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思早早的便在站在门外迎接这位少郎,作阿谀奉承状的说道:“程大公子,您来了?”
没错,此人正是程咬金的大儿子,程处默。
程处默看都不看一样,走进云燕楼,在一卡座坐下,看着楼上那些胆战心惊的美女姐姐看着他自己,心里特别得以,说道:“老子渴了!”
云海思应是一声,让人去拿好酒好肉过来,说道:“好酒好菜已为程大公子准备好了,请程大公子稍等一会。”
待仆人将酒肉端上桌后退下。云海思说道:“请程大公子慢用。程大公子,那五百贯请大公子再给小的宽限一天,等给交完钱了小的这就收拾包袱滚出长安。”
“哈哈哈!好说好说——”
这时,余白羽一行人已来到云燕楼门口,当看到门口站着穿着步兵装的士兵时,余白羽瞬间无语了。不会是真的有人阻挠自己买云燕楼吧?
余白羽看了福伯一眼,打算走进云燕楼时却被阻拦下来。
士兵甲傲娇的说道:“云燕楼已经被包下来了!”
余白羽微微一笑,看起来洒是可爱,说道:“那不知是哪位将这云燕楼给包了下来?”
士兵甲不屑一顾,只是但看到他带来的部曲时,就有些后怕了,再看看眼前这位少年,有些颤抖的问道:“不知,不知这位少郎贵姓?”
“哦!我姓余,余白羽。”
士兵甲想着姓余的高官,想来想去想起卫尉寺有这么一位姓余的少卿,但也不太肯定,先问来人所为何事再说,回神问道:“那不知来这云燕楼有什么事吗?”
余白羽本想直接拿棍打残,但也不想惹是生非,毕竟现在还不够格,说道:“就刚才,我想打残你,因为你很势力,而且啰嗦。进去告示云海思,就是有人来买楼。”
说完直接去跟福伯旁边不理他。士兵甲听这话,瞬间震惊,因为他的头头程大公子本就不希望有人来买这云燕楼,却不曾想竟真的有人,而且自己头头还说不许任何人进来,要的就是这么耗下去,直到逼着那云海思这厮离开长安。本打算不搭理这余白羽的,却看起来不好惹的样子。特别是余白羽带来的那些部曲,个个极为彪悍,装备精良,手中的武器也是有军中利器之称的陌刀。
就是说这程处默是打算空手套白狼的。
士兵甲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环首刀,想来想去还是进来云燕楼,来到程处默面前,拱手说道:“公子,外面有一少年郎说要买这云燕楼。”
还没等程处默说话,云海思高兴的说道:“请程大公子稍等一会,我这就去跟他商量,随后便将五百贯奉上。”
“等等!”程处默眼珠子一转,眉头一皱,说道:“是谁敢买这云燕楼?”
“回公子的话,那少年郎说他姓余,余白羽。”士兵甲又说道:“而且他带来的部曲体型彪悍,而且装备精良,都是为数不多的陌刀。”
“确定是陌刀?”
“千真万确。”
“对方姓余,这长安也就几户姓余的,这余白羽是谁呢?能够出手就是五百贯的少年?余白羽?余少卿之子,余白羽!”程处默这才知道余白羽是谁,说道:“去,请他进来。”
士兵甲得令便向外边走去。程处默对于余白羽的父亲也是有所耳闻,而且自己的父亲也说过不要去招惹余家的麻烦,只是想不明白这余白羽为何会想要买云燕楼,这云燕楼也不过是青楼而已,而且还有是违法建筑,想用来当房子用是不行了。经商不能经商,能干啥呢?
余白羽走到程处默面前,拱手说道:“你好,程公子。”
公子可不是随便叫的,只有王公贵族的子弟才能用。至于父亲余怀信,给的也只不过是勋而已。
程处默站起来,看着比自己矮的余白羽,说道:“好久不见啊!余少郎。”
余白羽觉得他是讲客气话,所以直接忽略掉这一句话,说道:“哦!不知程公子在此竟用大手笔将这云燕楼包了下来,小弟真是佩服。”
程处默摆摆手,说道:“这云燕楼的东家欠我五百贯,我这是来要债的。”
余白羽看着程处默,说道:“原来云海思欠的债是程公子的啊!其实,今天主要来是将这云燕楼买下来——实不相瞒,就刚才小弟我还想打残你的士兵呢!”
程处默嘴角抽了抽,你还真是老实,好奇道:“余少郎这是为何?”
余白羽一脸调皮的说道:“其实我想找一套房子已久,就今早还发誓,如果有人再胆敢阻挠我将云燕楼买下,我就将其致残——不过见其态度不错,就没有动粗,我是不是个好少郎?”
程处默见其表情,哭笑不得的点点头,说道:“那不知要将云燕楼买下,这是为了啥呢?”
余白羽耸耸肩,说道:“砸了重新盖房子。”
程处默愣住了,程处默的部曲发愣的看着余白羽。他们都有一个想法,有钱的孩子真任性!
程处默哈哈笑道:“余少郎莫闹。”
余白羽摇头晃脑的说道:“想知道?那先让让我跟云海思达成交易协约。”
程处默点点头,看来想要得到这云燕楼是不可能了。但是真心想知道余白羽买这云燕楼干什么。
余白羽和云海思两人认同纸上所写的。余白羽拿出白色羽毛笔,在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按上指纹,将这白纸黑字的交易契约和房契地契交给了福伯去处理。福伯仔细审阅后得令出去,让人将五百贯搬到云海思面前,便待着部曲离开云燕楼。
程处默看已经处理好了,好奇的说道:“余少郎,你到底要这云燕楼干什么,这可是违法建筑!”
余白羽点点头说道:“我知道啊!真房子的高度的确超出要求,所以真的打算砸了重新盖。”
程处默彻底无语了,笑了笑说道:“既然要砸了,要不交给愚兄,愚兄帮你砸了这云燕楼,好方便你重新盖新房。”
余白羽微笑道:“可以是可以,但砸完后记得要赔钱就行。”
程处默不知所以的看着余白羽,问道:“这是为啥?砸房子可是体力活,没跟少郎你要钱就算不错了,为何还要愚兄来赔钱?”
余白羽狐狸笑看着他,说道:“小弟将程公子的家给砸了,是不是要赔钱,而且还会吃官司!你砸了这里,同样是这个理。”
程处默咂咂嘴,本想借此泄泄愤,没想到这臭小子反被教训,想到五百贯倒手便不再搭理余白羽这厮,拿着钱带着人打道回府,出门之前还狠狠的看着云海思说道:“云海思,这回算你走运,你最好滚出长安,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云海思点点头应诺,转首看着眼前这位大贵人,恭维的陪笑道:“小的实在不知余少郎是大名鼎鼎余少卿之子,真实抱歉。”
余白羽对于这种人几乎没有好脸色看,特别是参加同学会时所见所闻,抬头看着天花顶,一脸无邪的说道:“废话你就不多说了,赶快收拾盘缠细软离开长安。哦!对了,只能拿你个人物品,拿错了最后放回来,别怪我不客气!”
云海思点点头,看着余白羽那天真无邪的笑容觉得挺可爱的,配上这话,好像来自地狱的呼唤,真是魔鬼的笑。
急忙走上二楼去。这时,余白羽看着那些本是云燕楼的美女姐姐走下楼来,跪下来,道了声“见过东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余白羽有些头疼了,说道:“各位美女姐姐,难道你们就这么喜欢跪拜吗?起来吧,都起来吧,你们本就是无辜的,没理由跟着受罪。”
那些美女紧张兮兮的站了起来,只是低着头不敢看着余白羽。因为她们在楼上可是听得清清楚楚,这位少年郎可是余少卿的儿子,虽不比那程大公子他爹,可好歹也是个大官,弄不好还会有牢狱之灾。
这时云海思下楼来,对于这些美女几乎是视若不见,在他眼里这些人只不过是用来赚钱的工具而已,对着余白羽拱手一礼,道了几句可无可有的话便离开了,因为他手上还有这些年的赚来的积蓄,所以这才有恃无恐的离开长安。
余白羽爽朗的笑了一声,说道:“各位,你们脖子不酸吗?要是我,就会抬起头来,看看东主是不是长得风流倜傥的少郎。”
余白羽这么一笑,那些美女也就没有之前的压抑,个个也都抬起头来,看看这位声称自己风流倜傥的少年郎,只是这么一看,噗嗤声一片。
余白羽歪头看着她们,嘟着嘴说道:“你们笑什么?难道我不够风流倜傥吗?”
只是那些美女看着他俏皮可爱的模样,又噗嗤一声。其中一位较为胆大的美女说道:“东家是眉清目秀,俏皮可爱,恬静淡雅,煞是可爱。”
余白羽哇的一声,惊讶说道:“你这么了解我,嗯,姐姐叫什么?”
“姐姐可不敢当,奴家叫如云。”
“就叫如云,没有姓氏?”
“要说姓氏,有是有,可是却不能用。”
余白羽看着这位叫如云的美女有些黯然神伤,这就是奴隶制的后果,有名无姓终身为奴,看着刚回来的福伯,说道:“福伯,让人清点云燕楼所有资产,大大小小精细记录。”
福伯点头应诺后,便带着从家里带来的两位记账员,去处理云燕楼的财产事务。
由于余白羽与那些美女有些身高差,便走上几阶楼梯,对着这些美女,说道:“各位,我手上有你们的身契,但是即日起你们不再为奴,我给你自由,给你们换来良籍,但是……但是我也需要你们跟我签订雇佣合同,成为合同工。”
那些美女不知什么是雇佣合同,只听到能换回良籍身份,有些欣喜。只是真心想知道合同工是什么,可不敢被骗了,空欢喜一场。
只听余白羽又说道:“这雇佣合同嘛!就是甲乙双方签订一种契约,雇佣你来为我工作,就是我出资,你卖力。等契约期过了,你们可以选择续约,也可以离开另寻生计。这雇佣合同的福利是这样的,包吃包住,带薪放假,月薪就定在两百六十文,这一年下来就有三贯多。”
美女们个个眼神一亮,好像服了兴奋剂似的,只是又担心余白羽只是头口说说而已,跟那该死的云海思一样!
余白羽看着那些美女姐姐兴奋过后又沉默下来,知道是什么原因,说道:“下午就会有人来处理这件事。那个先来点下名,点到名的举手应到,借此来认识大家。”
“如云,这小希是你左右?”
如云点头应是。余白羽点点头,原来歌姬琴姬什么的也有仆人呀!
“咱们继续,这念到名的,带着自己的仆人站到一边。如月、如春、如梦、梦花、梦荷……燕如雪,燕如雪?不在吗?”
“那燕如雪还在自己房间里呢!”
“这燕如雪可傲着呢!由于琴技了得,被人们称为琴仙。”
余白羽在交易协约上看到过这位燕如雪的少女,十六岁的燕如雪被云海思以一百贯的高价卖给自己的。这被人卖了,还这么傲,有个性,只是有个性也得出来见上一面。
“不许碰我的琴!你们给我们出去!”
余白羽顺着声源望去,如果没猜错的话,这说话的应该就是燕如雪,朝上面的人喊道:“怎么回事?”
一位部曲站在栏杆边,朝着余白羽说道:“少郎,卑职在清点物品,一位女孩阻拦我们,说那琴是她个人的。”
这时福伯从另一房间走出来,走进那房间,将那女子带了下来,那女子身后跟着一名抱着包起来的琴的仆人。
余白羽真是觉得有些奇怪,古代的人将琴和筝用来表现本人的身份。就好比这青楼女子只用筝,而儒人雅士则用琴,难道这燕如雪真的有其可贵之处。
“燕如雪?”
“正是。”
余白羽看着她,平淡的说道:“作为一个人,你可以骄傲,但我着实不知道你现在有什么可骄傲的?也真心不知道你的骄傲的勇气来自哪里,如果要比琴艺,说句难听的话,你一毛不值。你呢,拿着这琴什么的,可以离开这云燕楼,福伯,带着这位燕如雪的去处理一下奴籍。”
燕如雪后边的女仆很是生气,说道:“你凭什么说我家小姐!”
余白羽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说道:“燕如雪,自我出生以来,除了我娘亲的琴艺还算可以入我耳,其余的琴师真心说不上有什么好听的,就那几首,一点没有新意。”
燕如雪杏眼含怒,哼了一声说道:“说得自己多么了不起,我也真心不知道你有多么了不起。哦!只不过人傻钱多罢了。”
余白羽看了福伯一眼,笑着说道:“福伯,听到没有?我就说买这楼挺亏的——我人傻钱多你管不着,但是,之前我说过了。但凡这云燕楼的人,都会被去除奴籍,所以你以后再也不是奴隶了,你要去哪随你便。福伯,立刻处理,真心不想再有什么人耽搁了我的事。”
福伯点点头说道:“好的。对了,那云燕楼的招牌怎么办?”
余白羽不假思索说道:“扔了,再做一个‘鲤鱼商行总办事处’的牌匾。赶紧处理事,还有这些姐姐的都免除奴籍,如果她们愿意的,就跟她们签了雇佣合同,这些事务也早已交代了。家里还有事呢!这里就交给你了。”
燕如雪呆呆的看着余白羽,这与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以为以自己的名声,可以得到自己东家的重视,可没想到,几句话直接让自己免除了奴籍后走人,情不自禁的拦住准备走的余白羽,说道:“如果你在琴艺上能超过我,我就留下。”
余白羽诧异的看着她,呵呵一声,本想离开时,却发现她脸色紧张,自己当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咯,说道:“跟你比倒是可以,不过,我用筝来比你这所谓儒人雅士的琴——如云,将你的筝拿来。”
如云从已然放在地上排成行的筝里,拿起自己的筝摆在余白羽面前,然后退下。
余白羽拨动弦线,调试音色,戴上拨片,一言不发,不假思索便开始拨动琴弦,一首激昂的的旋律传出,手法飞快,令人窒息,停顿有序,不拖泥带水的将《千本樱》弹完。
余白羽不等众人回神便已经起身快步离开,这快要到门下时,被燕如雪叫住。
“东家——”
余白羽回身,起手直指燕如雪,说道:“不要再说什么!要说什么等下一章,噢不!等下一回!”
说完便不再理燕如雪,直径出门而去。
福伯笑了笑,转身安排人手去处理去除奴籍一事,并令人将早已准备好的雇佣合同让那些美女看。主要也就几条,包吃包住,职务要求和工作等待指示,不做“三陪”工作,不强求做出有违背道德的事什么的,月薪按不同工作及职务区分,最低三年最高六年的雇佣年限,最高月薪是三百文,还有还有……
因为这些条件不曾有过,而且还都有利于自己,所以一些人跃跃欲试,但是奴籍还在处理,所以按耐性子,等待奴籍变成良籍后,踊跃报名了。
余白羽回到家里,鲁掌柜等人早已在等候着了。其实有很多人不明白为什么不被重视的工匠会被余白羽如此重视,而且鲤鱼商行的机器部已然成立,部门理事长就是鲁掌柜,而技术总监由余白羽亲自担任。
余白羽站在屋檐下,看着由设计图变成实物的曲辕犁、纺织机、蒸馏装置、可排字印刷机、客运车厢和货运车厢等这些样品,高兴不已,兴冲冲的走过去将其一一检查。
随后自己亲自坐在纺织机前,试了几下,没多久就能看见成样的布匹,回首看着娘亲,说道:“娘亲这就是孩儿设计出来的纺织机,孩儿这没学过纺织,就能织出这长长的布条,要是能成批生产,你说孩儿能不能赚钱?这就是孩儿所说的靠技术赚钱的工具。”
余萧氏靠近这新式织布机,也做了下去,动手继续织布,没过一会就上手了,再摸摸这织出来的绸布,很是细腻,这有些意外,想到什么,起身去看看那些丝线,与平常的差不多,但是很是均匀,做到这样自己很是满意,没什么可以挑剔的了,转首微笑道:“这是个好机器。”
余白羽说道:“按照计划,孩儿打算建个纺织工场,再造出一百架这样的纺织机,雇佣百来个织女在工场工作——娘亲,你再来看看这可排字印刷机,孩儿给你演示一遍,这是木质的字印,将一个个字印排好,绷紧锁子,再按下这个杠杆,通过这弹簧就会复位,娘亲,你看看这印出来的字,是不是很规整清晰。”
余萧氏看着印出来的白纸黑字,惊讶的看着字,惊讶着纸上的字,又是一首诗,只是更看中的是前两句,说道:“羽儿,这诗句哪来的?”
余白羽昂首挺胸的说道:“这是孩儿所作的诗,以此来来表达时间的珍贵。所以孩儿才会不停的在外奔波。”
余萧氏听到这话,很是想打余白羽的屁屁,但是看到现场的人,严厉的说道:“娘不是让你在后边,这样做会引祸上身!”
余白羽知道娘亲是担心自己,所以不在意,说道:“孩儿的经商主张与别人不同,这样总是坐在后边指挥,会让自己有一种使不上力的感觉。娘亲,您让孩儿万事小心谨慎,孩儿定牢记于心,不曾忘记,但真心请娘亲支持孩儿所作的一切。”
余萧氏叹了一口气,转首看着眼前的机器设备,怜悯的摸了余白羽的头几下,说道:“娘亲不希望你出什么事,之前你让娘帮你找的学生,找了十几个,都暂时在厨房帮衬。”
道完便离开了。余白羽目送余萧氏离开后,转首看着鲁掌柜,说道:“鲁掌柜,关于纺织机的制造事宜就交给你。周叔马叔,你两人将这蒸馏装置搬去厨房,其余人将这些机器放到仓库,马车就拉去马厩放着,行动!”
马大维,周小马两人一同搬起蒸馏装置去了厨房,其余人一同将机器设备送去仓库,拉着马车去了马厩。这些人都是难民,自从被余白羽雇佣做工,每天做的没有任何怨言,很是顺心。
来到厨房,余白羽让人出去。厨子和帮厨都以为少郎又要做什么菜,只是看到两人将一个不知何物的搬进厨房,不知所云的走出厨房。
余白羽关上门,打开一个通风窗口,变开始了他酿酒的工作。由于冬季,没有酿酒的材料,只能通过将现有的酒重新蒸馏两遍。只是蒸馏两遍的酒,酒香在整个厨房飘逸。
其实余白羽有些担心,因为前世的母亲并非有过这样做,那都是将现成酿出的酒才会这样做,所以抱着尝试的心态进行实验。倘若失败,也只能等到开春做准备。但没想到的是,竟然就这样成功了。
余白羽将重新蒸馏的酒到了几碗给了鲁掌柜等人。鲁掌柜嗅了嗅酒香,便喝了一口,哇的一声,说道:“好酒!又香又烈,让人很是爽快。”
余白羽再看看其他几人,大都是在回味那酒味,问道:“几位觉得这酒如何?”
周小马哈哈大笑说道:“没想到余少郎竟然有这本领,喝这酒简直是爽,让人有一种腾云驾雾的感觉。”
余白羽哇的一声,说道:“周叔竟然用的腾云驾雾这词语,了不得,了不得。”
周小马挠着头,爽快的哈哈大笑,说道:“这都是跟鲁掌柜学的。”
马大维等人又是一句句称赞这酒了得,余白羽高兴的又赏了各人一碗酒,自己也忍不住喝一口,然后吐出舌头,随后感觉全身发热,说道:“这酒怎么这么烈?”
鲁掌柜知道余少郎还不曾喝过酒,哈哈大笑。
余白羽顾不了这么多,将酒拿了一个酒葫芦,说道:“你们将这蒸馏装置放到仓库,下午回去准备制造这纺织机和蒸馏装置,鲤鱼商行酒业部就要成立了,等以后你们就有这酒和了。”
鲁掌柜笑哈哈的说道:“能不能再赏点酒回去?”
余白羽点点头说道:“也好,自己拿个小酒缸盛回去。记住,正事要紧,喝酒虽好,莫要贪杯。”
说完,余白羽便带着有两斤多重的酒葫芦离开厨房。
厨子和帮厨们见余白羽出了,便走进厨房一看,各个都抽动鼻子嗅着空气中的酒香,好酒的向鲁掌柜凑过去,说道:“你们在这干什么,不知道这是余家的厨房吗?竟然偷喝酒!”
“什么乱七八糟的?别乱说话,不就是想要喝余少郎的酒嘛!自己拿个碗子过来。”
“大家听到没有,有酒喝了!快过来……”
“哇,这酒好香,我从没喝过这么醇香的酒……”
余白羽将娘亲给自己找来学生带到了自己屋屋,开个小小的会议,宣传了自己的商业主张,随后让这些人去找福伯登记报名,以后就是新知学堂的第一批学生。
余小燕见那些所谓学生的家奴离开,这些人都是家母精心挑选的,所以不会说什么,跟余白羽说道:“少郎这是要做先生了?”
余白羽抬头看了余小燕一眼,随后继续写着字,只是口上却说道:“怎么?小看我了不是?”
“不敢不敢,只是他们会认可你这位先生吗?”
“他们不认可的话那也只能终身为奴,只有接受自己的考核,我才会去除他们的奴籍。”
“可是你一旦教他们知识,等考核通过了,你又解除了他们的奴籍,就不怕他们怕了不是?”
“他们要是跑了,他们能去哪?要钱没钱的,要住没住的,跑回去伢行?那不是自找麻烦?只有在我的商行上工作,他们才能又出路,他们不会做傻事的。现在余家各商行的货品都正在大促销,待会我们去看看,再给自己做件新衣裳穿穿。”
“这,这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反正是清仓大甩卖,我们去做个托也不错啊!再说了,我还真的想做新衣裳,现在穿的衣服太过于繁琐了!不适合我,我现在可是跟时间在赛跑,只能赢,不能输!”
“跟时间赛跑?跑得赢吗?”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