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影打在石子路上，渲染成几丝幽幽的气氛。
“凡哥哥，我可不可以不上台呀？”栾窦抱着一本刚从图书馆借来的书，小声问道。
这个时候正是新生入学，而江凡和栾窦一个是年级第一、一个是年级第二，是要作为新生代表上台演讲的。
“……为什么？”江凡疑惑地问道，却是有几丝分心。
因为身高的差异，从他的角度看，刚好能看到少女卷翘的睫毛忽闪忽闪，他忽然觉得心有点痒痒。再往下，由于角度问题，他刚好就看见了白衬衫下粉色bra包裹着少女发育良好的弧度……
“轰”地一下，江凡的耳根通红，脸上却毫无变化，一个劲逼迫着自己转移目光。
少女带着几丝犹豫的声音穿来，“下面……会有很多人吧……”
不用再说，江凡也知道原因是什么了，“……我会在你旁边的。”
说完，情商一直不在线的江学霸也觉得周围好像冒出了粉色泡泡。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少女打断。
“凡哥哥，你真好！”少女抬头对上江凡的眸子，眉眼弯弯，透露出些许喜爱和欢喜。
装作若无其事般移开目光，低声，“嗯。”
刚退色的耳根却又悄悄地升起了颜色。
***
台上的少年正在演讲，向来温和的眉眼间此时透露出几丝肆意以及运筹帷幄。出色的相貌加上尚还稚嫩却已足的气场让他看起来更像个手握大权的当权者，而不是个刚入高中的学生。
台上人的演讲及气场，将台下的人被迷得不要不要的。
“我去，果然是学霸！这气场非吾等凡人能与之比拟的。”
“集美貌才华于一身的男神！”
“我觉着咱H中的校草该易位了！”
“我终于找到了以后三年可以让我奋斗的原因了！”
栾窦弯眸笑看台上的人，突然觉得这样或许也不错。
“我的演讲结束了，谢谢大家。”少年向前方鞠了一躬，退至幕后。
主持人接着上场。
江凡一下台，就看见了不断搅手指的少女，抬腿走到她跟前，做出自己早就想做的事，“加油。”
突然被摸头的栾窦：“……嗯。”
哎呀，被摸头了，害羞ing……
“下面，有请栾窦同学上场。”主持人说完，灯光就打在红色的幕布中央。
栾窦给自己打了打气，“那凡哥哥，我先上去了。”
“嗯。”
***
入学典礼过后三天便是为期一周的军训了，由于自己的厨艺惨不忍睹，栾窦决定去探一探江凡的口风。
“凡哥哥，你是住家还是住宿？”栾窦撑着腮，看着正在看书的江凡，问道。
因为几天的相处而摸到了江凡冷面热心的性格，栾窦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比起刚来时更加随性了一点。但也只限于在江凡和许芏面前。
“你呢？”江凡没有给出确切的答案，反问她。
“嗯……凡哥哥住家我就住家！”栾窦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白白嫩嫩的手指。
江凡一时有些愣怔，站在栾窦的角度仔细分析着住校和住宿哪个更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