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刹那看着舞幽草不带一点羞涩的探手要解开他的裤子,他握住她的手,制止,单瞧着她纯净的小脸,体内便窜起灼热的火焰,她还敢继续点火。
舞幽草抬头,没有表情,但是眼底有着疑惑,好像是在问为什么不继续了?
他的手很烫,舞幽草想着,克制的冥王刹那转身背对着她解下自己的裤子,跨进了浴桶。
开始搓澡,拿着浴刷,舞幽草开始清洗冥王刹那的背部,很仔细。
等到舞幽草开始不带一丝紧张的搓完他的胸膛开始往下走的时候,他再次握住她的小手,再次面对她的疑惑。
“你,是在抹桌子吗!”冥王刹那抬眼冷冽的看着舞幽草,他要让她心甘情愿的成为自己的女人。
舞幽草摇头:“我是在给王爷擦澡。”
舞幽草摇头,很奇怪,她不知道这些年,冥王刹那是不是脑子不太对劲了。
冥王刹那看着她的眼睛,更加幽深,一手抬起,突然贴在她的胸口,感受到那里凹凸的线条,一抹邪肆的微笑渐渐出现在他的唇边:“什么感觉?”
舞幽草怔住,猛一巴掌打在冥王刹那的脸上惊叫:“登徒子!”迅速抱胸往后退了老远。
“你好大胆子!”冥王刹那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冷酷的眼神瞪着兔子一样惊慌的舞幽草。
“你竟然摸女人的胸,色狼!登徒子!你不要脸!”舞幽草靠在墙壁上,带着怒气瞪着冥王刹那,他怎么能摸她呢,娘说过不可以要男生摸到身体。
该死的,她什么都不懂。冥王刹那突然觉得,本来要戏弄舞幽草,最后却是自己戏弄了自己。“出去!”愤怒地他怒声呵斥。
“好。”立刻改口:“是!”舞幽草飞快的跑向门外,想起青鸾剑忘了拿,又拐回来一趟,跑了。
“可恶!”冥王刹那愤怒地一拳砸在水面上,水花四溅。
方德奇怪地看着屋里跑出来的舞幽草,舞幽草看看他:“我该睡哪里?”
“你应该跟王爷一个房间。”方德了解主子的心思,如此回答。
“可是他……王爷,他赶我出来。”舞幽草还是有些不解。
方德想了想,长长地哦了一声,带着怪异地微笑:“你该跟楚楚学一学,女人在床上,要什么矜持,刚才你看你,连个声儿都没有,男人怎么能够有玩下去的兴致。”
舞幽草眨眨眼睛,并不明白方德到底在说什么。
方德看她还是不明白,瞧瞧周围,偷着自袖里掏出一本小书塞给她低声说:“这可是宝贝,看完还我!可要三两银子呢!”
“好。”舞幽草也慎重地藏进自己怀里,以为什么宝贝,非常感激:“谢谢你。”
“不用不用,王爷舒服了就行。”方德笑一笑,很慷慨:“对了,这么这吧,你住王爷旁边的房间里,就这间,去休息吧。”
“好的。”舞幽草点头,转头走了。
“王爷可得谢谢我啊,呵呵。”方德笑眯了眼睛。
走近房里的舞幽草,立刻翻开了宝贝,刚打开,皱起眉毛,随即,轰一下,脸蛋开始火辣辣的烫红起来。原来,是这个……
“我强烈抗议!”秦时月已经被皇甫易揪到了天山,还是反应强烈。此刻裹着厚厚的羽绒棉衣,还是冷瑟瑟的发抖,说话间,口里吐出白蒙蒙的热气。
“抗议无效。”披着厚重披风的皇甫易笑看一眼外甥,俊秀的脸上还是带着一些孩子气儿。
“那个水无涯,死了更好,我可是最适合幽草的男人。”秦时月说着,更紧地将自己抱得严严实实,看着周围的白雪茫茫,不满地骂道:“学武干嘛跑这么个鬼地方。”
皇甫易无奈的摇摇头,这还只是在天上的半山腰上而已,秦时月就已经受不了了,看来,他还是太缺少锻炼。
同样裹着披风的东方昂看着秦时月,初见这毛头小子,并没有觉得什么,没想到,这些天却听到意想不到的事情。如果这小子说的他的情敌,和水无涯真的是同一个人的话,那么,雪依该怎么办?他从来未看到无涯拒绝过雪依的热情。幽草,是谁?
“到了。”行进许久,东方昂指着半山腰上的一个被白雪埋了半截子的木屋。
屋前有三人已经在等着了,看到他们两人,忙从雪地上溜着跑过来:“皇甫神医,你终于来了。”
三人将皇甫易团团围住,被忽略的秦时月不满地哼哼着,在东方昂的招呼下,走近了木屋。
才走进去,便楞了一下,一个身上紧紧裹着厚重鲜红色披风的姑娘家,白惨惨着一张美颜,痴痴看着偌大的冰棺。听见声响,回头看见他,只一眼,顿时惊恐地瞪大她杏仁般的眼瞳,娇弱的身体立刻往椅子上缩的更紧。
“雪依,你怎么也在?”东方昂惊讶地看着娇柔的云雪依,笑着安抚:“这位小兄台,是皇甫神医的外甥秦时月,未来的医圣。”
云雪依怕见到生人,勉强再看了一眼秦时月。
秦时月再瞄一眼怯生生的小姑娘,走近冰棺,看着并棺内的水无涯,冷笑,抬脚就踢了踢:“嗨!瞧瞧,这不是水无涯吗?小子,想不到你也有今天!死透了?”
“不准……”细弱弱的声音出自房间一角,云雪依微微出声。
秦时月冷飕飕的眼眸瞪过去,是刚才那个病秧子似得姑娘,于是抱胸走前,突地俯视她怯生生的眼睛,成功地在她的眼中看到恐惧:“说什么?不准?谁不准?我吗?啊?”
“我……我……”云雪依从小到大千娇万宠,没被人这么对待过,一时害怕,几乎要哭出来。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坏?
“小子,干什么呢?”云霄才走进门来,就看见一个小子竟敢欺负他的宝贝女儿,上前就将秦时月拉开。
秦时月立刻要挣脱,但是一股内力震住他的血脉,他动不了,一动肩膀就钻心地痛。于是立刻哀声求救:“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