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映秋、清温仪和清容香。”司徒清朗的口气忽然是变的生硬,厌恶。“她们三个吗?”文承冷容咬牙切齿捏紧了拳头,双眼里快要是喷出火焰,就如一条即将喷发火焰的暴龙,司徒清朗有些愣住了,从来没有见过情绪失控的文承,是因为她吗?那是不是说,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司徒心情低落的瞥向窗外,窗外,那花开的正娇。司徒清朗嘴角扬起苦涩。
文承皱着眉,司徒怎么会这样的败落?心中有明亮划过,文承蓦地看向他。还来不及向他求证,一道银光忽然是从眼前闪过,把各有所思的两人都惊了一下,不自觉眯起了眼睛。一身火红的衣服,红色的头发,容貌清秀,是一位妙龄少女。“你是谁?”文承冷容警惕的望向这个银光围绕的少女,司徒也警觉起来看着她。
“我是王的一使,两位王夫,王正在以国等着你们。”少女的语气恭敬极其,火红的眼瞳对视着两人,心里直嘀咕,王的眼光真好,居然是选中了这片大陆上最富传奇的神人美男。“王?王夫?”文承冷容疑惑的皱着眉,这是什么时候多出来的称号?那是在说他们吗?司徒清朗看起来是若有所思,把他身上的颓废之气消退了不少。“两位王夫,如果想要找王,请快速的去以国。”火红的少女说完,又是银光一闪,快速的消失。
“司徒,你说,轩儿是不是王?”文承冷容走到窗前,长长吁了口气,幸好是有了下落,可是又有一个疑惑在打扰着他。司徒清朗也站起身,走到他的旁边,“有这个可能。”任凭微风浮动着他未束的头发。“还记得和轩儿相遇的场景吗?”司徒似乎是沉醉的闭上了眼睛,“那时的她……”文承也轻微的眯起了那眼睛,就是因为那样,才会有心动的征兆。
到现在他才是恍然大悟,原来那个宣誓是真的,怪不得轩儿说她是不平凡的人。文承摸了摸耳钻,光滑的触感带着一丝凉意。“走吧,司徒我们把她绑回来当我们的王妃吧。”文承侧头看着司徒的表情,他现在是想证明他的猜测没有错。果然,只见司徒的睫毛猛地的轻颤,就他的心也跟着猛烈的震动。是因为害怕吗?文承十指交叉撑着下巴倚着窗框,眼光飘忽。他的好友果然是也爱上了她。心头微微的不舒服。
“你是爱上她了吗?”文承偏头轻轻的问着。司徒清朗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涣然没有焦距,猛地清醒明亮,用一种带着悲哀凉意的语气说着:“我确实是爱上她了,明明知道是朋友妻,不可戏,还是没有忍住。”司徒的语气近乎是沧桑,带着自我嘲笑。“那你的以前那个人呢?”文承眼眸逐渐变的深邃。“已经是不重要了。”司徒叹气,从轩儿消失之后,他才发觉以前的感情只不过是一种迷茫依恋而已。
正陷入痛苦之中的司徒忽然是感觉肩膀拍了拍,他转头。“若是轩儿最先留在你的府邸,我想我今天也会是这个局面。”文承冷容看向前方,闭上了眼睛,一抹心疼在他的眼里稍纵即逝,但被司徒捕捉到了。文承……“我想,也许我们应该是共同拥有她。”飘来花红的凉意触碰着他的眼皮,文承释然了。“你说,我们……”司徒清朗小心翼翼的问着,他似乎有些不能相信。
“快点换衣服吧,我想,轩儿如此的优秀,其他人肯定会觑着她的。”文承冷容再次拍着他的肩膀,仿佛要给他动力和鼓励。司徒清朗感激的望着文承冷容,原来他……
夜晚,灯火是扑朔迷离,映醉着每一个摇摆不定却又沉醉的心事。秋离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穿着裕袍,正用毛巾拭擦着滴水的长发。经过水的沐浴,清秀俊雅的脸庞更加是脱俗,白嫩的肌肤透出淡淡的粉红,苍白的脸色因热气添了几抹醉人的红晕。
他走近在床上安然睡着的刖轩,不由的轻笑。还真不知有人是如此的嗜睡,而且还在惹火了一团江湖人士的前提条件下悠然的睡觉,他还真是第一人,真有些佩服。
“轩弟,到你洗澡了。”秋离隐轻摇了摇她的肩膀,发现她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不觉轻笑,那烂漫温和的微笑,竟然是将灯火也迷惑了些。“我不洗澡了。”刖轩低声的咕哝着,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是非常而且是十分的不愿意起身。“可是你的衣服有些脏了。”秋离隐哭笑不得。“那明天洗。”刖轩继续没事睡觉。
烛光摇曳在她那纯净的睡颜上,竟然是被盅惑了一般。秋离隐俯下身,伸出纤长的手指抚上那嫩滑的脸蛋,冰凉的质感使他感觉有些像一块上好的美玉,使他是爱不释手。“轩弟,怎么觉得你有点秀色可餐?”水润亮泽的薄唇俯在她的耳畔,轻轻撩着气。刖轩闭眼翻身狐疑的挑眉,她倒是觉得他有点秀色可餐。
“轩弟,不如为兄替你洗澡?”秋离隐右眉一挑,眼角满是戏谑,他就不信他不起来。“随便。”刖轩只是简单说了一句,又沉沉睡去,其实她只要是睡觉一般都是非常的沉,不过她就像跟清醒一样,可以跟人对话。听见她的答案,秋离隐更是被她弄得满头黑线,不禁抚额,他确实有些难搞。“轩弟,明天就要去拜见以国的皇帝,不能这样的失礼。”秋离隐极有耐心的摇着她的肩膀。
“那我不去。”现在当然是睡觉事大,鬼才懒得理他。“轩弟!不可胡闹!王宫内到处都是大内高手,别这样就因此得罪王上,会株连我你的家人。”秋离隐严肃起来,板着面孔,可惜对刖轩没有起多大的作用。“那我就杀光他们保护你,不会伤害到你。”淡淡的声音带着势必的语气,秋离隐一愣,深深的看着她,心中生起暖。叹了一口气,秋离隐想通了,劝她是不行的。
于是秋离隐弯腰抱起刖轩,向屏风后走去。既然是这样,那就他帮他洗澡吧,反正大家都是男的。“你会后悔的。”刖轩抱住他的脖子,闭着眼睛睡觉。秋离隐的脚步一顿,随即扬起无奈的笑容,“是是,我有点吃亏,从小到大我都还没有服侍过一个人呢。”那近乎是宠溺的语气让刖轩对他的依恋更加添了几分,也决定以后要缠着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