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冷冷的哼了一声,向后一招手道:“两个都绑了。”
我转身想护住福甜却还没来得及动就已经被人扣住了手臂,嘴被塞了东西,一个布带都从头扣下,最后只听见福甜骂出口了一个字便再没了声音。
我已经没有时间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精力去想郝琪到底什么时候能发现我不见了,只一心想着福甜有没有事,她的孩子有没有事。虽然眼看不见,手动不了,嘴也喊不了,可我也能感觉自己被他们丢在一辆马车上,从开始的平坦到后来的颠簸,我想我们被带出了城。就我一个好好的人都被颠的七上八下我都不敢想福甜。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我被人抬起扔了下来。
“人带来了。”那个领头人的声音。
“嗯。”有人应了一声。
其实从被抬进来我静下心来时便知道里头还有一个人。而且是个女人。那身上的香味我闻了那么久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只是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就我一个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有福甜。
“把她们缩在这里便行了,没有吃喝她们也撑不了几天。走吧!”如烟熟悉的声音含着不屑的嘲讽。
一会儿是木门关闭的声音,再是落锁的声音,再然后便没了响动。
我正想着怎么解开绳子,却突然听见一声痛苦的闷哼声。
心猛的一跳,我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用力的吐出嘴里的布,用牙齿硬咬开了绳子。只是当我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花了半个时辰了。
“福甜。”我掀开布袋,眼睛因为突然的光亮刺的睁不开。
我忙的掀开福甜的布袋,却发现她的身下已经浸了一地的血水。
“敏敏。痛。。。”福甜开口的第一句话是颤抖的,几乎是咬着牙挤出来的。
我的身子因为她的颤抖也跟着抖了起来,“你忍住,我来喊人。”我连滚带爬的冲到门边,那刚刚的落锁声音已经将我们完全的隔离在内。就连门缝也早就被木条给钉死了。
门打不开,窗也打不开。
我不知道自己在哪,扯着嗓子喊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一声回应。
福甜的喊声越来越凄厉。
我那一辈子也不愿意回忆起来的往事再一次真真的出现在眼前。我忘了呼吸,忘了流泪。死死的咬着自己的手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