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要。”洛依依站起身,夺过旁边侍卫手中的剑。慕容叶笑,停止旋转,纱如剑一般,划过他们的脖子,血流在她的丝带上。孩子被丝带举在空中,哇哇的哭着。
真的是叶儿,真的是叶儿。可是,刚才她是不是看错了。叶儿什么时候如此喜欢杀人,目光中透着的气息,是那么的陌生,“叶儿。”两人落地,皇夫人惊叹的出声。仙儿也怔怔的看着,白色的及地长发,白色的纱裙,面纱已经掉落,一切都是白色的,如同死人一样,真的是宫主吗?
嘴角邪恶的笑怔住,手中的剑慢慢落下,转身,看着身后。“娘……嗯。”嘴角刚张开,身后一把剑刺穿她的身体,剑从身体离开,单腿跪在地上,丝带中的孩子也落下。洛依依惊心,连接住孩子。眼睛又变成了红色,剑轻轻的一点地,转身,向洛依依而去。
“不要。”好好听的声音,身体怔住,是什么刺痛了她的身体。低头,看着体身的剑,洛依依怀里抱着孩子,握着剑的手像是害怕一怕,连忙松开,“啊。”抱着孩子跌坐在地,可是她眼中并没有害怕,有得只是迫不得已,她必须死。
“叶儿。”皇夫人心碎,两步向前,跌倒在地。上前趴了两步,抱住慕容叶向下跌落的身体。
“叶儿。”
“宫主。”不同的声音传来,齐战枫向前,停落在慕容叶身边,却迟迟没有向前。
“娘亲……叶儿以为,以为娘亲死了。”嘴角是苦涩的笑,原来没有死,白色上染着血丝,白色的纱裙也成了红色,太鬼魅。
“叶儿,是娘亲不好,是娘亲不好。”皇夫人痛哭,为什么刚才她没有去阻止,而是叫了她的名字,不然也不会受了几剑。手帕擦着慕容叶嘴角的血,看着还在流血的身体,摇摇欲坠。
“原来,原来……”慕容叶看了皇风辰一眼,已经猜定了一切。“不怪娘亲,是叶儿的错。答应叶儿,永远的活着,好不好。”她只求娘亲可以幸福,如果她没有来,今天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杀了那么多人。还伤了娘亲在世人唯一的亲人,还差点伤了娘亲的小孙子。
“来人,传太医,快啊。”皇夫人脑海一片空白,“娘亲不准叶儿有事,不准。”抬起手,止住慕容叶儿处流血处。将内力注入慕容叶体内,她不充许,绝对不充许。
“娘亲,答应叶儿。”声音很低,目光再次锁上皇风辰身上,转移到洛依依还有她怀中的孩子。他们才是幸福的一家,她不应该出现,“啊。”提起体内的内力,皇夫人被震到一边,仙儿连接住。白发和衣群随风飞舞,目光如嗜血一般,怔怔的看了皇夫人几眼。
眼角的泪珠流下,举起剑,向自己刺去。“不要。”一声又一声在她耳边响起。
孩子的哭声,一边又一边在她的耳朵响起,是谁在哭,为什么要哭。她坐在断崖边,看着底下的蔷薇,一朵又一朵的花朵,开的很漂亮。有萧的声音,可是她却找不到人。有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声,她也看不见。
突然蔷薇变成了一片黑暗,她坐在断崖前,周围全都是黑的。风呼呼的吹,她好害怕,脖子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她想叫叫不出,想哭哭不出。
她的心在痛,可是,她为什么要痛。一片又一片的画面在她周围放印出来,有开心时的笑,有伤心时的哭,有受伤的时候,那么多,那么多。那些是谁,是自己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那么痛,不管是开心还是痛若,她心一直是紧紧的收着,喘不过气来。
有温柔的东西握着她的手,抬起手,怔怔的看着,仍然是她独自一人。她开始害怕,开始没方向的奔跑。脚下出现山,出现花草,出现鲜红的血。跑着跑着,她累了,血泊中。白色的衣衫,白色及地的长发,苍白的脸从血泊中渐渐成人形。
她在哭,眼角的泪水,一滴接着一滴,手自然的伸开。泪水是冰冷的,一滴又一滴打在她的手心,打扰的她的心。缩回手,紧紧的抱着头,痛苦的摇着。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她是生病了吗?到底是怎么回事,谁来救她。
“娘亲,快点醒来好不好。”孩子寂寥的声音,依偎在她身边,在她耳边,轻轻的道。
“娘亲,槿儿好想你。”又一丝声音在她耳边,仍是那么的忧伤。是谁?是在叫她吗?
“你有想娘亲吗?昨天上街,还听某人说烟花楼的美女很多。”旁边的男孩鄙视的看了就叫槿儿的男孩一眼,这句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你,槿儿是真的好想娘亲。也不知道是谁,整天练功,不陪在娘亲身边。”每次吃完饭,他都拼命的练功,陪娘亲说话的时间很少。而他呢?要好好的学医,想着救娘亲醒来的办法,可是到现,还没有结果。
“你,我没有。”男人气恨,手紧紧的握成拳,他有想娘亲。可是他无法表达,只是静静的看着娘亲,等待着娘亲醒来的那一天。
“哼,那就是不好意思说,娘亲我爱你了。”叫槿儿像得逞一样,还啵了床上躺着的女子一下。男孩瞅了叫槿的男孩一眼,瞬间消失在房间内,外面又响起了剑的声音。
床边,槿儿脸上的奸笑停住。他知道罹为什么一直练剑,因为他要为娘亲报仇。可是,齐叔一直不告诉他们仇人是谁,一定是有原因。可他却一直不肯听,仍是每天练着剑。
“娘亲,。”低声唤了一下,转身拿起篮子。他已经试了很多药,都没有用。只要山有还有药没有被他找尽,那他一定会继续。齐叔前几天离开,说是在南方有名贵的药材,所以要离开几天。“好好守着娘亲。”槿儿道,拿起一把剑,若遇到什么意外,可以防范一些。
罹没有回答,剑接住一片凋落的梅花瓣,向槿儿刺去。“混蛋。”槿儿骂出声,欺负他功夫不高的是不是。转身,向另一座山而去。见槿儿走远了,罹手中握着寒冷剑才停下。转身向木屋内走去,目光紧锁在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绝美容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