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我看向身后的众人,除了师傅外,也知道他们在心中定是有疑惑的。同时这里的确不是谈话的地方,毕定,我还真有点担心那皇帝去而复返。
回到屋里,先留意了四周,确定无人时,才向他们简略地说明了原因,再加上他们原本对方清的了解,自然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原由。众人一听,皆舒缓了口气,只有卫若兰叹道:“看来,商人的话的确不能信,女商人的话是更不能信了!一直引以为朋友的方清,欣赏的方柔,居然都是那个成天嘻哈,没有半点女子样儿的宝钗,唉!没想到,我卫若兰居然让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不过,这也没什么的,就连天下间的老大也被她耍了,这点才真正让人佩服啊!”
接受着卫若兰半讽半叹的话,我只笑道:“卫哥哥过奖了,宝钗还没卫哥哥说的这般厉害!看来宝钗还得多往这方面努力啊!”
“呵呵,我今天才知道我的丫头有这般能力呢!”师傅笑着点头道,“我就是说嘛,以丫头的能力,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是很容易的,只不过,丫头把能力放在另一放面去了!现在可好了,丫头你也没事可做了,我这里正好想配一味药,可惜我想破了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你过一会儿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改天咱师徒俩再讨论讨论。”
呃,师傅,你想拐个免费劳动力就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咦?林姑娘和这丫头关系这么好,林姑娘也和她一样么?”韩奇忽然将话题扯到黛玉身上。
黛玉见众人忽将目光看向了她,极不自然地笑笑:“呃,宝姐姐对我很好,没事便开导我,让我乐观了不少。”
我一听,白了韩奇一眼,转而向黛玉笑道:“妹妹,等你改天回家后,我教你学一些自保的东西,一来强身,二来,以后见着讨厌的人,也容易对付。”
黛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毒圣,摇着头道:“呃,那个,姐姐的美意,黛玉心领了。黛玉身子不好,资智愚笨,就算是学也未必能学会。且姐姐天天和我在一起,就算遇着什么了,姐姐帮着我便是了!”
哈!原来黛玉才是最聪明的一个!唉,看来,我又得当别人的免费工人了!无奈地看了黛玉一眼,忽见水溶脸上的笑,便起了恶作剧:“黛玉,我觉得吧,我这人其实很笨的,论武功不及大师兄;论聪明才智,也不及大师兄;要钱没钱,要权没权,说我温柔吧,刚刚都还有人说我冷血,真是要什么没有什么。而大师兄您却不同了,您玉树临风,潇洒多金,温柔有情,是要什么便有什么的那类人物。所以啊,这保护佳人,帮着佳人之事,还是留给大师兄来做是最好的!”
这话一出,说得众人都笑了,黛玉脸红了,约莫是想到了一些事吧;水溶脸上的那笑就那么愣在脸上,且脸微红,但很快的转而向我笑着,那笑很无害,但我却有点怕,因为每次见他捉弄他人时,都是那样笑着的:“师妹,没想到师妹还这么有自知这明啊!”
“那是,那是!”我一向都很有自知之明的!只不过,刚刚一不小心,惹事上了这笑面虎了,虽然嘴角扯着笑,但有谁知眼泪在我心里流啊!
“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人却总是做一些不经大脑的话,做一些不经大脑的事啊!”笑得更无害了,“比如说某人见到某人后,总是被气得牙痒痒,偏偏某人还不自量力,鸡蛋碰石头,专往那里钻,甚至被卖了,还乐颠颠地跑去给人家赚钱!”
哦,我在心中狂哭啊,我怎么就忘了,这笑面虎最善长的便是揭人家的短,扒人家的伤口啊!一直以来,我都有个心结,便是自由被自己卖了,不仅没拿到一毛钱,反而还给那祸水赚了一笔钱!
“哇!居然有这么厉害的人啊!”师傅忽而大惊小怪地道,“说来听听,是谁将这魔女收服了的!”
“魔女?”太妃接过话来道,“老毒物,难道你也被这丫头捉弄过?”
“嘿嘿!”师傅不自然地笑笑,没有回答。但此时无声胜有声,众人都认为他默认了。而我却在心里大叫冤,连连向众人摇头,但却被他们所忽视。
黛玉听水溶这么一说,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闪着眼看着我,然后又看向水溶,用眼神交换着信息,而我就在这时,抓紧时机道指着水溶和黛玉道:“看,他们两人,眉来眼去,郎情妾意,干柴烈火,噼里啪啦,所以,我不要在这里当电视炮了,还是赶紧闪的好!”然后跳起身便往外跑,因为再跑慢一点,我怕水溶会追出来将我痛扁一顿吧……刚才他的脸是由红转青,由青转黑。
不想身后,师傅却大声叫着:“喂,丫头,你不是要帮我做药的吗?”
“那个还是您自己来吧!”边跑边大声地回道,“我刚从免费工人里解放,您老就让我多闲几天吧!还有啊,那礼物我先不要了,改天再来拿。”
回到贾府后,梳洗好,便躺在床上,心中却乐滋滋地想着,那屋子里的人可能还在想电灯泡是什么意思,或者是在看着水溶发笑,或者是黛玉这会子脸都红透了!唉,林妹妹啊林妹妹,谁让你那幅明了的样子啊,如果我不这么做,我猜你定会把话说出来的!不过,黛玉又是怎么知道的?
算了,不想了,还是先睡一觉,若他日黛玉要对我秋后算帐,我也认了,必定刚才那些话是不该乱说的,但是,我确实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法子来气气水溶啊!唉,对不起了,林妹妹!
不过,想到这里,又想起了那祸水来,唉,走了七八天了,这没有人与我斗嘴的日子还真无聊啊!可是和他斗嘴斗招我几乎都没有赢过,且每次都被他吃得死死的!平时里如果有人那么欺负我,我可是要十倍地讨回来的,但换在祸水那里,无论怎么着,都只有他十倍地讨回去的份,但我还乐不彼此,是不是因为我从来没有打败过他而不甘心,还是我这人有受谑狂的倾向?呃,全身打个了个冷颤。不想了,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