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一九八八之渣男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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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大战在即

●这件事情发生在我们进学校的第三个月,我们宿舍里面住着十六个人。他们都是城里的娃娃,基本对我们三个土包子不咋感冒。而我们三个也有骨气,也很少和他们有所交集。而且我们分班之后,只是平时下课回到宿舍休息的见面。基本上就是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

●闯祸的还是张奇的裤裆里面那尖端武器。那天晚上我们还睡的迷迷糊糊的就被下铺的同学给推醒。我们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就看到下铺的秦始皇正一脸怒气的盯着我们。

●当然这个秦始皇不是历史书上那个的秦始皇,秦始皇是他的混名。他原名叫秦勇,在我们学校这家伙也算得上一个硬点的名人。主要是他老爹好像在县城里面做官,家境背景复杂。而且这小子社会关系复杂,黑白两道好像都有人是个不好惹的家伙。最关键的是这家伙还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份子,只要有事的地方就有他的影子。

●我们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向尚无往来的秦始皇这样怒气冲冲的看着我们。我知道今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连忙客客气气的追问事情的原由。毕竟还这个地方是人家的地盘,古语说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再怎么在这个老大级别的人物面前,我们显然就是那部分弱势群体人物。

●秦始皇气冲斗牛的指了指自己的被子。我低头一看他指的地方,心里也就大概明白事情来龙去脉,原来张奇又在半夜尿床。尿床就尿床吧,居然直接点点滴滴的渗透了床单。滴落到了下铺的秦始皇的被子上面。

●你说他那玩意滴哪里不好,非要滴到这么一个难缠的角色的床上。这不诚心找不自在麽。秦始皇已经是个难缠的主,据说他还有一个哥哥也在我们学校读高中。这个秦始皇的哥哥叫秦大勇,这人也是大哥级别的人物。在学校里面已经是臭名昭著。人人谈虎色变的角色。学校里面很多人都害怕他们两兄弟,可想而知今天这个事整得有多麻烦。

●看来这次事算是闹大,这个秦始皇把我们推推搡搡的叫到他床前。然后指着被张奇玷污过的被子,就问我们今天这个事怎么解决。当时我们还不懂他的意思,以为是叫我们帮忙给他洗被子。于是就道着歉,陪着不是的给他换被子。准备明天给秦始皇洗被子,但是这个玩意死活不依。非要张奇下跪道歉,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个要求有点过分。

●我们肯定不答秦始皇的要求,就这样双方应吵吵闹闹的把全寝室的人都给闹醒过来。寝室全部的人朝着秦始皇的床铺围了过来,有的人是过来看热个闹,当然也有秦始皇的兄弟过来给秦始皇助威。秦始皇见我们不答应,就开始推推搡搡的耍无赖,他的小伙伴也没闲着开始搭手帮着秦始皇制造声势。

●但是他们似乎低估了我们这个三个农村娃娃的实力,以至于我还没来得及出手,刘力就把秦始皇这小子给制服。这小子也个老江湖人还算精灵,一看占不到什么便宜就退而求其次。这次他松口讲张奇下跪到是不用,但是搞脏了他的被子肯定是要赔偿他的。这个我们也能接受,给人家的东西搞脏,赔偿人家是应该的无可厚非的事。

●但是这小子居然狮子大开口,说是让我们拿出两百块钱这个事就算完。听到拿出两百块钱出来了结,我们也笑了。哪怕他要两千块也没事,反正我们是赔不起。就算你现在把我们三个人卖了,全身家当都加在一起也没一百块钱。

●秦始皇眼看这个事就谈不妥,然后拿出他那套老大哥的样子,扬言要对我们三个动武。一切和平谈判解决外交的途径都失败之后,那就只能靠武力的途径来解决事情的争端。当然秦始皇还不忘记对我们恐吓下,搬出他的那位哥哥秦大勇出来镇压我们的势头。

●当然我们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管他是什么秦始皇还是秦大勇。反正我们一概不卖账,这个让秦始皇觉得自己很没面子。于是秦始皇撂下话说是这个周末给我们三个一点颜色瞧瞧。当然对于他的宣战我们还是欣然的接受,以前我们都是和村里的娃娃打打闹闹,这次看来还得和城里娃娃试试自己的身手。我们双方约定了,这个周末在学校后面的河边干上架,非要分出个雌雄胜负来。

●第二天我们把这个事给我们认识的唯一几个同学说了说。开始他们还义愤填膺的说要替我们出头,还说要为我们这些弱势群体撑起一片保护伞之类的话。可是后来一听说是秦始皇这号人物,他们就开始扯犊子。不是说周末和女朋友有约会,就是说周末要回家之类的。更有甚者听说我们和秦始皇起冲了突,直接在以后的日子里面和我们断绝了来往。

●他们看来是指望不上帮什么忙,这不上阵还得父子兵,打虎还得亲兄弟。其实想想他们的做法也是可以理解,谁都希望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要对付的是这个早就臭名昭著的秦始皇。当时还有点看不起他们,现在想想还特能理解他们。但是可以从他们的反映也可以看得出来秦始皇这个人的厉害。

●还有两天就是周末,也就是我们和秦始皇约定干架的日子。这两天里我们的心情还是有点紧张,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不是在我们村里。虽然还有两天,但是在寝室里面还是经常遇到这个家伙。这个家伙还是算得上一号人物,他还亲自告诉我们他已经叫上他哥哥。而且他哥哥的兄弟也会过来帮忙,叫我们自己小心点。这也算是一种威胁吧,我们只是默默的做自己的事没搭理他。

●到了周五的时候,张奇觉得挺对不起我和刘力的。于是张奇请我们两人在学校外面的饭店吃了一顿大餐。当时张奇居然点了五个菜,还叫了几瓶山城啤酒。我们三兄弟就这样坐下来,胡吃海喝起来。

●我意味深长的看了刘力一眼,然后对刘力说:“阿力,你现在退出还来得及。我肯定是不会退出,毕竟我和张奇还有点亲戚关系。如果我不管他,回去之后没办法给我张妈妈交代”。说完之后顿了顿,接着说道:“你现在退出,我们也不会怪你的。”

●刘力自顾自的吃着菜,也没搭理我。一边吃还一边不忘给自己倒酒,张奇是罪魁祸首,一个劲的给我和刘力倒酒。他自己心里有事也许是害怕,也许是觉得连累我们,反正他没怎么吃东西。张奇拍拍刘力的肩膀,说:“阿力,对不起,我又给你们添麻烦。从小到大,每次都是我给你们两个人添麻烦,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张奇说到这里低下了头,不再说话。

●刘力还是那样冷酷,也不搭理我们两个人。一杯啤酒下肚之后,他从怀里掏出那支随身携带的骨笛。刘力轻轻的抚摸着骨笛,然后放到桌子上面。接着又拿几年前张老头子给他的照片,照片上面是谭美娥被人抱走时拍摄的画面。他仔细的抚摸着照片上的谭美娥,然后也把照片放在桌子上面。

●我们茫然的看着刘力的一举一动。等他做完一切之后,他给我们两个人都倒满了酒。然后带头举起了酒杯,冲我们示意一起干杯。我们两个人也举起了酒杯,三个人一饮而尽。刘力把杯子里面的酒喝完之后,又给自己倒满,这才缓缓的开口说道:“你们还记得我们三个人在鸭嘴峰上面说的话吗”?

●我和张奇相视一对点点头,然后异口同声的说:“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刘力只是冷漠的一笑,然后指着桌子上面骨笛和照片说:“如果明天我被他们打死,你们记得帮我找到她,帮这个东西还给美娥。然后再告诉她,我下辈子还要娶她做媳妇,给我生个娃”。刘力说完之后,又是漠然的一笑。然后再次把酒杯里面的啤酒一饮而尽。

●我有点不知所措,也有点感动。然后拍拍刘力的肩膀,刘力打了一个酒嗝,低着头吃着桌子上面的菜,自言自语的说:“从小到大,我老爹都不怎么管我,陪伴我的只有你们两个人,你们是我生命里面最重要的两个人,你们懂嘛?”

●张奇也被刘力的义盖云天给感动,开始埋头抽泣起来。刘力把手放在张奇的肩膀上面拍了拍安慰道:“没事的张奇,一切都会过去的”。这个时候张奇居然抽泣的更加厉害,等他抽泣一会慢慢的平静下来之后,张奇朝着我说:“西山,如果我明天被打死了,麻烦你告诉我媳妇,叫他重新找个男人嫁了吧。”

●我一脚把张奇踹翻在地,他妈的,我还以为他被我们的兄弟情深给感动呢。这怂货居然想到了他的媳妇。张奇从地上爬起来,还恬不知耻的嘿嘿的笑了几声。随着他那恬不知耻的笑声,气氛也缓和了许多。刘力把张奇拉到自己的身边,按在凳子上面,给张奇的碗里加菜,说道:“来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

●估计张奇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开始动筷子吃东西。还不时的和我抢着菜里面的肉块,一顿饭吃了张奇大半个月的生活费。结账的时候,他还问我借了二十块钱。想到这个事我就火大,以至于今天,他居然都没还给我,而且还厚颜无耻的说忘记有这么回事。

●第二天就是我们约定干架的日子,那天天气不错,是个适合干架的日子。我们三个人每个人手里拿了一块木棒,就朝着学校后面的河边走了过去。等我们到河边的时候,秦始皇他们已经到了约定的地点。估计是秦始皇给他哥哥说我们几个人身手不错,他哥哥还真的约了一帮社会上的小混混。打眼一看估计人还不少,粗略的估计最少有二十好几人。除了我们学校的一群人之外,还有几个社会哥,都是刺龙画虎之徒。架势摆得还不错,像那么回事。

●远远的看到他们的队伍,我们三个人并排走着,手里的木棒捏的咯咯作响。我们一边朝着他们走,一边死死的盯着他们。张奇明显有点心虚,走起来还有点打晃。我伸出手拉着张奇的手,轻轻的说:“张奇,你害怕麽”?张奇颤颤抖抖的身体有点站不稳,但是还是比较硬气的回了我一句,说:“小外侄,你舅舅不害怕”。我白了张奇一眼,说:“你不害怕,那你先走啊”。

●张奇也明白我在调侃他,感觉这些台词怎么那么熟悉。这不是我们小的时候说过麽台词麽,就是那次张奇裤裆里面那尖端武器被狗咬的时候。当时我和张奇的台词也是这样说的,回过神的张奇啐了一我口。然后轻蔑的鄙视了我一眼,怒气冲冲的说:“你为老子还是当年的张奇,当年老子就是这样被你坑了”。我也是爽朗的开怀大笑起来。只有刘力这家伙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们,眼睛里面已经迸发出杀气。

●对方见我们还真的敢来赴约,而且还只有就我们三个人。不但来了,而且还说说笑笑毫无畏惧。带头的秦始皇开始有点心虚,毕竟都是孩子闹着玩。万一真的出事了,谁都兜不住。秦始皇对着他身边的人说:“哥,就他们三个人”。秦始皇哥哥秦大勇也倒是个人物,他也没说话,只是默默看着我们三个人。

●秦始皇见自己人多势众,而且我们还真的来。他第一个跳出朝着我们喊:“你们有种,还真的敢来”。我们没搭理他,还是慢慢的朝着他们走。秦始皇的开场白落了个没趣,眼见我们都快靠近他们,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秦始皇也着慌了,我估计他只是想吓唬吓唬我就算完事,没想到遇到我们这几个硬点子。秦始皇心虚的又开始叫嚣:“我看你们也是有种,要不我们谈谈。你们赔我一百块钱就算完事,大家交给朋友,你觉得怎么样。”

●我一听秦始皇的话,看来事情还有转机。其实我也不想打架,闹出事麻烦是不,而且搞不好还得请家长。想到年迈的老爹和他佝偻的背影,我的心里又是一酸,其实我也很想做个乖小孩。不在让他老人家为我操心,但是我基本只会给老爹闯祸。我本来还想假如真的赔人家一百块钱了事,那就赔钱算完,一百块我们几个筹筹还是可以筹集的出来的。

●可还没等我开口说话,刘力的脚下已经加快了脚步。我心里一切都晚了,刘力已经冲出了我们的队伍。他开始加速冲向对方的阵营。事到如今,也只能开打。我也加快脚步,拉着张奇朝着对方阵营冲过去。刘力一个健步已经到了秦始皇的面前,以掩耳不及迅雷的速度就给秦始皇当头一棒,这小子哼都没来得及哼,直接闷声倒下去。他哥哥见事不对,也带着人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