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俏妃杠上酷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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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爱江山更爱美人(大结局)

哦卖糕的!这狗太尉的功夫还真不是瞎盖的,看他五十多岁的人,竟然有那样好的身手,她是不是该膜拜一下?楚晴挥舞着虹饮剑,和贺少霆缠斗了起码几十个回合,保护得住自己,却同样无论如何都碰不到对方的皮肉。

渐渐地,楚晴感觉体力有些不支,或许是最近一段日子,经常听到和她有关的人的死讯,弄得原本健康的她,身体虚弱了不少。继续打斗下去,她已经觉得遍体生津,开始微微喘气,可是,这里没有人在,她即使喊叫,恐怕也没人听得到,只能跟狗太尉厮杀到底。而她偏偏又不能以退为进,若是如此,那家伙虚晃一剑,要跑了怎么办?

老天爷,你他娘有种的就赶快派个天使降落凡间,帮帮姐吧!她奋力抵抗着,眼见贺少霆一剑紧似一剑,她都不知道那老狐狸手中的是什么宝剑,居然连虹饮剑也砍不断。陷入困境中,她一时间竟萌生了想要夺下他手中家伙的念头,于是猛然间手腕一翻,一个反削,拿个剑当刀使,来砍贺少霆的右手。

谁知老狐狸突然剑锋一抬,避开楚晴那一剑,手中宝剑顿时往上凶狠地撩起,直抵到楚晴下巴颏儿。楚晴“哎呀”一声惊呼,躲闪不及,眼看就要被一剑封喉!

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颗黑色的小石子,不知何时点射而至,就听贺少霆一声野兽样的惊嚎,正被那颗小石子不偏不倚地打中握剑的右手腕。他手猛地一麻,楚晴见此大好时机,虹饮剑一招“火把烧心”,一下子洞穿了老狐狸左胸,拔出的刹那,鲜血飞溅。

“荣渊!”她惊喜地喊出声来。

“晴儿!”

荣渊从高高的宫墙上飞跃而下,一把将楚晴搂入怀中,担忧和夫妻重逢的喜悦,化作热泪,无法抑制地滴下。

“我总算还没来晚,看到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是啊,奸贼终于死了,而我们夫妻俩,都还活着……”楚晴紧紧依偎在丈夫怀中,泪流满面。她知道,他们拨开了云雾,迎来了长久等待的黎明,如果可以,她情愿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再也不往前行。

……

邢智韬领着黛宜,在内侍和宫女们的引路下,去到后宫中,拜见父皇和母后。荣渊告诉楚晴,是他在宫中用计胁迫文妃,才将老皇上和司马皇后从文妃寝宫后院的密室里救出来,楚晴笑称荣渊有福尔摩斯的资质,她可比不过,纵然他并不知道福尔摩斯是谁。

文妃没有被赐死,在得知儿子智博被毒死后,她已经有些失去理智,如今得知贺家满门不是被杀就是被捕,变得失心疯了。皇上下旨将她打入冷宫,永远与世隔绝,直到老死,邢智韬虽然不算是太满意,但刚刚与父母相认,他也没有选择反对父皇对文妃的处罚。

认亲完毕后,司马皇后携着儿子的手,去御花园散步,不时心疼地抚摸着儿子的脸和手,说着“苦命的孩子”之类催人泪下的话。荣渊和楚晴的亲事刚刚则由皇后做主,即将被正式昭告天下,看到宫中恢复宁静,一派和乐融融的样子,楚晴很感动,荣渊却感到些许不安,他不明白为何,始终没有表露出来,更没告诉妻子。

或许是得到皇上正式赐婚,皇后又和蔼可亲,楚晴也懒得避什么嫌,手舞足蹈地拉着荣渊嬉闹。

“母后,您瞧他们俩,多疯,都不顾及一下这是皇宫里。”邢智韬拉了拉皇后的衣袖,显然对前边两人的举动颇有微词。

皇后的微微笑道:“韬儿,你在七箬待了那么多年,怎么还在意这些来着?他们小两口好不容易能光明正大见人了,换作平常人,都会欢呼雀跃的吧。别介意,今天啊,就当母后恩准他们在宫里嬉笑,渊儿好歹是我的义子,看着他和我的儿媳妇开心,我这个做娘的也替他们开心。”

“是,母后,儿臣知道了。”邢智韬有些勉强和生涩地回答着。

“喂!臭蝾螈,你把那黑玉还给我!你本来就是送给我的,我要回去天经地义!”楚晴扯着荣渊的衣襟,非要拿他手里高高举着的那块黑玉,荣渊就是不给,任凭她抓狂。

“这两个孩子真是,有他们在宫里,这长年来阴沉沉的地方,可算是见到阳光了。”皇后一面抿嘴笑着,一面探头去看,可就在这时,她却被一个突如其来的黑影猛地一震。

荣渊的衣襟被拉开些许,锁骨处露出一块黑色的、像是三角形的胎记。皇后一时傻了眼,直盯着那个位置,视线迟迟无法移开。谁也没有发觉到皇后的异状,忽然,她停下脚步,对邢智韬道:“韬儿,你的衣裳皱巴巴的,让母后给你整一整。”

邢智韬停下站定,没多想什么。皇后小心翼翼地拉起他胸前两片衣襟,表面上是在给儿子整理衣裳,实际是看看儿子和荣渊身上同样的位置,会不会有什么东西。结果,她什么也没看到,不禁有些失落。

“母后,您怎么了?脸色怎么突然不大好?”邢智韬发觉了母亲的异样。

“没事,母后只是觉得头有点晕,想去寝宫中熏些香提提神。韬儿,你先去陪你父皇吧,他的身子才真是一直不大好,母后这里,有渊儿和晴儿陪着就行,渊儿懂得熏香的。”

皇后的柔声细语,暂时打发走了邢智韬,她叫荣渊和楚晴过来,跟他走入寝宫。

二人以为真是熏香,便跟着皇后去。皇后吩咐宫女都退下,从里关上门,不禁问荣渊:“渊儿,本宫只知道,你是福亲王的遗孤,还不知道你是怎么到荣家的呢,可不可以把你小时候的故事说给母后听听?”

荣渊还没答应,楚晴最喜欢听八卦了,在一旁“怂恿”着,“说嘛说嘛,我也想听,听听你以前有没有什么囧事,以后我就好捉弄你了,要不,把你是被你养父从茅房里捡到的是事儿告诉母后娘娘?”

“茅房?”皇后大吃一惊,虽然这明明是一个听起来很好笑的话题,她却完全笑不出来。

荣渊点头,叹了口气道:“不瞒母后说,我当初也是听我爹娘和姐姐这般告诉我的。姐姐还对我说,当时爹去上那间田地里的茅房时,除了发现还是婴儿时的我在里面哭都哭不出来之外,还听见外面闹哄哄的,像是有人在抓贼一样,就那样跑了过去。后来我想着,恐怕那些就是追杀我的人吧。”

“你说你怀疑茅房外面路过的,是追杀你的人?”

皇后想了想,不禁疑惑。

“不会吧?当初福亲王被抄家,本宫是亲眼目睹他们全家被开刀问斩,也包括代替你去死的孩子,如果那些是追杀你的人,不会发现得那么快呀。渊儿,你的家人有没有对你说过,你出生的日子是何时?”

“姐姐和我说过,爹捡到我那日,是兴德十年的二月二十一日。”荣渊肯定地回答道。

皇后突然起身,手中的小香炉没能拿稳,“啪”一声摔落在地,里面的香料撒了一地。

“母后,您怎么了?没事吧?”荣渊和楚晴一左一右,赶紧上来搀扶,也顾不得地上到处是香料,忙将皇后重新扶坐到太师椅上。

皇后顿时泪下两行,一手拉着一个孩子的一只手,半晌才说出话:“本宫恐怕认错了儿子……”

“母后娘娘,您说您认错了儿子?”

楚晴惊得睁大了眼睛,实在难以置信。

“您说的是真的吗?不对啊,跟您多年以来通信的人,明明是智韬太子,不是您当年安排了影破亲手将他送去七箬给黛宜她父王的吗?二十几年过去,您和他每年都会通一次书信,怎么可能他不是您的亲骨肉呢?”

“本宫真是没想到贺少霆会如此阴险狡诈,杀了一个孩子,还派人追杀,竟然那么快就被他看出了破绽……但是福亲王竟护子心切,仇恨万分,把自己的儿子和本宫的儿子对换,只有他和福王妃才知道,那****的儿子被偷龙转凤送出宫外,他……他竟然……”

皇后不停用手帕擦着眼泪,就快说不下去了。

荣渊愣住了,皇后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不,不会的,他怎么会是……

愣了半晌,他都说不出一句话,楚晴终于忍不住道出自己的猜测,“母后娘娘,难道智韬太子才是福亲王的儿子,而您的儿子是……”

“渊儿才是本宫的亲生儿子,他才是啊!”

皇后似是伤痛,有似是惊喜,她紧紧抱住荣渊,泪如雨下。

“渊儿,你身上那个胎记,我记得很清楚,我生下你之后,就看见了那个罕见的黑色印记,别人的胎记,绝不会生得这般特殊……还有,你的左脚第四个脚趾头,是不是往内有些弯曲的,背在第三个脚趾头后面?”

“母后……您,真的……真的是我的亲娘?”荣渊惊得目瞪口呆,而此刻,他再也无法去怀疑皇后的话了。脚趾那如此隐秘的特征,连楚晴都没注意到,皇后却知道得清清楚楚,可是他仍然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眼中却不受控制地滴下了泪水。

若说荣渊是震撼,那楚晴简直就是震撼加神游。她做梦也想不到,她当初死命要嫁给庄仰哲,绕了一个个大大的圈子,终于和自己真正心爱的荣渊结为连理,他是“福亲王遗孤”那个身份,已经狠狠雷了她一把,不料今天更是遭了一个天雷!原来这只臭蝾螈,还不是老王爷的儿子,而是皇上嫡系子嗣,妈妈咪呀,那要是把他的真实身份诏告天下,她不就是太子妃了,将来……还可以当皇后了?

一下子飞上最高的枝头,这凤凰,实话说来,楚晴还一时习惯不了。好在她看过《儒林外史》,看过范进中举之后发疯的故事,否则,她估计自己也会变成范进第二,当场就兴奋到发疯。

“可是,智韬那边,母后打算如何说呢?刚刚才被封为太子的他,一下子跌落深渊,只怕他承受不了那种打击。”认亲归认亲,荣渊并没有完全沉溺在感性之中,仍然保留着一丝理性。

皇后擦干眼泪,幽幽叹道:“但这样瞒着他也不好,今夜宫中有个家宴,本宫还是等家宴完毕之后,找个适当的时机再告诉他吧。毕竟本宫与他二十多年的母子感情,不能说没便没,韬儿身子不好,本宫不忍心让多年不能归家的他再受一重伤害。渊儿,你能了解母后此刻的心情么?”

荣渊点下了头,他方才明白,自己心里无法言明的那种不安,或许正在于此。

皇后握住他的手,对他说了声“谢谢你”,这句话听在楚晴耳朵里,是那样的无奈。也许,荣渊并没想过要做将来的皇帝,可他那表情,分明是要把自己应该拥有的一切让给邢智博韬,她分明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他要带着她远走高飞的征兆。如此,她应该是觉得轻松惬意,还是为荣渊感到不值呢?

……

家宴就在当晚设立,穆亲王夫妇也被请进宫,还有其他的宗亲,都聚在偏殿里,祝贺皇上皇后寻回失散多年的儿子。

邢智韬端起酒杯,向各位长辈一一敬酒,又跟着接受晚辈的敬酒。而到荣渊和楚晴跟前时,荣渊轻轻咬了一下嘴唇,吸了口气,才和他碰杯,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楚晴暗暗注意着荣渊的眼神,一如既往地镇定,倒是邢智韬,不知为何,她看着那位“旁系太子”的表情,虽然显得自然,却有点做作。眨眼再看,似乎又不是那么做作了,她在心里暗暗对自己说,一定是她多虑了,思绪还存在于荣渊身世被揭开的眩惑之中。

邢智韬和二人干完杯,回到皇后身旁,亲手给母亲夹菜,知道母亲不方便以全面目示人,特地用自己的衣袖挡着,喂母亲吃饭,一面让黛宜托盘。这一幕,看在在场所有人的眼里,都是一幅活生生的母慈子孝图,楚晴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虽然她并不讨厌这位太子,可这种事,明明应该是荣渊来做,邢智韬即使不是故意要抢风头,她看得也不是滋味。

一场酒宴结束后,楚晴与荣渊坐上宫中委派的马车,准备返回威灵王府。荣渊似乎多喝了些酒,有点微醺,楚晴摸摸他的脸,微微发烫,于是叫人拿水壶来,给他喝些清水解解酒。谁知一问赶车的侍卫,他身上竟然根本没有带水壶,楚晴无奈,暗暗骂了一句,只得叫停车,懒得让侍卫管事,自己打算去街边的客栈找点醒酒汤来。

可殊不知她刚一转身,脑后忽然一阵疼痛,霎时间,她已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

****,脑袋好痛,好痛啊……冥冥之中,楚晴有了些知觉。她吃力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堆干草上,手脚发软,意识似乎还没完全恢复。

“晴儿,晴儿你怎么样?”一双温暖的手臂扶住了她,那是从不远处走过来的荣渊,正一个劲摇晃着她的身躯。

“荣……荣渊,是你吗?我们……我们这是在哪里?是不是……是不是被人暗算,被抓了?”她拼命使劲欠起身子,握住他的一只手。

他们此刻所在的地方,是一座密不透风的小石屋,荣渊刚才在里面晃悠,楚晴猜到,他大概是要找寻机关,但是看他的表情,似乎没有找到。

“我被人打晕了……然后,我们就被抓到了这里吗?”她隐隐约约记起之前发生的事。

荣渊叹了口气,接着握起拳头,“趁着我喝醉,那些人同样也暗算了我,真是……我当时怎么没料到,我喝的酒里面有昏睡药呢?邢智韬,一定是邢智韬做的好事,我就觉得那家伙不是省油的灯,可惜碍于母后对他的疼爱,一直没能说穿一些事。想不到,我们反被他先下手为强,呸!”

“难怪,我也觉得那会儿气氛怪怪的……”

楚晴回忆着。

“我明白了,一定是母后让我们俩进她寝宫谈话的时候,被邢智韬偷听到了一切。他知道你才是母后的亲儿子,你该做太子,他怕你抢了他将来的皇位,才会抓住这种机会对我们俩下手。荣渊,我真没想到,有黛宜在,邢智韬竟然也会瞒着她对我们做出这种卑鄙的事!不过,他……他是不是会杀了我们啊?”

荣渊安慰她道:“别这样想,我看他如果要杀我们,恐怕早就杀了,没杀死我们,而是把我们关进密室,那家伙心里应该还念着你从前对他的救命之恩。”

“是吗?那么,他是要把我们俩困在这里一辈子,每天就从那个一只手都伸不进的窄缝缝里给我送吃的,让我们两夫妻与世隔绝?”楚晴一眼瞧见某一堵墙的下方有个缝隙,看起来刚好装得下一个盘子,周围还有一些透气的小孔,隐隐能射进一丝丝的光线。

“也许正如你所想的那样,不过,这并不意味着,我们逃不出去。”

荣渊走到送饭的缝隙那里,看了半天,又数着一个个的透气小孔。先前,应该还是凌晨,此刻,外面透射进光线,他可以肯定是黎明时分,方才发现有这样的小孔。

“晴儿,这些小孔不仅仅是拿来给我们透气的。”

他说着,便用手在那些小孔周围比划着,像是在拿手指绘出一幅看不见线条的图。楚晴望着他游走的指头,隐约能辨认出,那是一幅莲花图。而就在荣渊点下莲蓬上最后一颗莲子时,一面墙突然咔咔作响,慢慢打开了一条缝。

“看见没?我这只猫有九条命,这种密室,无论如何也困不死我们。”荣渊回身抱住楚晴,在她唇边轻轻香了一个吻。

楚晴甜甜一笑,拉住丈夫的手,两人一同奔出了幽暗的密室,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这个地方,离开了京城,再也没有回来。

不久之后,邢智韬收到一封书信,看得气愤,又心惊胆战。只见那信上的笔迹怪里怪气,不像一个人写的,倒像一个字都是两个人的笔迹组合而成,内容如此这般写道:“要做未来的一国之君,就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倘若将来,你做不好这个皇帝,我们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回来,为大平国的黎民百姓请命了,看到这封信的人,请一定要牢记。”

信的末尾没有落款,更没有寄信人的所在地,邢智韬却看得面如死灰,双手发抖,赶紧藏起信,叫内侍准备一碗压惊茶,咕噜咕噜飞快地灌下肚去。

日后,邢智韬一想起这封信,原本想要做些什么,却最终都没能做出来。连续两年,直到第二年老皇上退位变成太上皇,他登基做了皇帝,到处派人找寻荣渊和楚晴的下落,也屡次无功而返。传说,有人见过他们夫妻二人,但这二人从未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太久,后来渐渐没了踪迹,而七箬方面,也没传来消息。他怀疑是皇后黛宜在暗中相助,然而终究找不到任何证据,况且他深爱着黛宜,不忍处罚妻子。就在登基后不久,黛宜生了一个女儿,册封为“银平公主”,邢智韬却旧疾复发,身子变得越发衰弱,眼见过不了几个月了。

当荣渊携着楚晴再次出现在大平国京城鹤平时,是带着太上皇和太后的圣旨而来,他们才知邢智韬因为病重而英年早逝,荣渊即将改名为“邢智渊”,择黄道吉日登基为新帝,继承大统。

楚晴站在御花园里,大大地摆个章鱼样的pose,舒展舒展筋骨,眼中含泪,却格格笑着:“你这只臭蝾螈,没想到有一天还会登基做皇帝,真是说出来都没人相信呢!”

荣渊搂住他的小娇妻,故作油腔滑调地道:“你要是戴上凤冠做了皇后,做梦都会笑醒吧?可你真的就不怕我做了皇帝,到时候三宫六院,你会失宠么?你这个皇后啊,才生了一个儿子,竟然不是跟我这个皇帝生的,你说,我是不是该惩罚惩罚你?”

“去你爷爷的,你那么大一人儿,居然跟天理那个小正太吃醋,所以我才不相信你能做个好皇帝,哼!”楚晴娇嗔着,使劲戳了一下他的鼻尖。

“要我不吃醋啊,那咱们就赶紧加把劲,添一窝小鬼头吧。”荣渊说着就一把抱起了她,笑得巨阴的那种。

“喂,大白天人来人往的,不要啦!喂!臭蝾螈,你放我下来!”楚晴的脸,顿时变作熟透的苹果,她知道,她一辈子都逃不掉这个男人了,谁让那只臭蝾螈爱江山,更爱美人呢?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