌肉的寸寸跳动。
“上哪去了?”
张琦摸索着她的头发。
美美心疼地摸了摸张琦的脸:和朋友出去了,你怎么了,阿琦?
张琦伸了个懒腰:没,我没事,只是喝得多了。
美美没有说话,她已紧张得窒息,只是把脸贴得更紧了。
张琦翻起身来抱起了她,她感觉全身的筋骨都酥软起来。
张琦以最快的速度近似野蛮地扯光她的衣服,她那樱桃一样的乳头鲜红地颤栗着,一对如牛乳般嫩滑的小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修长圆润的腿紧紧的合拢下使平滑的小腹努力的收缩着。
他呆住了,原来这个女人这么美!
她知道她是女人,一个渴望被他俘虏的女人,她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渴望,每一根头发都在幻想,她的视线已然模糊,她的灵魂已然飞散。
她知道他如强盗般粗鲁,如剑客般无情,可是她需要,她需要他如强盗般霸占她,如剑客一剑一剑刺中她。
她知道他会如狂风般残暴会把她撕得肢离破碎,她知道他会如怒涛般汹涌把她卷上峰尖尖叫,她知道他会如细雨般温柔把她的干涸润湿,
最后她什么也知道了,她不知道了整个世界,或许她懂了整个世界。
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