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掌柜含怒的看着余萧氏,愤恨的说道:“余夫人,这是什么意思?你儿子要撤职我们!”
余萧氏理都不理他们,带着韩徐氏母女到余白羽内屋。余白羽看着这些掌柜,面无表情的说道:“听好了!我们余家不是你们这些可以欺负的。别以为没有你们就我们余家就经营不了,我的人力物力一大把,没有你们那日月依旧轮回转换,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都没了不起,只是没人去说你们而已。所以,都拿着那五贯钱滚蛋吧!”
那些掌柜听得生气得发抖,想着兢兢业业为余家谋财,却换来一句“拿着五贯钱滚蛋”的话,气恨的多么能用眼神把余少郎给杀了。思来想去不知道这余少郎能如何了得,觉得今后必有求于他们,哼声的去帐房拿着五贯钱回家去。
等大家都离去,外屋就剩下余白羽和余小燕两人。余白羽看着内屋虚掩的门,说道:“或许这是在自找麻烦,但是如果不这样做,以后的‘鲤鱼’就无法运营下去。未来的‘鲤鱼’,将是前无古人的商行,如果成功,这将是一场商业变革。”
说完推门走进自己的内屋,看着韩徐氏母女,再转首看着余萧氏,说道:“娘亲,‘鲤鱼’需要新的人才,新的骨干,只要能适合新的运营方式就行。孩儿的理念他们怎么可能会懂,所以孩儿才会撤职他们。孩儿要创建新知学堂,来培训鲤鱼商行的员工,让他们为鲤鱼商行来赚钱。”
“羽儿,我只问你哪来的三千贯?你父亲也就同意给你一千贯来支持你的鲤鱼商行。”
“娘亲,父亲只给孩儿一千贯,但也将余家所有商店交给孩儿。在孩儿眼里,那些商店就价值三千贯。”
韩徐氏听到这,说道:“余少郎,余家商店在长安也就十三家,至于其他地方也屈指可数。但要是卖了那些商店,加起来还不到一千贯钱,余少郎可真是口出狂言啊!”
余白羽笑了笑,说道:“我靠的是技术,新技术可以推动生产力的发展。至于怎么做,这个属于商业机密,无可奉告。”
韩徐氏的女儿站了起来,指着屋里的家具,说道:“如果生产出更多这样的家具,你肯定能够赚很多的钱,这就是你所谓技术的力量吗?我从小就听外公讲述余叔公的传奇,外公说余叔公就像那陶朱公一样厉害。”
余白羽哦了一声,转首看着余萧氏,说道:“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娘亲,孩儿要将此风刮遍整个长安,掀起一阵商业变革的大风。”
余萧氏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本想要劝儿子本分的经营就行,但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如此强硬,还做出诗来,说道:“可是王法又怎能让你掀起这股大风呢?”
余白羽坚毅的说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韩徐氏的女儿笑逐颜开的说道:“好一个‘过江千尺浪,入竹万竿斜’,好一个‘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余少郎,如果需要,兰儿可以帮你一把。”
余白羽这才知道这女的闺名是兰儿,说道:“有钱没?五百贯就行!”
韩兰儿瞬间败下来,看着自己的娘亲韩徐氏,好像再说:娘亲,你能帮吗?
韩徐氏笑容可掬的说道:“余少郎,韩家没有余家这样的大手笔,动不动就是五百贯,一千贯的。但出一两百贯的,倒是拿的出手。再说了,韩家又不太清楚余少郎要做什么,是否赚钱,这个还无法考量,所以关于入股的事,还无法出这个钱,但还是表态支持余少郎的想法的。”
余白羽点点头,说道:“韩夫人说得也有理,只是商行一旦成立开张,或将不太容易入股了。”
韩徐氏点点头说道:“那只能表示遗憾了。好了,余夫人,我们该走了,今天真是受益匪浅啊!”
“哪里哪里。”余萧氏边送韩徐氏母女出去边说道
韩兰儿则跟在自己的娘亲后边,时不时的偷看着跟在旁边余白羽。待出了余府上了自己的马车,看着自己的韩徐氏,说道:“娘亲,我觉得那余少郎挺有才华的,诗句就像信手拈来一样。”
韩徐氏微笑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怎么,喜欢人家了?”
“娘亲,你说什么呢?我是觉得他将来肯定是了不得的人物。”韩兰儿脸微红的抱着韩徐氏的胳膊说道
韩徐氏笑了笑,说道:“他的父亲余怀信以前还是个商贾,现在却是个卫尉少卿,是个从三品的大官,以后那余少郎或许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吧!只是以后的事又有谁能预料到呢……”
韩徐氏在说着,韩兰儿却在想着余白羽所念的诗句……
余白羽看着余萧氏,说道:“娘亲,孩儿还要去找商行的办事处。”
余萧氏点点头说道:“羽儿,万事小心谨慎。娘亲回房去了。”
余白羽点点头说道:“只要娘亲支持孩儿就行,对了,娘亲。请娘亲帮孩儿找些比较机灵能干的人,年龄在十六七岁左右的,会识字的。”
余萧氏思索了一下,点点头说道:“不太多,但应该有,如果不行就去伢行找找,那里应该有。怎么,想为你那所谓新知学堂找学生?”
余白羽点点头说道:“对呀,第一批学生将是孩儿那鲤鱼商行的员工,而这些员工都要接受自己的培训才行。”
余萧氏摇摇头,微笑道:“真不敢想象,羽儿做先生的样子。”
余白羽一脸不悦的说道:“娘亲怎能取笑孩儿呢?孩儿可是有着很大很大的梦想呢!而且一定要实现它!”
余萧氏咯咯笑的说道:“羽儿,实在是娘亲想笑你,而是在他们眼里,你只是小片孩。要拿出威信出来,至于怎么做,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好了,关于这件事娘亲帮帮你。”
余白羽正义凛然,拱手说道:“那就拜托娘亲了。”
余萧氏摇摇头笑了笑,不再说些什么,就直径走出余白羽的房间。
余白羽转首看着余小燕,说道:“小燕,等过了年我就十四岁了,还是小片孩?”
余小燕耸耸肩,说道:“这个不太清楚,反正我们年龄相仿。”
余白羽看着房间里的家具,笑了笑说道:“外边都是盘腿坐着,唯有自己的房间是这样坐着。我就是要靠自己的技术和才能打出一片天!对了,小燕。你去侧屋跟子思一起学习。这几天你不用跟着了,在家里多看些史书,多识些字。家里有这么多书,别人家还没有呢!知识就是财富。”
余小燕点头应诺,觉得余少郎说得挺对的,至于怎么将知识变成财富,这个就不知道怎么做了。当回过神来,却不见余少郎。应该是去找那鲤鱼商行的办公楼吧!余少郎总是将这事挂在嘴边的,余小燕是这样想的。索性来侧屋跟余子思一同学习。余子思手持哥哥余白羽送的羽毛笔在那边写着小楷。
余小燕看着那只白色的羽毛笔,说道:“子思,那就是余少郎所提到羽毛笔?真漂亮。”
余子思笑逐颜开的说道:“嗯,不仅漂亮,而且还能细小的字呢!等我哥有空了,就让他做一支给你。”
余小燕笑道:“真的吗?做一支羽毛笔给我?”
余子思点点头说道:“哥哥说的,他说只要有机会就会做一些出来,又不难做。不过呀!写这字跟羽毛笔一样,都要蘸墨一次,不能即刻补充墨汁。”
余小燕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的确每次写几个字就要蘸墨一次,这与毛笔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取材容易和写的字小不会占用纸的空间罢了。如果可以发明出即刻补充墨水的笔就好了!可是怎么做呢?嗯——算了!还是先完成余少郎交代的任务吧!快点识字,识更多的字,这是余少郎吩咐最多的事,也是余少郎最关心的事了!
福伯现在跟在余白羽后边,在朱雀街和明德街中间站着。余白羽看着安业坊和光福坊两个方向,这太巧合了!两个坊都有一套房子临着朱雀街,也都要出售。而且还是余白羽还都需要这样的地段,可是都是出售五百贯。随后看着有点朦胧感的朱雀门,说道:“这是什么意思呢?都是五百贯,选哪个好?”
福伯上前说道:“少郎,按你的要求是不想在这经商,而是坐在后边当指挥用的。少郎,为何不将这安业坊的这间买下,图个吉利。这安业安业,安的是余家事业,鲤鱼商行的商业。少郎,你看呢?”
余白羽看着这两座房子,两层分式,规模还算可以,高度大概八米左右,装修不太满意,有点青楼的味道,看着云燕楼的招牌就知道,这或者是青楼和妓院的混合体,综合服务嘛!
余白羽点点头,说道:“这朱雀街不许百姓骑马用,单纯的步行还是可以的。这出门还能见到皇宫的朱雀门,南面还有明德门,东西延平门。不过是这安业坊还是光福坊都一样,既然选择这云燕楼——福伯,你是不是来过这?”
“来过一下”福伯发觉说错话了,忙说道:“就陪少郎你来这一次。”
余白羽笑了笑说道:“懂懂懂——再者,我又没说什么,你急着解释干什么?去云燕楼看看吧!或许能压低价钱将楼买下呢。”
福伯欣欣然,跟在余白羽身后,还随手将云燕楼的告示揭下来。云燕楼的正门是对着朱雀街的,所以不能走那个门,只能走面向西延平街的侧门。
余白羽走进云燕楼,看着大厅的装修,第一感觉就觉得真的是来到青楼了!有点诗情意境的,不像那妓院,散发着有点那个的味道。再者官府也不同意将妓院开在这朱雀大道边上啊!
有客来,必有人来迎。这时果真走过来了一位仆人打扮的男子,打量了眼前这位少郎上下,再看看身后的中年人,随后对着少郎说道:“这位少郎,有何事?”
余白羽看着二楼一周,初步估计至少有三百来平方米,还不包括外边的那隔道,随后讪笑道:“那不知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那仆人打扮的男子笑了笑说道:“愚兄不会随便去揣测他人的想法,少郎有话就直接说吧。”
余白羽哦的点点头,说道:“那不知东家可否陪少郎我参观这云燕楼的可贵之处。”
那男子听到“可贵之处”这四字,情不自禁的再次打量余白羽这上下,只见到一块不曾雕刻的白板玉佩,笑道:“这云燕楼贵在何处,还需要少郎的衡量,觉得它值钱几何,是否值那个钱,这都是他人来权衡的。”
余白羽点点头,继续看着摸着,心里也在权衡着,随口问道:“这都有多少看客来过了?”
那男子听了,大笑道:“看客太多了,但都觉得不值这个钱。”
余白羽有心无心的继续问道:“这难道不给折花?”
那男子呵了一身,说道:“那也得给个理由,看这个理由能不能让折了这朵花而等到这地方。”
余白羽点点头,说道:“这说得也有理,看来都是同道中人啊!”
那男子笑了笑说道:“这个还不好说,如果少郎愿意将这原价拿来,这里的二十多个姑娘也一并送上。”
余白羽听到这,哈哈大笑起来,只是这稚嫩的笑声却是在取笑一样,说道:“我看这是急着用,而且是大急。想必这里边是有事吧?别想多了。我看这里边或许的确有什么事,要不然来了这么多的看客没有一个动了心思的。诶!我不是你找的人,这五百贯我还觉得便宜了!只是,那也是之前,即使我买了这楼,年过之后我也照样把这砸了重新建起新的楼房。”
那男子低头想着什么,抬头看着余白羽,是真心的多么希望眼前这位少郎就是来救自己的,可惜他没那意思,从头到尾连姓氏也未曾透露出来,那腰别着一块玉佩又无法看出其身份来,那位少郎后跟着仆人却有点军伍感觉,只是这位少郎到底是何人,有这样的仆人肯定不简单,笑道:“买了又要砸了,这又是什么道理?”
余白羽顽皮的笑道:“好玩呗!要是将自家砸了,父母会骂的,然后,而且会说,打死你这败家子。”
那男子哭笑不得的说道:“少郎莫闹。”
余白羽耸耸肩说道:“你要是不信,你可以问这位,我是不是败家子。”
那男子是真心崩溃了,要是自己手上有这钱,还用得着卖这云燕楼吗?你这少郎还在我面前炫耀自己的财富,真心的可恶!
余白羽走上二楼,栏杆边上站着美女姐姐在看着他和身后的仆人。那么美女姐姐看着那后边的仆人,第一感觉就是个军伍出身的。其中一女拦住东家,问他俩是谁,可是得到的答案却是不明觉厉的,好像很深奥很厉害的那种。
余白羽这转了一圈,回首看着那些美女姐姐,笑道:“我站在这云烟梯,头轻轻一抬,望见你的风采,那四季的美人啊!微笑的像个小孩,站在边上偷偷看你,你是如此的美丽动人啊!可惜,却不是我所要的美人啊!”
云燕楼的东家呆呆的看着余白羽,这是啥意思?有没有人来跟我解释一下!天啊!想当年我是如此风光无限,现如今却是虎落平阳。
余白羽看着云燕楼的东家,说道:“虽说不是我要的美女,但这云燕楼我可以买下,但这些美女姐姐我可无福消受。所以,我只要这楼,不要这人。”
云燕楼的东家猛然抬头,直盯着余白羽,说道:“买下这楼,也就买下了她们。请少郎一定收下她们。”
余白羽不可思议的看着云燕楼东主,说道:“喂!那些美女姐姐又不是什么物品,她们是人,活生生的人,不是用来买卖的物品,什么买下这楼也就买下了她们。你可真够胡扯的!”
云燕楼的东主惨然的看着余白羽,说道:“愚兄不瞒少郎你,愚兄是真的得罪人了。如果她们跟着我,她们就会有性命之忧。”
那么美女听到这,纷纷向余白羽跪下,请求让她们留下。
余白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说道:“搞得我是趁火打劫,是个坏蛋对你们怎么了。你们跪我求我也没用,我一没权二没势力的。我就只想买下这云燕楼,你得罪了谁我真心无法管得到,你也知道这天子脚下,你可以去告官嘛!”
云燕楼东主摇摇头,说道:“没用的,对方权力太大了。要我交出五百贯后滚出京城。”
余白羽呆呆的看着他,说道:“这么严重!看来的确招惹到厉害的大人物了,还真想见识见识。哈哈哈,说笑的说笑的,莫当真,哈哈哈!”
云燕楼东家哭丧着脸,说道:“少郎,你就一句话,买还是不买?”
余白羽低头思量,武德年经济暂时还未回暖,大多数是维持原先的贸易往来,贞观时期才开始真正发展起来,而开元之治的李玄宗那会才更值钱。再说,如果鲤鱼商行经营好了,赚的钱不止五百贯的回利。这五百贯钱赚回也是蝇头小利,投资投的是未来的发展,眼光应当放长远一点。想到这,拍手说道:“买!你准备交易协约,不懂什么是交易协约?也对,这是我想出来的词,不必介意。你知道契约吧?那交易协约和这契约差不多,只是用手写的不太正规吧?印刷那种比较好。”
云燕楼东主说道:“我说少郎,你就不要那么讲究了,咱们契约这么一签,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就行了。”
余白羽挠挠嘴皮,说道:“刚得好像在做不良勾当似的。算了,你将你那地契和房产证拿来就行,哦!福伯你……”
嘭咚嘭咚嘭咚嘭咚嘭咚——
余白羽呆呆的看着云燕楼东主,说道:“看来只能明早了。”
云燕楼东主听这闭市的鼓声,就像是黑白无常的铁索声在索着自己的生命一样,奔溃的嚎啕大哭。那些美女看到自己东主在嚎啕大哭,有的随着啜泣,也有的黯然神伤,默然落泪……
余白羽摇摇头,直径走出云燕楼,看着天色阴沉沉的,漫步走向回家的路。福伯则是跟在余白羽身后,云燕楼东主这样的遭遇见得太多了,见少郎这样低落也是理解,毕竟少郎是仁慈的,有极少出门,这次得到家主的许可,接手了家业的经营,遇到的困境也会随着越来越大,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支撑下去。
余白羽看着周边,多大的屋子呀!为何前世不曾见过呢?每一户人家都有如此大的房子,每一户都没有流落街头过苦日子,能够有遮风挡雨的房子是最好的呀!只是,云燕楼的姑娘们,又该怎么办?我压根不可能养活她们,除非她们能够干活而不是像花瓶一样在那里摆着。可他们能干嘛?完全不知道底细,要是什么都不会就亏大了!
“福伯,你说这五百贯是不是花得冤不冤?”
“老夫不清楚,只是如果被家母知道了,肯定又会骂,少郎要快点赚些钱补回来。”
“哦——娘亲的确会骂我,父亲可能也会。可是那云燕楼的确不符合我想要的,我要的是想他的地契,所以买下了也依旧会砸了重新建新的楼房。”
“可是,少郎不觉得可惜吗?把楼砸了,就是将那四百贯给扔进大海,剩下的一百贯就剩下那不大不小的土地了,少郎真的甘心吗?”
“我当然想过这事了。哎!反正我还要开设新知学堂,那地方应该也不错。咦?那骆驼队是不是胡人?”
福伯顺着余白羽所指,果然看到一支骆驼组成的胡人商队,哼的一声说道:“该死的胡人!趁火打劫!”
余白羽看着福伯对胡人咬牙切齿的模样,知道为什么,说道:“让他们蹦哒一两年吧!等到局势稳定了,杀他麻个片甲不留!只是要怪只能怪他们那所谓的始必可汗。”
福伯转首看着余白羽,说道:“什么始必可汗,我看是必死可汗!少郎你有所不知,以前老夫也是家主的亲信之一,当年跟随家主北上对抗突厥人,那挨千刀的整整杀了我们好几万华夏子弟,现如今看到那胡人都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这些人都杀了。”
余白羽看着那总是看着自己的女突厥人,喊道:“юухарж?знэ??!”
福伯呆呆的看着余白羽,说道:“少郎,你怎么说胡话?”
余白羽愣愣的看着福伯,笑道:“对,的确在说胡话,糊涂的话。福伯,你越来越可爱了!哈哈哈。”
因为刚才走过一队武侯,这武侯可是宵禁的老大,不管你是多高的官,只要是过了进入宵禁时刻,你还在外边溜达。呵呵!抓了打一顿再跟你谈理想。
那一队武侯怒目而视的看着那队胡人商队,训斥道:“还不快点滚回西市,待在这干什么?要不然把你们抓回去!都快点滚蛋。”
那胡人商队的头头点头哈腰的说着一大堆的极不标准的汉语。说道武侯队的其中一员一拳过去,又开始训斥几句后就离开了。
余白羽摇摇头,看着东延平门,说道:“那胡人商队怎么从东延平门过来?”
福伯跟在余白羽旁边,说道:“或许是从东都来的吧?东都也是大唐的重要的都城,比长安繁荣一些。所以也会有胡人商队去洛阳做生意。”
余白羽点点头,不过回想到今天想为鲤鱼商行找个办事处又没办成,说道:“长安买房,还真是难于上青天啊!”
福伯笑道:“万事开头难,再说了,少郎是想靠自己的本事。”
余白羽笑了笑说道:“什么靠着自己的本事?到最后我那钱还是自己的老爹给的。本想着独立办事,却总是无法做到。我的想法别人不懂,需要自己去解释,一两个还可以,但如果是一群人,这么一个一个解释,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傻子。”
“人不就是这样吗?难得糊涂。”
“难道糊涂?这句话是如此熟悉,却又是如此陌生,四个简单的字,却是觉得如此复杂。”
“那就往简单的想呗。”
余白羽回头看着福伯,说道:“站在复杂的地方,往简单的看,往简单的想,总会有办法解决难题的。”
福伯点点头,不再回话。看着余白羽能这么想就够了,多么聪明的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