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丽你这是在做什么?”张强说。阿丽的举动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看着她优美的胴体,他的欲水似乎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强,等一下好吗?”阿丽说,她看着他****的躯体,一幅急不可耐的样子。
“为什么?”张强说,坐在床上他****的不解的看着她。
“我有话要跟你说。”阿丽说。
“很重要吗?”张强说。
“很重要。”阿丽说。
“难道比我们现在做爱还重要吗?”张强说。
“嗯,”阿丽严肃的点点头。
“那好,你说吧。”张强说,他无奈的点了点头,没有办法,他只好控制着心中的欲火,等她把话说完。
“强,我们结婚吧,”阿丽说,她看着他,期待着他的回答。
“结婚?”张强说,他感到有点儿惊讶,不解,他没有想到她会在这个时候提出一个这样的问题,女人为什么总是这样,在关键的时间提出一些这样无聊的问题。
“是的。”阿丽说。
“现在为什么要说这些,让我们把眼前的事情做完,我们过后再谈好吗?”张强说,他现在实在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不,我现在就要你回答,告诉我。”阿丽说,她稍稍蠕动了一下包裹在毯子里的胴体,睁大眼睛看着他。
“阿丽,为什么现在谈起这个问题?”张强说。
“因为我怕。”阿丽说。
“怕什么?”张强说,他有点不解。
“怕你被别人抢走。”阿丽说。
“被谁抢走?”张强说,他看见她的表情很严肃,很认真得样子,便改变了一下躯体的姿势,****的躺在了床上。
“被你们公司的那个女老板,爱华抢走。”阿丽说,她一边说着话,一边看着他,一双美丽的眼睛不停的忽闪忽闪的扇动着。
“这怎么会呢?”张强说,他没有想到此时此刻她竟然会提到爱华,他感觉到有一种可能,她一直都在注视着他。
“会的。”阿丽说,她稍稍的放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侧卧在了床上。
“为什么?”张强说。
“因为她很纯洁,年轻漂亮,并且也很有钱,她可以满足你一切的金钱和物质需求,甚至她还可以满足你永无休止的欲望,再说,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这儿了。”阿丽说。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吗?”张强说。
“是,因为我很了解你。”阿丽说。
“你了解我?”张强说,对于她说的话,他感到有点儿不置可否。
“对,你一向都是一个经不起透惑的男人。”阿丽说。
“阿丽,你放心,在心里我一直爱的是你,我和她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还是让我们继续做爱吧,好吗?”张强说,他还在继续试图得到她。
“不行,正因为如此,我才要你回答我。”阿丽说。
“哦。”张强应道,他在琢磨着如何的回答她。
“如果你答应和我结婚,我就会给你一切,否则从今以后你什么也休想得到。”阿丽说。
“你说的是真得?”张强说。
“是真得。”阿丽说。
“既然这样,我就实话跟你说吧,我是不会跟你结婚的。”张强说,他变得有点儿不高兴了,说完,从床上坐了起来。
“为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这么快就反悔了,刚刚你不还是说过爱我的吗?”阿丽说,她没想到他会这样的回答她。
“阿丽,告诉你相信吗,我不但不会与你结婚,而且我也不会同别的任何女人结婚。”张强说,他终于露出了狰狞的嘴脸。
“为什么?难道是你不喜欢我?”阿丽说。
“不是。”张强说。
“那是因为什么?”阿丽说。
“因为我是一个自由者。”张强说。
“自由者?”阿丽说,她似乎没有听明白他说话的意思。
“对,我是一个单身贵族的自由者。”张强说,他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告诉我,你是现在改变得还是一直都是这样?”阿丽说,她感觉她的头开始发蒙,感觉到有一丝被骗得感觉。
“一直都是这样。”张强说。
“既然你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一个单身的自由者,那你为什么还要跟我在一起,无休止的纠缠我,吃我的,喝我的,玩我的,口口声声的骗我,口口声声的说爱我。”阿丽说,她愤怒了,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心甘情愿的,又没有人逼你这样做。”张强说,他说话无耻到了极点。
“这么说我被你劫了财又骗了色对吗?”阿丽说。
“也可以这么说,但有一点不同。”张强说。
“什么不同?”阿丽说。
“对你来说不能说劫,也不能说骗。”张强说。
“那应该说什么?”阿丽说。
“奉献,无私的奉献。”张强说。
“你卑鄙无耻。”阿丽说。
“你知道什么是独身吗?”张强得意的说。
“你说。”阿丽说,她要看他做出何种的无耻的解释来。
“独身也可以说是单身贵族,单身可以活得潇洒自在,可以为所欲为,可以随随便便的找一个女人度周末,相爱的时候可以租一所公寓像结婚一样同居,恩恩爱爱,就像现在我们这样,完全没有婚姻家庭的束缚,独身和结婚有些时候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所以我是不会和你或者是和任何的女人结婚的。”张强说,他说得很得意。
“你就是这样把独身当做一种掠夺他人感情和钱财的手段。”阿丽说,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无耻的话来。
“有时候也可以这么说。”张强说,他表现出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
“张强,你有没有想到过你自己还是不是一个男人,还是不是一个人,对这个社会还有没有一点责任?”阿丽说。
“我是男人,对这个社会也有责任,只不过和别人有一点不同。”张强说。
“既然有,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做?”阿丽说。
“道理很简单,一个字玩而已。”张强说,他说出的话竟然是这样的轻松,完全没有一丝负罪感。
“你是一个骗子,你无耻,变态,你在外边找女人,玩女人,我一次次的原谅你,不跟你计较,一直认为你是一个感情世界里的无知的追逐嘻戏打闹的小孩子,一旦结了婚,有了家庭有了责任,你就会改变,真没有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一个混蛋。”阿丽说,她完全被他激怒了。
“随便你怎么说,这无所谓。”张强说,他穿好了衣服,下了床,站在床前看着她,对于她说得话,对于她的谩骂他却没有感到半分的可耻。
“你是混蛋,无耻。”阿丽说,她变得发怒了,变得像一只正在发怒的母兽。
“随便你怎么说都可以,好了阿丽,如果你不介意,愿意听,我还可以告诉你,我就是结婚,也不会跟你这样的女人结婚,你以为你是谁?只不过是一个酒吧女而已,想和我结婚,真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张强说,他在刺激她的神经,他说话开始变得蛮不讲理。
“酒吧女怎么啦,她们也是人,也是女人。”阿丽说。
“最起码不是什么好女人,一个好男人眼中的好女人。”张强说,他点燃了一根香烟,狠狠地吸了一口,然后喷出一大团的烟雾慢慢地向四处飘去,他看着她,仿佛是对她的一丝嘲弄。
“那是被逼的,被生活所迫,没有工作,为了生活,为了吃饭,为了挣钱养家,又有哪一个女人愿意做这样的事情,让你们这些臭男人像狗一样在身上爬过来爬过去,其实,在这种时候你知道吗?感到可耻的应该是你们这些该死的臭男人而不应该是女人。”阿丽说,她在指责他,谩骂他。
“所以说你们这些无耻的女人天生就应该遭受抛弃。”张强说。
“你无耻,你是一个超级大混蛋。”阿丽说。
“哦。”张强在听她说下去。
“你玩弄女人,玩弄女人的感情,骗取她们的金钱,你以为你是谁,其实你就是一个连酒吧女都不如的臭男人,一个靠女人吃软饭生活的臭男人。”阿丽说,她似乎激动的就要快发疯了,她的眼睛看着他,似乎要喷出一股烈烈的火焰,将眼前的这个男人彻底的燃烧掉。
“贱货,你敢骂我。”张强说,他扔掉手中的香烟,抬起手“啪”的一下狠狠地给了阿丽一记耳光,显然她的话终于激怒了他。
“臭男人,你敢打我,小心我去她那儿揭发你,让你失去她,变成一个可怜的穷光蛋。”阿丽说,她用手捂着被打的发烫的脸颊,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揭发我,那你去呀,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她会相信你说的疯话,鬼话。”张强说,说完,他笑了笑,耸了耸肩,表示出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给我滚,你这个混蛋,我告诉你,收回你说的话,对你所做的一切负责,否则我就会杀死你,并且让你死得很难堪,名声狼籍。”阿丽说。
“什么,你想杀死我,好,我等着,看你怎样的杀死我,哈哈……”张强说。
说完走了出去,留下她一个人赤裸裸地坐在床上。
“你给我滚,永远不要让我再看见你…….”阿丽说,然后一头栽倒在床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十九
一天, 两天……
时间一转眼过去了很多天,众人寻找佳慧依然是毫无音信。
佳慧,她就像一滴水一样溶入了大海,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她仿佛又像一滴水转瞬间蒸发了,再也寻觅不到她的任何踪迹。
医院里,海涛躺在病床上依然是晕迷不醒,高烧不退,艰难地活过这每一秒,每一分,每一天。
海玲,晓晶,宏远,芳敏他们在去医院探望时,医生说海涛他近几天以来一直持续高烧不退,如果这样下去有可能会危及生命危险。
医院虽然为他施实了最好的治疗方案,但也无济于是,原因是他的大脑虽然处于晕迷状态,但他的情绪却一直过于的激动,未能平静下来,导致用药的效果不佳,目前最好的治疗方式就是找到佳慧,才会致使他的状态情绪平静下来,解铃还需系铃人。
听了医生的话,众人的目光相对,无言以答,彼此都在为海涛的安危深深地焦虑着。
亲情,友情,爱情…….
傍晚,芳敏离开医院,她驾驶着汽车驶进了马路,她的双手灵巧地握着方向盘,灵巧地转动着,汽车在车辆往来穿梭中灵巧地行驶着。
风儿透过车窗吹进来,轻轻地柔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扇动着她的长发,扇动着她的思绪。
不知为什么,在她的心底油燃涌起一股惆然若失得感觉,她的眼睛不断的浮现出他——海涛的身影,在她的耳边不断的莺绕着他的厚而至感的声音。
有多少次他的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真诚的注视着她,深深的留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有多少次厚而至感的声音在她的耳朵边响起,久久难以磨灭。
事情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她在想。
她爱他,她吻他,难道这是她的错吗?难道这是女人的错吗?
不知不觉,她加快了车子行驶的速度,她的一双美丽的眼睛注视着前方,她的表情是那样的严肃,似乎要喷射出炽热的火焰点燃这个都市的茫茫夜空。
远外,霓虹灯闪烁。
她的内心在深深地焦虑着,她这是在渲泄内心淤积的情感,寻找车速给她带来的刺激,用来减轻内心精神上的痛苦、压抑,她感觉到自己的精神麻木到了极点。
汽车在飞速的行驶着,两旁的景物在飞快地倒退着,渐渐地,她感觉疲倦了,累了,汽车缓缓地减慢了,在一家饭庄的门前停了下来。
龙海饭庄。
这是一家店面不是很大的饭庄,店里面装饰的还算是比较考究,餐厅里吃饭的人不是很多。
芳敏,她觉得有点儿饿了。
走进餐厅,她选了一张靠窗户没人的桌子坐了下来。
“小姐,您需要点什么?”女服务员走过来说。
“酒,我要酒。”芳敏说。
酒,此时她知道自己唯一需要的就是酒,酒就是她减轻压力和痛苦的良药。
“什么酒?”女服务员说。
“啤酒。”芳敏说。
“小姐,您还需要别的吗?”女服务员说。
“哦,不要了,我只要酒。”芳敏说。
“好的,请稍等。”女服务员说。
说完,一会儿端了两杯扎啤放在桌子上转身走了。
“谢谢。”芳敏说。
“不客气。”女服务员说。
芳敏端起来一杯酒,仔细得端祥了一会儿,凄惨的一笑,然后一下喝了下去,心想,这是酒吗。
不,它是一种减轻压力与痛苦的一味调味剂。
她笑了,看着手中空空的酒杯笑得是那样的无奈,那样的苦涩,然后又端起另一杯酒一下又喝了下去。
一杯,两杯,三杯,四杯…….
一杯接着一杯,她不停地要酒,不停地喝酒,渐渐地,她的脸色变得涨红了,端着酒杯昵喃的说:“好酒,真是好酒。”
说完,一下又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服务员,给我拿酒来。”芳敏说。
“好的。”女服务员说。她这已经是第六次给她端酒了。
端起酒杯,她一下又喝了进去,接着一连又喝了好几杯。
她醉了,真得醉了。
啤酒的泡沫在她的体内开始慢慢地升华,刺激她的大脑,昏昏沉沉,终于她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世间的一切似乎变得暗淡了起来,渐渐地,她仿佛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二十
海岛咖啡屋。
爱华,海玲她们两个人约在一起在这儿喝咖啡聊天。
此时大厅里喝咖啡的人并不多,海玲和爱华两个人在一张靠窗户的桌子前坐了下来。海玲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说:“这儿煮得咖啡是真得不错,很香。”
“嗯,这儿的咖啡还是比较可以的。”爱华说,她点点头,端起来杯子也喝了一口。
“华姐,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海玲说。
“可以,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