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提布斯夫人。”大门终于打开后,考尔德问候道。斯密蒂的妈妈看起来很年轻,穿着考究。“我们遇到了一些数学难题,自己解不开,”考尔德微笑着解释,“估计,斯密蒂能帮上我们。”
她挑起眼眉,很显然,这种事以前鲜有发生。“我们不会耽误他很长时间的。”考尔德向她保证。她疑惑地看着我们俩。事实上,她一直盯着我看,满脸狐疑。最后,她终于打开大门。“好吧,请进。”
我们跟她一起走进客厅,这间锦缎装饰的屋子里,横着一张灰白的沙发,地上铺有蓝色地毯。看起来——不知怎么回事——显得很搭调,档次应该是地板上随时备有塑料地毯的那种房子,就跟大使馆的办公室之类的高档地方一样。
她伸出一只手,示意我们坐下来。我坐了,但屁股只挨到沙发的边儿。我不敢保证,自己的牛仔裤碰到沙发会是什么样,而且担心留下的污渍,玷污漂亮的家具。
“约翰。”她说。屋子里有一位男士,正坐在角落里看报纸,
大半个身子被前面硕大的钢琴挡住了。“这两个孩子是过来找斯密蒂的。”她微笑地看着我们,坐在对面,“你妈妈最近怎么样,考尔德?”她问道,“有段时间没看见她了。”
“她挺好的。”考尔德回答,“她总能找点事儿做。”
“哦……”提布斯夫人低头看看手表,皱着眉头,“约翰。”她又喊了一遍。那报纸纹丝不动。提布斯夫人叹口气。“我还有个会要开,这会儿已经有点晚了……”她抬头看我们。
“我们没关系的,”考尔德寸步不让,“只需要几分钟就好。”很明显,她不知道该拿我们怎么办。这时,报纸落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