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转过身，以背对着她的李子恒脸色一阴，旋即转身，却是变了脸色,改为一脸祥和，肯定的答道：“可以……”
“那是什么条件？”小雨追问。
“做朕的妃子，兑现你之前对朕的承诺。”李子恒平板直述，说得极其平淡，不带一丝喜怒。
姜小雨一怔，实在没料到他会提出如此条件，睁大了眼睛，直直的望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答应吧，有些违背自己的心愿，如若不答应却又拿不到书，而且还有得罪皇帝的嫌疑，那后果真是有些不堪设想啊。
面对这样高难度的问题，她实在难以做出决策，感到头痛不已。
“头……”好痛！她抱着头痛苦地摇着，脑子里闪电般地晃过一些奇怪的画面。
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绝望地从悬崖上跳了下去，直直地沉入了海底，海水四面八方铺天盖地地涌来，淹没了她和她的孩子。
而后，后脑一阵锥心的痛，接着便是一片黑暗。
“救命……”下意识地她叫喊出声，十分确定那个女人就是她自己，而那个孩子就是她的儿子。
想起来了，她都想起来了，记忆的闸门霎时间被打开，记忆的碎片便如洪水般向她袭来。
“你……怎么了？”李子恒上前，黑眸里流露出一丝罕见的担忧与关切。
就算眼前的女人笨点，但也毕竟是他早早就定下的女人，而且还拥有一张与月儿一般的脸，对于她的笨拙，他还是可以容忍。
再说了，女人笨点容易掌控，不会那么自以为是的随便惹是生非。
“头好痛……”姜小雨的小脸扭曲地皱成一团，神情显得很是痛苦，以往丢失的那些记忆还在不断地向她涌来。
“李公公，传太医。”李子恒朝外吩咐了一声，坐到床沿，直接拥她入怀，抚着她的背小声安慰，“没事，有朕在。”
“谢……谢……”姜小雨靠在他肩头虚弱的说着，脑子里那些闪电似的记忆，让她心绪杂乱，千头万绪霎时间都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