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有些懊恼,一冷一热,一惊一乍的,这算这怎么回事嘛?害得人家胸部胀得难受,心像小鹿“咚咚”狂跳那么久,那个地方潮湿的很。
“死人!”她狠狠地骂了一句,把他的头放到枕头上,她用双手捂住脸,世界便只剩指缝里那一点点了,天花板是石膏的,拼凑的花纹如同一条条深邃的隧道,她想象着自己如何一步步神神秘秘走进去,又如何一步步若有所失地走出来。
她想,一切过去了,理性暂时制约了强大的冲动,欲望在充满蛊惑的身体里一寸寸龟息。
她慢慢地戴上乳罩,这付玫瑰色的乳罩做工十分精细,她跑了好多地方才买到的,她不相信男人对这样的乳罩无动于衷,可是,她失败了,男人只是对****有兴趣,压根就没有看见乳罩。
谁说女为悦己者容?为什么不可以为我自己而容?
她正要穿衣服的时候,她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把她席卷了,她无法抗拒。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抱紧了她,男人还在呓语:“老婆,你,你不理我了?你别走……”
他肥厚性感的唇再次袭向她的胸部,她的心再次狂跳起来,她期待着发生什么,她又害怕发生什么,她成了最尖锐的矛盾统一体。
他退掉了她的外衣,他又退掉了她的胸罩,他继续神圣前进,手将她裤子的拉丝拉开了,此刻,他不是人,他是魔。
最后她终于赤裸裸地摆在他的面前,第一次,她毫无经验,她一动不动,她以为第一次就是承受。
可是,他只是固执地一遍又一遍嘟哝:“老婆,你原谅我吗?”口齿极不利落。
她不知怎么回答,最后,她硬着头皮回答:“我原谅你。”脸烫得厉害。
那知,她的回答适得其反,他一下坐起来,酒醒了一大半:“你不是我媳妇!”他大声叫道。
通常他请他老婆原谅的时候,老婆总会将头靠在他耳朵上柔声说:“我不会原谅你。”然后他们就相互嬉闹,再然后就……
这能怪秋洁吗?她哪里知道你们的床头暗语、宫闱私事?
他看到他面前赤裸裸躺着一个女人,“你是谁?”他惊慌的问道,顺手给她一条毛巾被盖在身上。
她委屈极了,她义无反顾地要献身于他,他竟然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这算什么呀?她忍不住呜呜地哭起来。
“你是秋洁,我,我对你怎么了?”他终于认出这个女人,他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还好,尽管衣衫不整,但是,至少还没有脱,也就是说,他和她还没有发生那种关系,他松了口气:险些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的潜意识中,她还是个小女孩,他不能伤害她,他从来不轻薄良家妇女,更何况她还是个小女孩,他虽然也有出格的时候,他其实不是那种滥情的男人。
的确,他的身体里有一团火,熊熊燃烧的火,她需要释放,但他绝对不能去燃烧这个女孩。
他跳下床,大喊:“女人!”向门外冲去。
像一场约定,刚出门就被两个MM接住了,她们是鸡,文雅的说,就是性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