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要在美国找到迈克妮娜和菊香是件比登天还要难的事儿。
我开始万念惧恢,什么事情都不敢想了,不想再找她们了,也不想回国了,我想呆在美国爱怎么样就怎么样?那怕在美国蒸发了出也不管了。
原本我生活中的我,不喝酒、不抽烟、不赌博、不招惹跟我不相干的女人。可以说算得上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好男人。自从那次跟刘花有了男女之事后,我对自己的举止行为很收敛,不是我故意这么做给谁看的。而是我对自己有所改变,这改变是发自内心的,是装不出来的,是对人生真谛的观的一个改变,是自我超越性的改变。我本来就是一个很好的男人,有了自我改变和自我超越,当然就更是一个好得不行的好男人了。我本来是不敢这样NB自己的,在这里我不说这些都不行了,我不说这些你准会认为我不是东东,至少会说我太脆弱。其实这不是脆弱,而是太专一,不是花街柳巷的那种男人,这回你该清楚了吧。
我乘车到唐人街,看到那些华裔的孩子们在街道上活蹦乱跳的样子,我心里就凄苦。这跟生活是两码事,他们在美国或许生活得很好,比在中内生活得要好。可我心里的这种想法还是驱走不了的,再怎么着也是在美国。生活再美好,也不会有在自己的国度好。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就这么回事儿。
不知道迈克妮娜在中国会不会有我在美国这般的看法,或许内心里多多少少有一些的,或许根本就没有。她跟我不一样,虽然我们都是孤儿出生。但我们的生活却迥然不同。我还是被我的养父母养大,家的感觉还是有的,那时候我不知道自己是捡回来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个孤儿,当然跟正常孩子的生活一样。而迈克妮娜在美国是在教堂里长大的,尽管生活不坏,但她的身份却是显而易见的,难免一般人对她是有歧视的,这样的话,她就会想到逃离,逃离周身的人,所以到了中国她不会有我在美国时的这些想法。
加上在中国她有老公相伴,他们在中国创业这种意义跟我在美国的意义又不一样。后来,他老公死了葬在中国,对她来说对中国的依念就更深了。再后来,他又爱上了我,打心底里,所以中国对她来说在某种意义上就有于依赖了。
美国是我的伤心地,它让我跟迈克妮娜和菊香分离。它除了给我带来痛苦之外还是痛苦。假如我是一个女人的话,我的这份伤心程度的泪水整个美国也是装不下的。可是我是男人,即使我有着整个美国也装不下的泪水。我还是得去装,用自己的身体、思想和精神去装。我的身体、思想和精神再受摧残,我也得去装。
在唐人街里,我可以感受到自己国度的气息。可以吃到自己国度的美味佳肴,可以见到很多跟我一样黄皮肤的人。在这里我可以随意地去放纵自己,很随意也很安全的。不会有人对我指指点点或是故意送到美国警暑去。
在那里我可以崩溃一下自己好男人的模样儿,可以随意地喝酒、可以随意地抽烟,可以随意地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当然我再怎么崩溃来着,也不会去随意地泡女人。如果我真会去随意地泡女人,现在我的就不会这么伤心了。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去崩溃自己,用这种方程式去解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