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爱的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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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再说那个新婚之夜吧,李金等人见状,连忙去将石头四脚朝天地摔在地。

“你小子不要命了?怎么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来!真是禽兽不如啊!”一个满脸络腮子的汉子说道,他叫银福,是青寨村人。

“你和刘顺是本村同族的兄弟,他平时待你不薄,再怎么着也不能害他呀!”李金道。

石此此时已经酒醒了大半,吓得跪在地一个劲地磕头:“一时冲动,饶了我吧!”

站在石头后的汉子,此时红着脸说:“他说得也有道理。醉后神智不清,做出犯贱的事来情有可谅。大家看在平时的份上,就不说吧!反正刘顺大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是红岭村人,三十多岁,名叫许雄。

石头转身抱住他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家有老,下有小,我要是坐牢了,他们可就惨了啊!”

许雄瞥了一眼平躺在床的芸儿,眼里露出邪光:“反正一个做下了,我们不妨接下去做。天知地知,我们四人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一句话竟得到了大家的赞同。石头咧嘴说道:“这小娘们儿,味道特别爽呢!”

于是,大家脱衣卸裤,挨次而去,在芸儿白嫩嫩的身上疯狂地颠动着,亲吻着,拿捏着她丰满光鲜的身体。

可怜的芸儿,几次醒来,又几次昏死而去。

疯狂够了,四个汉子将酩酊大醉不醒的刘顺抬,放在芸儿的边,扒去他的衣服,让他裸体地趴在芸儿的……

他们将现场布置完毕,以为天衣无缝,就狞笑着散去了。

哪知这一切,都被刘顺隔壁的光棍汉刘流看见了……

原来,刘流夜间入厕,见刘顺家二楼那新房还亮着灯,便暗自笑了:“这小子艳福不浅啊,新婚之夜干得欢,好羡慕哦!”

他解开裤子,正愉快地尿尿的时候,突然听见说话声。山里的夜,十分静谧,虽然那声音很轻很小,他仍分辨出是几个人的声音。他感到十分奇怪:“不对劲呀,怎么是几个在里面呢?”

于是,他翻过一人高的围墙,借助月光,在地上找了一根铁丝,拨开了刘顺家后门的门闩,钻了进去。

他蹑手蹑脚地上了二楼,从没有拉严的窗帘里看到了那令人震惊的一幕。

“******,这四个平时和刘顺那么好,竟趁着他醉烂如泥的时候,糟蹋他新婚的妻子。哼,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他们却丧心病狂,将朋友的义气抛到九霄云外了。”他气得眼睛都绿了,浑身沸腾,真想冲进去大打出手了。可转念一想:一对四,敌不过呀!

他见他们将刘顺抱起,知道他们心满意足了,要溜之大吉了,便仔细地看清了他们的脸。哦,******,一个是本村的石头,一个是枫叶村的李金,一个是青寨村的银福,另一个就是烧灰他也认得出的红岭村的许雄,他要好的铁哥儿呀。

刘流见他们要走了,便赶紧钻进了楼梯下面的暗处,等他们一伙走远了,便象老鼠一样溜进了刘顺的新房。

这刘流三十多岁,五官端正,可就是穷了一些,又没有什么手艺,四乡八村的姑娘没一个看上他的,所以至今是光棍一条。刘顺家盖了楼房,可他仍是一间住了一二十年的土砖房,别说多寒酸的。当然,他和刘顺是多少有些感情的,要不是刘顺平时接济他一点,凭他侍弄庄稼和拣破烂赚的几个钱,是吃不饱肚子的。

他进了房间,本想再怎么着也要摇醒刘顺,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件,可当他看见芸儿白嫩嫩的胴体的时候,不由欲火燃烧,邪神了。

他轻轻扳开了作互相搂抱状的刘顺和芸子。

可就在这时,芸子悠悠地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清后,正要张口叫喊,他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后,抱起她就往楼下走去……

刘流抱着芸儿进了一楼的浴室。他揿亮电灯,拉严棉布窗帘,把芸儿放在墙角的塌塌米上。

芸儿闭着眼睛,覆盖着湿漉漉的眼睫毛,双颊留有明显的泪痕,鹅蛋形的脸白里透红,红里透白——那副睡态实在惹得刘流怜香惜玉。

他再看着芸儿白藕一样的手臂,胸前隆起的高高的“雪峰”,曲线优美动的身腰,浑圆丰腴的大腿,特别是那蓬茂密的青黑的草儿的,真想立马扑去吃掉她,吃得一点皮都不剩。“还是洗洗身子再说吧!”他使劲地咽了咽快流出嘴角的口水,上前附在芸儿的耳边低低说道:“可怜我一下吧!我都三十岁了,还是光棍一条,从没有碰过女人的身体。要不是今天撞见了他们的兽行,我就是有十个胆也不敢动你一根汗毛啊!”

说完,他正欲转身去给浴缸里放满水的时候,好好给芸儿洗浴一遍被弄脏了的身体。就在这时,他感到一只纤手拽住了他的衣摆,让他吃惊不小。

他扭头一看,芸儿正睁着杏眼望着他,那眼光里满是哀怨和苦楚——刘流的身子不禁颤了一下。

他“扑通”一声跪下了,双膝迈动着上前而去。

“如果答应我一件事,莫说今天和你做回夫妻,就是以后,你想我了,我随时满足你的心愿。”芸儿微弱的声音钻进了刘流的耳里。原来,芸儿知道逃不过去了,就装着昏去不醒的样子。刚才,她听见了刘流的话,心里一惊,觉得他还有一点良心,何不托他办一件事呢。于是,她拽住了他。

“什么事?”刘流颤抖的声音有些走样了。

“天亮了,陪我去县里告那几个畜牲!”芸儿的眼里燃烧着怒火。

“啊,别……别这样,他们去坐牢,可你以后怎么做?刘顺还要你吗?”刘流的头摇得象拨浪鼓。

“难道我的仇就这样算了吗?”芸儿嘤嘤地哭了。

“当然不能算了。”刘流沉吟片刻,眼里闪着邪光:“如果有你的配合,我将他们的妻子一个个都弄到手里,就是他们的女儿也不放过。这往死里整他们,那可是比坐牢还要厉害得多啊!”说着,他就将心里的想法托盘而出。

“这世道好人真难做,他们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芸儿本来很漂亮的脸现在扭曲得十分难看了。

于是,刘流抱着芸儿,坐进了满是清水的浴缸里。俩人如鸳鸯一样,尽地享受着云雨之欢……

他们首先将报复锁定在石头的女人莲儿身上。这天傍晚,莲儿扛着锄,踏着溶溶的月光,从田头走进了自家的门。

丈夫石头和刘顺一起出了远门,去南方的一座城市打工了。女儿十五六岁,高中一年级,住读在学校,放假才能回来。家里就冷冷清清,剩下她一个影只形单。

山里的女人结婚早,她十六岁那年就嫁了过来,扳着手指算来差不多有十七年了。丈夫对她很好,就是脾气坏了点,遇上不开心的事就暴跳如雷。她逆来顺受,忍气吞声。不过,丈夫勤快,做事象牛,任劳任怨。所以,小家庭日子不错。

昨天丈夫打回电话,说想她,想她白花花的体,想得夜里睡不着啊。末了,他还叮嘱她在家多小心,千万别在院里洗澡。他说:“防止坏看,起了心,哪可不得了,丢了祖宗的颜面啊!”

莲儿草草地扒拉了几米饭,心里骂道:“他别在外面拈花惹草的,管住自己就不错了,还替****什么心!”

她想洗澡了,便到二层的楼顶。楼顶的四围是石砌的栏杆,四面满是随风婆娑的“爬山虎”的绿叶。平台支架着晾晒衣服的竹篙,有件衩被风吹在补着沥青的平台面了。

她拾起裤衩,弹了弹上面的灰尘,又将竹篙上的衣服摘下来,简单地折叠了一下,就抱着走下了楼梯。她的步子很轻盈,这与她高挑的材很适合。

她走到院里,将换洗的衣服放在一张条凳,转去灶房提了满满一木桶的。她要在院里洗澡,借着这么美好的月光,洗得会很舒畅的——她完全忘记了丈夫的话了。

她开始脱衣服了,纤纤的手指作兰花状,解开了那件白底蓝碎花的褂子,前的两只玉兔便“腾”地呼之而出了。她习惯地用手揉搓起来,一阵*感就漫遍了她的全。尔后,她低俯下脸,红润的唇含着了微微翘的奶子。

“还有一点甜味儿!”她无声地笑了。

她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她雪白的胴体便完全露在月光里了。啊,她的胴体在月光里显得透明,闪着亮儿,俨然一尊古希腊女神的塑像,精美绝伦。

她将披肩的长发卷曲着盘在头顶,用一只长柄的红的塑料瓢舀了一瓢,仰着脖颈,慢慢地,轻轻地浇洒着。不一会儿,她的身淋淋的,那些细小的流呈网状流遍了全。啊,这玉液琼浆,特别喜她凝脂般的肌肤,轻吻着,流动着,让她有种痒的感觉,十分快意。

她又舀洒了几瓢儿,就开始揉搓起体的每个部位,从到下,雪白如天鹅般的曲颈,鼓满坚挺的胸,象抛物线隆起的小腹,修长的玉臂,光洁的脚,还有滑溜溜的背脊,她都逐一地搓着。她的玉指所经之,冒出片簇的如花堆雪的泡沫……

啊,山里的月光,澄澄清清,十分纯净。她就在这皎洁如银的月光下,以优雅的姿势洗浴着。她的心在歌唱,在飞翔,在天地间自由地抒着……

她忘地洗着,没有注意墙有一双眼睛,半是欣赏,半是邪地正在窥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