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敢……”姜小雨立即爬坐起来，感觉额头依旧很痛，不自觉地便抬手摸了摸。
“你去那里干什么？”他的语气很平淡，蕴藏着他一贯的冷。
“奴……婢……迷路了……”小雨被逼问的手心冒冷汗，胡乱的编了个理由。
摸着被敲痛的头，她心中有个疑问，不知那暗中伤人的是不是眼前的这个皇帝，如若是，那他下手也太阴了点。
“迷路？”李子恒眉心微蹙，重复着她所编的那个理由，扯动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高深莫测地笑了笑。
小雨心虚地垂下眼帘，心中忐忑。
此刻，对于她来说时间成了煎熬。
“哦，原来如此……”冻结的时间终于被他沉稳的语调打破，“我还以为你是要去找那本书，如果想要，跟我说一声便可。”
他这是什么意思？小雨抬头，疑惑地望着他，却不敢问。
“怎么？不相信？”李子恒笑问，一脸的放松。
“不……是……”小雨结结巴巴的应着，不知该继续隐瞒还是该全盘脱出，直接索要。
“不过，那本书给你也不是不行，只要你答应朕一个条件便可。”李子恒再笑，直接说出了他的条件。
“什么？”姜小雨一时心急口快，不小心就脱口问了出来，问了之后才觉不妥，捂着嘴巴，惊慌而心虚地低了头。
该死，这样问岂不是主动承认自己是去盗书的吗？这个男人忒狡猾了。
“怎么终于愿意承认了。”
李子恒却并未如她所想那般责备她，继续一派轻松悠闲地和她说着。
“奴婢……”
姜小雨被他问的将头压得更低。
“敢做不敢当的奴才，真是没用，不想要就算了。”李子恒一拂袖，好似有些生气了，转身便要走。
“皇上，斗胆问一句，奴婢可以知道那个条件吗？”姜小雨见他要走，心里一急，便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问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