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道鳌爷是这个意思,我还二百五似的在哪里瞎折腾什么呀,耽误了功夫,害死了秋洁妹妹我这罪过就大了。
我用标准的四川话对亲爱的鳌爷道别:龟儿子,你娃娃做的硬是要得,比起我们人类那些以强凌弱、以大欺小的那些哈包娃娃有天壤之别,小的我佩服得五体投地,要是哪天你龟儿子结婚别忘了告我一声,我买两头牯牛来贺喜,绝不食言。
然后我向卡着秋洁的石缝游过去,不时有水草绊住我的脚,我只得一一扯断它们再前进,说来也怪,在巨鳌眼睛发出光柱照耀下,水里的鱼鳖龟虾无不惊恐让道,无声无息地闪开。
哎哟!痛呀,我这是嘎嘎,不是******一截枯枝!
我还没有高兴多久,我的两个大脚趾外加与我形影不离的把儿被三个拳头的小水蚌夹住了,我靠!你们什么意思?你们觉得好玩是不是?有你们这么玩的吗?夹别的地方不行呀?哎、哎、哎、哎哟,疼死我了,我的把儿呀,5555555……
它们三点式阵法我也是首次遇到,略懂兵法的我竞不知如何应对,惨呀。
小蚌太不懂事了,是不是东西都要夹,给我夹断了你们赔得起吗?据我所知,不算挂号费、医药费、护理费,大医院嫁接把儿的手术费就是三十万(税后),你赔得起吗?就算把你老妈夹了一辈子的养老珍珠也搭上可能也不够呢,再说了,就算你有钱付药费,我还不愿意呢,嫁接的把儿哪有原装的好呢,搞得不好没感觉,那和老婆、情人上床还有什么意思?岂不是成了走过场,瞎子点灯白费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只好求饶,别无选择,给一个蚌壳求情有什么大不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我说,蚌姐、蚌妹饶了我吧,误闯水府实属意外,但请多多担待,张开你们的芳唇吧,不要咬了,再咬的话,不断也要阳痿了,得了阳痿,等于报废了,弄一个行尸走肉的把儿掉在裤裆里,还不如你把它咬断呢,拜托,松口,松口,小生本人感激不尽,小生也替我老婆、情人等人向你致敬:谢谢了!小生我这厢有礼了。
吱!一个蚌壳松了口,我又大放软词,卖力求饶,吱,又一个蚌壳松了口。
夹把儿那只真他妈顽固,就是不松口,我知道把儿顶端已严重缺血,处于半休克状态,再耗我真的就玩完了,在此严峻时刻,我不得不对夹把儿的蚌壳妹妹庄严承诺,要是她来生投胎为人,我一定娶她作媳妇,让她一生爱个够。
吱!那个顽固的蚌壳妹妹终于松口了,并且,慢慢游在我的左右,不离不弃,抽空在我的脸上轻轻夹了两下,一点也不疼。
摆脱蚌壳妹妹的纠缠,当时就一个感觉,想呼口号:无产阶级万岁!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蚌壳妹妹万岁!
和它们纠缠又花费我不少时间,真是的!
我牵到秋洁的手时她的手温度已经不高了,估计喝了不少水,肚子圆溜溜的,孕妇一样,裙子已经烂的不能再烂,几乎就是几条兰布带斜咧咧挂在身上,这样的衣服,就是倒送乞丐二百大元乞丐也不会要,她百分之七十点八九的肌肤都暴露了,真正衣不遮体啊。
我刚要把她抱走,一条水蛇突然向我袭击过来,真是阴魂不散,不知是不是开始在水面上遇到的哪一条?我暗暗叫苦,此命休矣!
我连忙闪,要命的是又来了一条,不!紧接着无数条水蛇蜂拥来,把我团团围住了。我知道蛇是爱报复的动物,如果它们团团围住一个人就肯定是报仇的,可是,我冒犯谁了吗?在水面无奈抵抗也不过是正当防卫嘛,这也要报仇?还有没有公理?
给蛇讲理是不可能的,逃又逃不出去?天要亡我吗?悲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