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荷瑶知道相公在自己的身上摸来摸去,一定是很喜欢自己,心里一阵紧张过后,发硬的身体也无意识地开始慢慢地松弛下来,但脸上仍羞臊得很,红得跟苹果似的。
凌浩宇是下了决心的,今晚非得把荷瑶从单纯的女孩变成体验过男女相交后的真正女人不可。张爱玲不是说过吗?通向女人内心的通路是**,只有这条通路才能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成为他的女人。
“荷瑶,你也来抚摸一下相公好吗?”凌浩宇见荷瑶娇艳欲滴的小脸除了酡红羞臊之外,并没有**前的一丝反映,忍不住提议道。
荷瑶也窘的正愁手脚没地方放呢?连自己贴身的粉红色肚兜也被相公脱扔到一旁,光溜溜的身子躲在被窝里,若不是蒙蒙的夜色还可以遮羞,自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荷瑶吭了一声,才怯怯地伸出小手触碰了一下相公宽厚的胸膛,又紧张地缩了回去。凌浩宇心中暗笑,抓住荷瑶颤抖的小手实实地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慢慢地蠕动起来。凌浩宇温热诱人的肉体又被凌浩宇有力的胳膊顺势翻了过去,也同样实实地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两只坚挺饱满的双峰紧紧地贴压过来,凌浩宇强忍着内心灼烈燃烧的**,生怕一朝失控会如同火山般喷发,一发不可收拾。同时也担心会伤害到娇柔嫩嫩的荷瑶。
荷瑶也隐隐体会到了男女之间那种说不出的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上,自己的手被相公牵引着在相公的上身游滑。
“荷瑶不要怕,不要羞,女人都要经历的这一步的。”凌浩宇在荷瑶的耳边悄声呢喃道。边说边将荷瑶的小手向自己的下身推去。
“马大嫂要生小孩了!”荷瑶身子一激灵,起身摸黑抓过衣褂,急忙穿了起来。
一场好戏就让这个马三石给搅了。心里虽然不高兴,但嘴里仍然客气道:“啊……马大哥,你先回去吧,荷瑶马上就来。”
马三石千恩万谢后转身离开。荷瑶下炕掌亮灯,理了理衣褂,冲出家门道:“相公,我先去看看马大嫂,相公也快来帮忙吧!”说完,转身冲了出去。
“哼!我能帮什么忙,我又不能帮她生孩子,瞧这生孩子也不选个好时辰……”凌浩宇唠唠叨叨、磨磨唧唧、十分不情愿地穿好衣褂也跟着出了门。凌浩宇走出房门,便听见斜对面的马三石家传出长短不一的痛呼声,撕心裂肺的呼鸣划裂寂静的长空,听起来让人心里凉飕飕的。
凌浩宇推门进去,抬眼看见满面冷汗直流的马大嫂痛苦挣扎的表情,心里一怔。荷瑶陪坐在一旁,一只手被马大嫂紧紧地握着,希望以此来减轻她分娩前的痛苦;另一只手则拿着一块布巾轻擦去马大嫂额头淌下来的颗颗豆大的汗珠。
脸色苍白的马大嫂横躺在炕上,一大滩血正从炕上一直流到了地面,此情此景,让凌浩宇倒吸了一口凉气,脸顿时一变,不好的预兆在他的脑海里闪现,不会是难产吧!
马三石满脸苦涩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己老婆疼得死去活来的样子,也跟着吧嗒吧嗒地掉起了眼泪。凌浩宇急忙上前一步,几乎是用命令的口气吩咐道:“马大哥,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请接生婆啊。”
憨实的马三石,捶着头往地上一蹲,哭丧着脸道:“我去了,可是银子不够,接生婆不……不来啊!呜……”
“什么?好歹也是两条人命啊!难道这大清的世道和现世的医院一样的黑吗?张口银来闭口钱,一点职业道德都不讲啊,无论哪朝哪代往往对这些穷苦的大众始终都是不公平的。”凌浩宇眼见马大嫂痛苦地挣扎着,发出阵阵凄惨绝望的呻吟,再不抓紧请接生婆来,恐怕马大嫂的性命难保。
“马大哥,你跟我来。”凌浩宇说完,一把将蹲在地上垂头丧气的马三石拉了起来,冲回自己的房间,慌忙从柜子里翻出自家的积蓄,往马三石的手里一放,急道:“快去把接生婆请来,晚了就来不及了。”
“这……”
“什么这,那的,人命关天,赶快去吧!”凌浩宇大声催促道。
马三石喷泪而去,消失在夜幕中。
凌浩宇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心神不宁地听着马大嫂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的哭叫声。不禁由衷地感叹:做女人难,女人生养的时候更难。
马三石终于领着接生婆气喘吁吁地赶了回来,凌浩宇那颗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迎上前去,“老婆子,能保住母子的性命,大爷我有重赏。”凌浩宇担心这接生婆不卖力,故装作盛气大发的样子,许诺道。
接生婆一听这话,眼冒绿光,撸胳膊挽袖子嘻嘻一笑:“本老婆子阎王爷手下抢过魂,大爷您放心,包在我身上了。”转身又大着嗓子对马三石喊道:“主家的,赶紧烧盆热水端过来。”说完,撒着欢地扭着屁股,幸匆匆地进了房。接生婆认钱不认人,见这户人家给钱大方,自然要尽了全力。
马三石忙不迭地跑进侧房烧水去了,凌浩宇继续守在院子里焦急的等待,荷瑶则帮着接生婆在一旁打起了下手。
半个时辰过去了,冷不丁地听到连续几声“哇……哇……哇……”响亮地啼哭声,凌浩宇不由地舒了一口气,脸上紧张的表情得到了一些缓解。
请来的接生婆虽然视钱如命,但关键时候还真起了很大的作用,经过她多年的接生经验,处理及时得当,母子终于保住了平安,不但生了个健康的男婴,而且马大嫂也从鬼门关逃过了一劫。
接生婆领完赏钱笑盈盈地走了,马大嫂也因精疲力尽昏昏沉沉地睡去了,留下马三石陪护在她的身旁,凌浩宇和荷瑶这才悄悄地离开,回到自己的家里。
经过这一夜的折腾,天也快蒙蒙亮了,跑前跑后地忙了一晚上,居然一点也不觉得困倦。
晨风徐徐吹来,让人神清气爽。凌浩宇和荷瑶相依坐在自家的门槛前,望着天上几颗闪闪发亮的晨星,俩人的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求报答,只求问心无愧。
此时的心情,让凌浩宇想起了两个字——幸福。马三石喜得贵子,延续本家香火是一种幸福,马大嫂大难不死更是一种幸福,凌浩宇和荷瑶能在别人最危急的时候出手相助其实也是一种幸福。
什么叫做幸福?佛答:就是当你的心对你拥有的一切感到满足时即是幸福。
范伟说:“幸福?什么叫幸福,那就是,我饿了,看见别人手里拿了肉包子,那他就比我幸福!我冷了,看见别人穿了一件厚棉袄,他就比我幸福!我想上茅房,就一个坑,你蹲那了,你就比我幸福。”
幸福是一种内心实实在在的满足,凌浩宇自从来到大清朝,机缘巧合地和荷瑶结为连理。拥有荷瑶那份单纯真挚的爱,当然是幸福中的幸福。
而荷瑶呢?更是被凌浩宇的仗义,彻彻底底地征服了,相公不但是才学八斗的文人雅士,而且还是位救苦扶贫的大英雄,心里平添了更多的幸福感和安全感。
其实凌浩宇倒觉得这是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啦,男人嘛!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他可从没把自己想得那么高尚,更何况自己也不是当英雄的料,再说英雄这两个字对凌浩宇来说毫无吸引他的地方。
两人就这样幸福地依偎在一起,无言地望着夜空,感受着彼此带来的幸福和感动,静静地等待着黎明前的拂晓…
转眼又过了半月有余,凌浩宇仍然是整天闲在家里无事可做,不甘寂寞的内心,有些痒痒的,总觉得缺少些啥。缺啥呢?其实他心里缺的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女人,身边的荷瑶足以让他销魂的啦。权利,这年头当官跟孙子似的见谁跪谁,白给他个官当,他还真不稀罕当?富贵,嗯,他心里其实最缺的就是富贵,凌浩宇可不是那种小富则安的那种人,他希望过一种大富大贵、挥金如土,纸醉金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