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她说,“考尔德来了。”约翰就是那个站在车道上的高大男人。他淡淡地看了我们一眼,点了下头。“他们想找斯密蒂。”夫人继续说道。
“他在楼上呢。”提布斯先生回答。“我也知道他在楼上,”她回答,“他们想找他问有关——是什
么来的,考尔德?”“数学题,提布斯夫人。”考尔德礼貌地回答。“哦,数学题啊。”她看着丈夫,重复了一句。
而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好像她想让他说点什么,但他没揣摩透她的心思,也就无从帮忙了。
她盯着丈夫看了好一会儿,才转回头看向我们。“我不知道他是否能帮上忙,”她说,“当然,我会上楼帮你们叫他下来,但,考尔德——”
“我们只有几个问题,提布斯夫人。你知道我的,应该对我放心吧。”考尔德拍拍我干净的书本,对她微笑道。“好吧,”她说,“我本想待在这里,照顾你们,但实在是正好
有个会……”她站起身,“只要别惊扰他就好,”她说话语速很快,“当然,考尔德,我知道你绝对不会的。要不,你们俩去餐厅吧,那里可以学习,我这就上楼叫斯密蒂下来,我就不奉陪了。”
“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谢谢您。”考尔德回答。他站起身,我也感激地跟着站起来。我们俩跟着提布斯夫人走出客厅,顺着她为我们打开的另一道门,走了进去。
“请随意。”她伸手按下开关,说道。一盏小巧,却颇为耀眼的吊灯应声点亮。她在我们身后,轻轻关上门,走了出去。
“坐这儿吧。”考尔德叫我。我拉出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从椅子的风格,可以看出主人相当重视礼节。不过,好在都是些木质的,我不必太过担心会弄脏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