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我是很听话的,只是平西楼附近转悠着,时不时的仰头就能看见郝琪和六阿哥的往外探望的脸。
我很享受这样的相互观望,默默的牵挂,还有那份淡淡的眷眷之情。偏偏福甜见我看一次就瞪一次眼,最后索性拉着我越走越远。
“你和郝琪现在这样我还是能理解的,毕竟经历了这么多他才肯敞开心扉,你们现在还处在难分难舍的阶段,可是我和六阿哥,唉。早看腻了,自从挺了肚子他更是粘的不像话,再给他这么盯下去,我非得长了痦子不可。”她罗哩罗嗦的说了一堆,总之就是一点要在六阿哥看不见的地方转悠就对了。
我颇是无奈的劝了几句,她拗了性子就是不肯听。
好在她身子重走的也不算远,我也就放开了心跟她一起看着街边的小东西。
“对了,我听说隔壁街有个刺绣坊,帕子绣的很好看的,咱们去看看。”福甜突然提议。
“隔壁街?”我听了有些不妥刚想反对她已经拉着我就走了,“我知道有个近路。走。”
“你整天窝在府里的能知道什么近路?”我很是不相信她。
结果走了半天,面前的死巷子证明了我的猜测。“我说吧,你就是根本不知道怎么走,拖着我跟你瞎撞就对了。”
我没好气的抱怨了一声,她吐吐舌头笑了笑。
只是我们转身的时候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站了四个魁梧的汉子,半边的脸用黑布蒙着,只露出了两只很不友善的眼睛。
我再傻也知道这样的阵势肯定没什么好事,第一个反应便是将福甜拉在身后挡着。
“你们想干什么?”我沉着声音问。
他们没回我的话,只是领头的两个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问:“头,怎么办?主子只说一个,现在多了一个大肚婆怎么处理?”
一听这话我便明白过来,是冲着我来的。
几乎没有想的,我便接着,“那你们带我走便是了,放了她。”
“敏敏,你疯了。”福甜拽了一下我,上前一步厉声道:“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难道就不怕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