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什么叫我已经下嫁于你,我根本就没有,好不好!虽然我不清楚为什么会和你的准新娘对调,但是我得必须离开这里,去找方姿仙问个清楚。”她一双璀璨的眼睛含于委屈中。“你爹和你娘,都不准我离开这里半步,甚至也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你的长相。然而,那一个女子不希望目睹自己的夫君是什么来头的。何况成亲当日,你也没出现,我还以为自己嫁着个死人呢。不过见到现在你这样,也差不多了。因为对你没什么印象,我也不愿意留在这里,所以只好偷偷的来找你,希望说服你来帮我离开这里,让我去找她问个清楚明白。”
林俊龙欣赏她的胆大、坦诚,“你为什么就会知道我可以帮到你呢?”
“整个俯中,受人关注,爱护的,就是最为出名的就是林家少爷。”她现在有点明白他们为何那么紧张他了,毕竟他真的如同被风轻轻一吹就会倒下的病美男子。要是不加以保护,恐怕性命难保,她想!
“你太抬举我,你只要和爹解释清楚,他会明白事理,让你离开的。”
“哎,别提了,你那个顽固的爹,简直就是个老顽童,又不肯让我解释,更不愿意接近我。你叫我怎么和他说清楚嘛!”也因为如此,她被关在俯中,只见过他们一次面。
“呵,咳!”林俊龙被她埋怨的俏皮样子逗笑得忍不住咳了几声。
“你没事吧,赶紧坐下!”倪凯思主动过去扶他坐回床塌,见着他辛苦的样子,还真是同情他呢。“对不起!”
“为什么要和我道歉?”他不解地问。
“都已经大半夜,我还打扰你休息。”白天她要是能来,就不用挑三更半夜的。
“没事,反正我睡不着。”习惯了白天休息,夜晚看书。
“都那么夜,你干嘛不睡呢?”
林俊龙淡笑不说话,只是从袖子中抽出一件东西,递放在她手上!
倪凯思盯着手中的玉佩,不暇思索,这玉佩真的能够如他所说,可以离开林俯?那是一件星星形状的玉,很奇怪,它虽然很单调,但是颜色并不差,手工也精细,而且百看不厌。于是,一早起床,她的任务就是取出那夜林俊龙递交给她的玉佩端瞧个半天,也不明白它有何用途?
“哎,真想快些离开这里!”倪凯思又一声叹气,呆在林俯已经好几天,怎么也不见有什么人派来找她的呢!
“少夫人!”陶陶未见人影,就已传音。倘开门,只见陶陶微喘气,显然是跑过来。
倪凯思斜视了她一眼,无奈地继续看着手中的玉。“跑那么急,干嘛去了。”
“少……少夫人……老……老爷、夫人……叫你出偏厅……”陶陶拍拍急喘的心脏,呼气地说。
“哦,找我有什么事?”不要告诉她,又是些三流的无聊训话,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又不知道准备了什么讽刺的话来羞辱她,平时她总要见他们,都不肯见,现在他们想见就见,不就等于她会乖乖遵命么?
想她倪凯思和二十一世纪家中和父母斗气,都是她赢。那里会像这里,骂人像是不用使本钱,整天指责个没完。
“陶陶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老爷和夫人找少夫人很着急。”她刚从市集回来,连买好的东西都没来得及放好,就被唤来传话。
倪凯思将玉佩挂到腰间,懒洋洋地起来,郁闷地说:“是哦,那我们走吧。”
“少夫人不舒服吗?”说话没力气似的。
“有一点!”心里不舒服,被人软禁,能舒服么。
“需要陶陶帮少夫人找大夫来吗?”惨了,都怪她服侍的不周到。
“找大夫也没用,没人能够治得了我。”她叹气的说。
陶陶惊讶,“少夫人,你不会是……”
“是什么?”
“少夫人命不已久吗?”她胡乱说一通,没注意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幸好倪凯思一点也不在乎,很牵强的说:“你想哪去了,我要是命不已久,早就和你家少爷一样病泱泱,那能站在你面前。”
“恩,也对,陶陶明白!额,少夫人刚了,和少爷一样病泱泱,少夫人你是怎么知道的?”
“猜的呗,好啦,别想,先过去瞧一下他们有啥事再聊。”借故地跑开,不理会后面追问的陶陶丫鬟。
对于与林俊龙见过面一事,答应过他,不会让其他人知道,只得闭口不说。
走了约莫一会儿的路,轻踏进偏厅,只见林家老爷和夫人两人脸色铁青,林建明眼中多了抹冷淡,而柳丝君眼里有着仇视。
畏惧一下,怎么见着他们都是这个模样,她又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
“荒唐!实在是太荒唐了!”
她不明白林老爷所谓‘荒唐’与她啥关系了,干嘛非得等她进来才是说。
“老爷,我都说了,这女人是留不得呀!”柳丝君更莫名其妙地指向她,讽刺地说。
现在又不是她想留,她干嘛说得一副是她自己强行赖死不走的呢?
“林老爷,林夫人,可否请你们把话说得清楚些。不知你们找我来,有何事(指教)呢?”加重语气,提高语调,一点也不输他们的势力,转守为攻。
这一回,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机会,怎么个凶都好,她都得说服眼前两个老顽童!
她的一句‘林老爷、林夫人’喊得相当见外,让柳丝君为之气结的上前就要赏她一巴掌……
“林夫人,麻烦你在打我之前,告诉我,我哪里得罪了你。”别小看她,虽然读书马虎,不过对于运动方面,她还有一些自豪。在她提手要挥下来之际,预准时机,抓握她的手腕。
柳丝君有些吃惊,手腕的疼痛使得她脸容失色,一个出身大家闺秀的女子,怎么会有如此重的手力,“放……放手!”
倪凯思放开了她,“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