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还在差异之际,一位身穿蓝衣道袍,白发苍苍瘦高老者已然飘飘落在公孙卓面前。
“啊!姑,,,”没等王梓程说完,白发老者早已弹出一道气,封住王梓程颈肩与哑穴。
“师尊”公孙卓跪在地上拼命磕头:“徒儿叩见师尊,徒儿叩见师尊大人。”
老者一抖衣袖,左手缕着白胡须,双目炯视,声如洪钟:“老朽受不起圣僧如此大礼。”
“师尊大人大量,望师尊饶恕徒儿”公孙卓脑门磕的血肉迷糊。
“不肖徒公孙卓,你既然拜在老朽门下,为何又另投他派,你知不知道逍遥派头一条戒律?”
“徒儿知道,一经加入逍遥派,半路改投他派者,自废武功。”
“很好,你记得很清楚,现在是你自己动手呢还是老朽代你动手?”老者双目布满红丝。
公孙卓哆嗦着举起左手,大叫一声:“岂敢劳驾师尊,徒儿自己来。”
“且慢,没得到为师法令,你敢擅自动手”一位中年喇嘛从树林里走出来,只见他身穿灰布麻衣,脚穿一双芒鞋,走路徐徐带风,每走一步,都留下深深的脚印,内行人一看便知此人武功早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
公孙卓眼前一亮,急忙喊话:“啊,师傅,快救弟子”
“没出息的东西”中年喇嘛啐了一口。
中年喇嘛走到白发老者身边,双掌合什:“阿弥陀佛,如果老衲的小徒有什么得罪施主之处,老衲代他赔罪,请施主海涵。”
“好,老朽看你怎么替他赔罪。”白发老者得理不饶人,话说完,老者一抖衣袖将王梓程挪出几丈开外,显然白发老者是怕误伤王梓程,所以才用真气送他到安全地带。
白发老者看见王梓程安全远离,这才伸出双手,右手食指指天,左手食指指地,一道白烟自鼻孔内飘出,围绕着这个清瘦身躯,骨节发出咯咯脆响声。
“师傅小心他的八荒六合唯我独尊功”公孙卓跑的老远。
“阿弥陀佛,佛容万生”中年喇嘛扎开马步,双手合什,一道红色烟雾犹如蛇王一般弯弯曲曲向上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