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章程是我含住她那细润的樱唇,忘情地折叠挤压,一环三折,跌宕起伏。
再接下来,第一个章程继续,外加我左手捧住她似水长发,右手轻揉她的美臀,感受那里间断性的颤抖。
估计此时若有人偷车的话必定一帆风顺、凯旋而归,绝无任何悬念可言。
“娜,你太让我牵肠挂肚了。”我双手握着她的粉肩,注视着她流转的明眸,那里深不可测,俨然千丈水潭,粼粼波光搅扰着我的心绪。
她浅浅地笑了笑,忽然,愁云密布,珠眼回旋,几欲滴落,我吓了一跳,连忙把她搂紧:“怎么了,娜,你别落泪呀,我怕你,我怎么惹伤心你了?”手轻缓地像哄婴儿那样有节奏地拍打她的柔背。
“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的!”
“我怎么你了?哦,知道了——我付帐,决不占别人便宜,本人以人格担保,自从从母亲大人生我至今尚无任何白吃白喝的不良记录,这你尽可放心,这一点上,我绝对对得起党对得起人民……”
很遗憾,无效,我的幽默毫无效果,糟蹋了,一直目中无人、狂妄自大地以为我的幽默惊天地,泣鬼神,天下无双,想不到还是翻船了。
她不但没有微笑,反而靠在我肩膀上哭得稀里哗啦,泪水穿透我的运动衫浸到肩胛上丝丝的凉。
我的肩膀招惹谁了?为什么美女动不动就要靠在上面哭?我能担起多少泪、多少愁?我也要每天辛辛苦苦奔波劳碌,费脑力、费体力,我,我容易吗我。
一对遛弯的母子来了,小男孩牵着一只漂亮的金黄色的小种狗,他显然看到我们俩了,指着我对他母亲说:“妈妈,大哥哥为什么欺负姐姐呀?姐姐哭了,老师说,男孩子不准欺负女孩子。”
她母亲制止了他:“小孩子不懂,不要乱说。”说完,对我们歉意地笑笑,走了。
老远,那个小男孩还在问:“为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吻了一下李娜,问她:“为什么?”
“我可能要回了,最近。”她断断续续地说,答非所问,估计在课堂上这么回答老师要挨扳子。
看来她是认真的,我不敢开玩笑了,我本来想说,是不是我们夫妻双双把家还。
我问:“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告诉我,至少,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
犹抱琵琶半遮面:“有个老板要长期包养我,要我一周后答复,昨天他找人来威胁说必须嫁给他,否则,他们就不能保证我的容貌在一周后是完整的了,可是,他都五十多岁的老头了,他的儿子都比我大十岁了。”
靠,这是真的吗?这个老杂毛,老牛吃嫩草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是——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向往和追求,一个人怎么可以把自己的****建立在年轻人无辜的肉体上呢?并且,他知道“富贵不能淫”吗?有两个臭钱就可以为非作歹、目无法纪吗?
我要有东邪西毒的功夫我一定在他睡梦中把他阉了喂狗,让他第二天起来满地下找尿尿工具,让她老婆呼天抢地痛苦地守寡一辈子——当然男妓空前昌盛的今天这么想也许有点不现实。
可是,惭愧,本人尚无功夫,红沙手对付小混混尚可,若说飞檐走壁,踏雪无痕,来无影,去无踪本人尚欠火候,所以,夜取那糟老头的小弟弟尚不现实。
“那你可以回老家,不干呀?”我说。
“我的学费还不够……”她呜咽。
“你是学生?”我的心一紧。
“高二。”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连忙把她推开,后悔莫及,我怎么可以糟蹋祖国的花朵?青少年是早晨8点钟9点钟的太阳,是祖国的未来,是人民的希望,我的罪孽大了,我糟蹋太阳就等于糟蹋未来,等于糟蹋希望,罪孽啊,必遭天堑天堑。
我也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父母,对不起老婆孩子,对不起七大妈八大姨,对不起高山,对不起流水,对不起二环路,对不起斑马线……
本着对党和人民高度负责的态度,我必须衷心忏悔,深刻反省,将功补过。
下一步,我计划,从肉体上瓦解自己——酗酒,从精神上折磨自己——捐资建庙,以谢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