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谁背叛谁啊!”当初他们可是有协议在先,早就说自己跟他没有结果,如果有一天分开了,也要快乐分手,是他莫名其妙离开的。
嘴里嘟囔着,兰晔拿过花洒冲刷着这副上帝的杰作,当然避开了重点部位,虽然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毕竟早就跟他不知道有过多少腿了,可怎么着她也是一未婚女子。
酡红着脸,细心的为他刷洗,“展狂,我到底忘了什么呀,你说我背叛你,好歹也给我个理由啊!”她才是最委屈的。
昏睡中的展狂听着兰晔嘟囔,抚着浴缸的手臂蓦然张开,一把圈主兰晔,顺带着晶莹的水花将兰晔那件白色丝质衬衫淋了个精透。
“啊,你干嘛!”兰晔大叫着,惊恐的看着展狂,两只手无措的抵着男人健硕的胸膛,那熨烫的温度让她再度烧红了脸,这小子到底醉了还是醒着,她都糊涂了。
猛然攫住兰晔的唇瓣,那比玫瑰花瓣还要柔美芳香的唇,只是一贴上,他就再也不想分开了。
他该怎么跟她说,当年自己看到她和她前男友在一起的一幕,如果不是雷里斯当年邀请她进UT,也许,她已经跟着那男人也说不定了。
她怎么可以在招惹了自己之后,还心心念着别人,几乎是要容进她嘴里似的,展狂越吻越欲罢不能,她是自己的毒,一直都是。
狂热的舌肆意的和她的丁香小舌纠缠,放肆的吮吸那甜蜜的汁液,永远要不够似的,喉咙发出饥渴的干吼,如果可以,他真想吞下这个女人来解渴。
用着吞噬一切的力量,展狂疯狂的吻着他的女人,他唯一的女人,强健的双臂如铜似铁紧紧箍着女人不盈一握的小腰,那滑腻的感觉,隔着丝质衬衫带给兰晔一股前所未有的战栗。
怎么可以这样,兰晔挣扎着,他们这样是不对的,虽然大家都是成年男女,可不能总是借着酒醉的旗号,行云雨之事。
“不要!”那两片让他迷醉的玫瑰花瓣嘤咛着。
狂吻中的展狂,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让他那张原本惨白的脸稍稍有了一丝暖意,女人啊,身体永远比她的嘴巴诚实,还是跟以前一样,嘴上说着不要,可她忘情的回应却泄露了她的秘密。
展狂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兰晔的小脸上,一路经过她白皙的脖颈,带着燎原之势向下蔓延而去。
“唔……”适才湿淋淋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渐渐滚烫起来,一边响应着如暴风雨般落下的热吻,一边感受着那双炙热的大手,穿过那几近透明的丝质衬衫,攻城略地……
她一直都是这样,总是很快的进入状态,无论何种情况中,她对自己身体的迷恋,有的时候自己都会吃醋,可这一次,他要的是她的全部,只是身体,远远不够。
****的发一下埋进她的雪白世界,再也没了动作,握着她香肩的手力道之大,浇灭了兰晔心底的那把火,一点一点儿流逝的理智再次回笼。
“兰晔,你知不知道,这里很痛!很痛!”
“疼!”兰晔吃疼的叫到,却没能阻止展狂继续肆虐,肩头和胸前的两种刺激让她皱起小脸,咬着唇。
“哈哈,原来你也知道疼!”痴笑了声,“可是,你知不知道,我这里很疼!”说着,展狂用力的啃咬着兰晔的左胸。
这个男人是疯了吗,他咬的是她的胸,他疼个狗屁,他到底是醒着,还是醉了。
用力推开展狂埋在自己胸前的头颅,惊然发现,他眼角的湿意,兰晔一阵愕然,“你没事吧?”虽然疼的是她,可她还是忍不住关心他,这个不正常的男人,她知道那不是水,可是泪?是吗?
“为什么是余达夫,为什么你的选择是他!”两年了,他终于问出了这句话,他眼角的湿意不是假的,这一次,无论用何种方式,他都要逼出她的心里话。
如果不在乎自己,为什么他离开后,她大病一场,只能用遗忘才能做回一个正常人。
如果不在乎自己,为什么他离开后,她依然会念念的想着自己,甚至在‘梦里’依旧对自己有感觉。
可是如果她在乎自己,为什么当年连一个解释都没有,他说爱她,她只是嗯了一声表示听到,为什么。
两年后的自己卷土重来,绝对不允许她再这么欺骗他,也欺骗自己。
兰晔愕然的看着展狂,什么余达夫,这关他那个杂碎什么事,就在当年他们分手的时候她就已经很清楚的知道,那个杂碎只是她完美人生的一个缺憾,仅此而已。
“展狂,拜托!你到底是醉了,还是醒着,余达夫!跟那个人有什么关系,你的思维太跳跃,对不起,我是学理的,麻烦你理好头绪,头脑清醒的时候再跟我说话!”一把扯过偌大的浴巾,盖住他那张让自己心碎的脸。
虽然只是一点湿意,可她还是受不了,心抽疼着,这样的展狂太陌生,在她的印象里,展狂就应该是意气风发,睥睨天下,不将任何事情放在眼里的大少爷,当年的‘狂少’可不是叫假的,不过自己除外。
兰晔愤愤的跺脚,搞什么鬼啊,衣服也湿了,已经皱吧的不像样子的衬衫更是刺眼,这算什么事啊。
身体的某处被他撩拨,却又无法宣泄,已经够郁闷的了,还被他一通乱说,什么心情也没了。也不管展狂,站起来就要走。
又是这样,她每次只会逃避,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不当鸵鸟。大掌一把拉住兰晔的皓腕,轻轻一扯。
“啊!”又是‘噗嗵’一声,还没来得及呼救,兰晔就被展狂困在浴缸里,“你到底要怎么样!”浑身上下还有干净地方嘛!就算是神也要被他给逼疯了。
激起了自己的欲望,又不给,现在这出又是为何?
星眸一眯,瞪着愤怒的兰晔,她为什么生气,应该生气的人是自己才对。两个人就这么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