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一口一个白哥,叫的那么亲热,当年若不是老夫救你逃离逍遥派,恐怕你早死在李秋水那个小贱人剑下。”公孙卓阴险一笑。
“恶僧,休得诋毁我姨妈”王梓程横眉怒眼,手里那根竹笛早已横在公孙卓脖颈上。
“李秋水是你姨妈?如果李秋水是你姨妈,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公孙卓明知不是人家对手,却偏偏出言激将,因为他明白即使王梓程不要他的命,李沧墨也不会让他活着离开,虽然李沧墨身中九阴毒,可是她身边还有一位刀白凤。
“小爷是好是坏,关你何事,小爷只想问你,为何出口诋毁?”王梓程暗用真气灌入竹笛,公孙卓颈部瞬间勒出一条血印。
“你真想听?”公孙卓没在意颈部疼痛,冷冷一笑。
“说”
“当年那位小贱人李秋水爱慕她的二师弟白秀,也就是逍遥子二徒弟无崖子,她一心只想与白秀长相厮守,哪知道她同门三师妹李沧海也在爱慕白秀,同时还有一位小贱人在爱慕白秀,她就是这位碧波洞洞主李沧墨。”公孙卓狠狠看一眼李沧墨,继续说道:“李秋水与李沧海争夺白秀,彼此暗斗,还是李秋水棋高一招,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让白秀委身于她,甚至还生下一女婴,可惜啊可惜,强扭的瓜始终不甜,白秀明着与她相好,可暗地里却与李沧墨幽会,李沧墨这小贱人被她迷得迷魂颠倒,哪里会知道白秀与她媾合,只是为了一叶情,当时我公孙卓只是逍遥派众弟子中一个默默无名的量剑侍者,可我是真心喜欢她啊,可是李沧墨这小贱人却偏偏不领我的情”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你这个淫僧满脑子污秽,一派胡言,不许你诋毁家师。”刀白凤怒火中烧。
“凤儿,让他说下去”李沧墨头脑已清醒,指着公孙卓大骂:“你这老畜生,本座不想提当年事,是因为羞于启口,现在看来,本座也无须在遮拦,不错,当年若不是你这老畜生羞辱本座,本座又何苦落到如此地步?本座问你,你这老畜生侮辱本座也就算了,人家李秋水与你有何冤仇,你一再诋毁人家,居心何在?”
“前辈说的正是”王梓程对李沧墨这一番话很赞同,彼此之间敌意立刻消除七八成。
“哈哈,好一个正是,我且问你,如果一个连她自己心爱人都痛下杀手,那她还是不是人?一个有夫之妇勾搭奸夫,与其合谋杀害亲夫,那她还是不是人?”公孙卓嘴角哆嗦了几下。
“不是”王梓程脱口而出。
“你可知道老夫刚才是在说谁?”公孙卓伸长秃脑瓜,摸样足可以气死他老丈人。
“谁?”王梓程暗提真气于竹笛,只等公孙卓说出其姓氏,然后让他见阎王。
“李,,,秋,,,水”公孙卓刚说完,王梓程横笛扫去,一股杀气卷动着枯叶,公孙卓闭着双眼,仿佛听见了大鬼小鬼敲锣声。
“啪”的一声脆响,不是来自大小鬼敲锣声,而是王梓程手中的竹笛一分为二,是谁有这么高的武功,查无踪迹,如果是飞镖,以王梓程的眼力,一定能发觉,可是对方以一种无形无相无色无声气力打出,实在令人生畏。
“小无相功”公孙卓大叫一声,险些瘫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