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菊又说李将军家有一极会跳舞舞姬,她喜欢看舞。
结果美人也变成她的。
她说,淮河振灾,那灾银……
人家暗示由她处理……
贪污啊贪污,行贿呀行贿……
居然公然敲诈!
景麒笑眯眯点点头:“天生做贪官的料,这人总有一天要斩首,王爷你说是不是?”
朔程到有不同看法:“夫人敛财,罪当其冲是王爷,砍焰王的头。”
桀焰摸摸脖子。
“总算有点正常国家的风气了,以前的楚国,诡异森森,好像一股凉风吹过,一股寒意……”贪官当道,权臣当政,群臣贿赂,也是国之风气。
焰王府这里是宫外宫宴。
而后宴会开始之后,又来了一批送上更大礼的客人见桀焰。
外殿女眷喜欢的歌舞奢华,内堂男人们紧张政事。
这再来的一波人,本是延王府门下,朝中权臣斗便是如此,一山倒,猢狲散,便来依附焰王,以免被当异类后日后‘清理’。
这些人会来,看来延王府已出事,朔程坐在椅上与景麒交耳。
因为这些客人所带来软弱的杀气血腥味,原本的客人,本是桀焰派系的或趾高气昂、或谨慎小心、或多方算计,气空一时布满紧张的味道。
有臣妻为夫郎探消息,讨好君菊。
君菊一脸‘昏君’地快慰,什么问题都点头,点到最后大家一脸黑线,知道这位王妃不是他们能交际的人。
有人说:难怪今晚焰王府设宴,原来延王今晚垮。
有人说:本来就不该与焰府斗。
有人说:这府坻,诡异着呢。
小心小心。
君菊招风耳什么都听见,诡异就诡异吧,本来就诡异,其中本宫知道的都还不全呢,一只孔羽扇在那扇,自恋臭屁的想当回诸葛亮。
与桀焰坐一厅室的文臣武官们正坐襟危。
僵滞了半天的空气。
“……王爷,延王这是犯了什么罪?灭满门……”虽然人在屋檐下,为旧主子,还是有微有气节的人问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