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六)
迈克妮娜跟我断了蛛丝马迹,纽约虽然很大,但是我是有决心的,有了决心我就不觉得它大了。
可是现在,我真的有些后怕了。
我怀疑自己能不能找到迈克妮娜,在美国要查到她的行踪是件比登天还要难的事。她早就入中国籍了,它对于美国来说也只是一个过客。
迈克妮娜说过,她是喜欢中国的,她爱中国,她属于中国。其实她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她一定更想说,她是属于我的。
我也知道这句话她不会轻易说出来,也不会说。她会把这句话藏在心底,她整个人都是尘封此话的轴瓶。
她不想说出来,因为藏在心底可以酝酿,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她只想让我找一个比她更年轻的女人,伴我到老。
她太伟大。
她看上去像圣女一样迷人,夸张,纯情,有成熟女人的稳重,也有点小女人的大而无化。想当初我裸体流浪街头的时候,她还摸过我的小弟弟。我还以为她放荡,是个西方式的女妖。
没想到的是,她并不是那样的女人。她太人性了,太善良了。我在她心里只一个大男孩,一个让她喜欢的大男孩。仅此而已。看来是我自己的头脑出了问题,把她想成那种女人了。
其实我们都是相爱的,我们都知道,只是都心照不宣,把苦和乐都装在了心里。
她可以把她所有的东东都奉献给我,包括她的公司。包括她的心和生命,整个人也想给了我,只是心里太矛盾,所以就逃避我。想离我远远的,把本来很甜蜜的东西,变得很苦涩。我们现在都在品尝着这种苦涩,很苦很苦!
我们的爱情,超越了爱情本身。
是至死不渝、至高无尚的那种。
什么海枯石烂,什么天慌地老,都是骗人的。是那种红尘俗世的说法。
我和迈克妮娜没发过什么誓,也没跟对方说过一个爱字。但我们却深爱。
我们有过零距离的接触,但我们都没有突破这道防线。
男人没有不好色的,只要是男人都好色。我不肯定这句话的荒唐,也不敢肯定它的不荒唐。我也是个男人,跟女人这样的接近,息息相通,命也相连的时刻。我没有动她,她也没有碰我,令我自己都觉得是个奇迹。
跟刘花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一相碰就火一样地燃烧在一起。我男性的原始冲动爆发了,刘花也一样。那时看来是太冲动,现在回顾自己和刘花都是******野兽,想想心里就急,脸就红。不过,事情总算是过去了。尘埃落定,她成了飞的妻,我们各事不相干了。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罪过,做了******一时野兽,换取了我终生的痛苦(跟迈克妮娜的情感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