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
这段时间迈克妮娜的精神状态的确恢复的很好,她每天早上都坚持晨跑,晚上还去健身俱乐部。整天都穿着贴身的健美衣,看上去像青年人一样地阳光。
我现在跟迈克妮娜在一起不像以前那样老无话可说,现在跟他在一起我也很能说了。而且比她的话还多,我想很多人在结识一个真正知音朋友的时候都会跟我一样。不然没有一点过程,没有一点阻碍就成了知音,那样的友谊还不一定长久呢?什么事都有个过渡的好。
每当迈克妮娜提到他去世的丈夫时,我都会感动的一塌糊涂。她每次提及到她丈夫的时候也要提到我,我同样的感动。我发誓,我会加倍的对她好,从现起加倍地关心她,努力地去工作。我说不清,我对她的感情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我问自己是不是爱上她了,可是又不像,说不像倒是时不时地又会想她。想着她的温柔,想着她的善良,想着此时此刻她过的怎样。我有时慰藉自己,我跟她的感情处于朋友跟情人之间,那就只能是知音了。就算我真爱她的,我宁肯这么去认为。
我以前是有过爱情的,就是跟刘花。爱来得很快,消失得也快。伤也来得快,去得也快。我现在对感情这方面的事情应该好好地去考虑一下了,不能盲从,不能不理智。当迈克妮娜的嘴跟我的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尽管我的头脑发热,我还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我们并没有下一步的纠缠,假如我无理智地要纠缠下去,进一步地纠缠下去的话。我想迈克妮娜也会配合我的。可是我没有那么去做,我现在终于明白了。爱情有时候还不如友情的,我想保持我跟迈克妮娜的那份纯洁的友情,所以我不想把我们的友好玷污了。
她在我印象中的形象,像荷花一样纯洁,像藕一样地出淤泥而不染。我不想破坏对她的形象,所以在我们的感情浪潮一次又一次来临的时候,我还是很理智的。
迈克妮娜对我的感情更不用说了,可以说她把我当成了她自己,对我很信任。现在她身体虽说是恢了,但她没有到公司来上班。她把公司里的事几乎权权都交给了我。她对我说,莫寒我现在可要考验一下你,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得好好地磨练磨练,如果有一天你拥有了这么大的公司,也就不会束手无策了。
我说,你别胡说了。我一辈子都是打工的,做你的将官。迈克妮娜说,假如有一天我把公司送给你了也没准,那你不就成了老板。你不要说,你不要?
我说,我不会要的。我宁肯给你打工,也不要自己当老板。
迈克妮娜说,有些事是说不清楚的。说不定那天你真拥有的自己的公司呢?总之,我对你是有信心的。
迈克妮娜说把公司给我,这话可以说是认真的,也可以说是玩笑话。自从他丈夫死后,她把工作只是当成了一种寄托,并没有希望怎么辉煌。公司如此辉煌,是因为这份寄托对她来说太沉太沉。可在感情来说,她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的。我能进入她的感情世界,对我们来说都是一种超越。尤其对迈克妮娜来说。
在我们这份深藏起来的感情面前,迈克妮娜是完完全全地投入的。我也是。没任何欺骗,对我来说更没有钱的诱惑。最后升华到没年龄,也没国度上来。我们的感情不说是爱情,起码来说还超越了爱情,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我不清楚,也不想去定位。我想至少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