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没有实施报复,竟被伟疯狗咬了一口——他告诉了姐我和姐夫的私情。他是怎么知道的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啊!大概是我梦中常念叨姐夫的名字吧!凭他心理医生的学问还不知道其中之谜吗?姐在不太相信情况下,留了个心眼,果然将我和姐夫捉在了床上。
我木然地站在山崖上,思想一片混乱。
本以为一切完了,可母亲,不,是姨母,竟那么宅心宽厚,容忍了我和姐夫的不光彩的行为,并在了解了我们多年相爱的情况后,还为我们作了一次“红娘”。我不是她亲生的女儿,我破坏了她亲生女儿的婚姻,而且我们的行为导致了她的亲生女儿神经失常。她不恨我,相反还成全我们的婚事,这完全出自伟大的母爱啊!她是多么伟大!多么慈祥!多么宽厚啊!
但为什么姐夫竟又是我的表哥?我和他的行为是在乱伦啊!真该死!
想到这里,我的脚不自主地往前迈了一步——怎么了,那道艳丽的彩虹怎么不见了?我怎么去天堂?
我惊骇地四望:山野被厚厚的雾霭所笼罩,群山只露出灰茫茫的顶子,像大海中连绵的岛屿,雾影中,树木也只剩下初勒的影子,仿佛被造物主隐藏了生机和容颜。
此刻,我并不想去追问我的寒心飞向了哪里?其实,我明白那颗寒心,犹如天空中那一片没翅膀的叶子,不知道终点究竟在哪里?唯一感叹自己随风而起,自由的飘飞,随风而落。
晚风轻轻吹来,带着一丝丝寒气,不时袭击着我瘦弱的身躯。
瞬间,阿嚏……阿嚏声连片而起,受了凉气袭击的我很敏锐的打了几个喷嚏。
我将纤细的双手很随意的拥在胸前,或者说这随意的动作是我本能的反应吧!
我这时多么需要那么一双温暖的手臂,拥住我冰凉的身躯送我丝丝温暖,包裹住被亲情灼碎的心?
然而,这一切只是我孤单的美丽遐想而已。或许,只有山上美丽的花草、树林,才能够感知来自我心灵深处那一股寒气吧!
我和姐夫此生是不能在一起了,谁叫我们竟是表姐弟呀!?可没有他,我怎么活得下去?
恍惚中,一首歌缥缥渺渺随风而来,在我的心里吟唱:
一个站在熟悉的海边
微风吹过了我的脸
勾起了我对你的思念
Baby,你一人在天堂过的还好吗
IloveYou
不知不觉你离开我已经快一年了
在没有你的子里我的生活少了快乐
整天傻傻的过着不知不觉的想着
想着我们曾经在一起度过的每个时刻
有欢笑有难过有快乐有失落
你扔下我一个去了天
那里没有悲伤和难过
却只有幸福和快乐
……
不知谁写的网络情歌,飘入了我空荡的心空。
“姐夫啊,我去了天堂会想你的,让我们来世做夫妻吧……”我默念着,心一横,跳了下去,朦胧中感觉有一只手将我扯住,再后来我就失去了知觉……
当我醒来时,一张无比娇好粉嫩的脸映入我的眼帘,她穿一袭白色的连衣裙,眼光妩媚地看着我。
“哈,睡了一天呢,现在总算好了……”她的声音甜蜜而温和。
这是那里?我环顾四周:粉白的墙壁,一应俱全的家俱透着精致而朴实,看得出主人的家境殷实厚道。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位穿着红衣衫的年轻女子端着一碗稀饭走了进来。
“吃一口吧,肯定饿了!”她接过碗,吹了一口气,又勺子舀了一勺子,递入我嘴里。
我不由自主地吃了起来,怎么味道有些不对劲儿。
“用中药熬的,补身体的。”她看出我狐疑说道。
“静静地修养几天就好了。”红衣女子附和道。
“你怎么想跳崖呀?昨天傍晚我和她去山上散步,看见你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料必你遇上了什么事,一时想不开。所以就赶紧奔过去,哎,要是晚了一步,你就跳下去了……”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子说道。
原来,是她拉了我一把,我倒在地上,顺着山坡滚了下来,头撞在一块石头上昏了过去。
我感激地望着她,蠕动了一下嘴唇,欲言又止。
“好好歇着吧,以后有时间交流的。我们是朋友嘛!”她纤细的小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就和红衣女子轻步走出了房间。
此时,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掉入了一个黑暗的深渊——着连衣裙的那个叫芸儿,着红衣的叫莲儿,她们是一个****,贩卖人口的犯罪集团的主要人物。
那么,这样年轻漂亮,看去善良的女人,是怎么堕落为罪犯的呢?
话从芸儿说起吧!
那是两年前中秋的一天,一个枣林村的山村里,唢呐吹响,锣鼓声声,鞭炮阵阵,闹非凡,一派喜洋洋的景象。
原来,这天是一个叫刘顺的人的大喜之日。
刘顺,三十多岁,会做木工活,十几年来,凭着一双手艺,勤扒苦做,去年盖了一栋三层的楼房。这在贫困的山村也算个富户了。于是,说媒的纷至沓来。刘顺左挑右选,终于看中了邻乡枫叶村的芸子。
芸子二十出头,身材高挑,五官标致,特别是那雪白的肌肤让见到她的人都喜欢非常。
刘顺对芸子可谓是一见钟情。从见到的那一眼起,他就魂牵梦绕着她了。他使出浑身解数,向她家送去了尽其所能的十分丰厚的聘礼,加上媒人巧舌如簧的撮和,亲事总算定下了。
这不,今天他刘顺心想事成,娶回了打着灯笼满天下也难找到的俏媳吗?
此刻,刘顺在喜宴谁满面春风,频频接受着亲朋好友和同村们的敬酒,一连喝了十几杯白酒,喝得头重脚轻,走路东摇西晃的。平时酒量不大的他,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仍然穿梭在席宴之间。
“我喝,我喝……”他应诺着,又喝了十多杯。当他正要举杯再饮时,哪知身子一歪栽了下去……
和刘顺平时十分要好的四个汉子,就七手八脚地将他抬进了新房。
乡亲们便在哄笑声里散了席,结着伴儿依次离开了刘家。
刘顺被抬进新房的时候,芸子正披着红盖坐在床沿。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她掀起红盖的一角,粉红的脸便“唰”地变得煞白。
“怎么了?”她声音颤抖地问,慌中她摘下了红盖,那娇美如天仙般的花容展露在汉子们的眼底,令他们心花怒放,眼光迷离。
“没什么,喝多了!”汉子们应着,将刘顺平放在长沙发上。
汉子们本想就此离开的,可芸子起身挽留着:“喝杯茶再走吧!”
其中一个叫李金的,就掺和道:“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没闹新房呢,怎么就想走了?”
于是,四个汉子便围住了芸子,开始调笑起来。他们起初按照风俗习惯只是点到为止地说些荤话,脏话,粗话,偶尔也象征地搂搂亲亲芸儿。芸儿或含羞不语,或点头作答,那副娇态实在惹人爱怜。
也许是酒喝多了,一个小名石头的汉子终于按捺不住自己,猛地抱起芸儿,直奔婚床而去,等到另外几个汉子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一步。
叫石头的汉子象疯了似的,几下就扒下了芸儿的衣服,急不可耐地掏出他特有的东西,扑了上去,使劲地颠了起来。
芸儿惨一声,昏厥了过去……
芸儿的苦难就这样从新婚之夜开始了,当然,也是她报复的开始,堕落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