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一九八八之渣男当道
48829300000040

第40章 大战过后

●秦始皇在刘力的一击之下已经闷声倒下。本以为这个小子还是个人物,原来也只是只纸老虎,就这么几下子就不行了。这时的刘力像发疯的狮子,左冲右撞又撂倒来几个人。毕竟人家人多势众,他一个人也没占到什么大的便宜,也被狠狠的挨了几下。我看的心急如焚,拉着张奇飞快的朝着刘力靠近想给他支援。

●事实证明,怂货永远是怂货。哪怕你给他带上高帽子,他还是怂货。我拉着张奇刚到人群的外围,不知道他是害怕的双腿发软,还是真的给脚下的石头给绊倒。这个怂货居然向前就是一个趔趄,还没动手自己就先摔倒在地。我连忙把张奇拉起来,才发现的他的脚被崴伤。一瘸一拐的踉踉跄跄的站在我身边。真是祸不单行,前面还有那么大一帮人,后面居然还带着张奇这个病号。我还心急火燎的一边推开身边的人一边朝着刘力喊:“阿力,张奇摔倒了,快点过来”。

●刘力一脚蹿翻一人之后,速度和我们会和在一起,我大喊:“保持队形。打豺狗”。我们三个人马上收拢队形相互背靠背,手持木棒,做出一副防御的架势。基本和我们几年前在破山洞里遇到豺狗一样。这招百试不爽,对方见我们已经做出防御的架势。他们速度的把我们围在中心,好来个瓮中作弊。好家伙,这帮人肯定也是经常打架的老手。看这个架势和场面,今天是凶多吉少。

●正在我们三人举步维艰,进退维谷的时候。不远处传来刺耳的警笛声音,人群里面突然有一个人喊:“妈的,大事不妙,有警察,兄弟们快跑”。听到喊话,本来把我们团团围住的人群一哄而散。看样子都做人死鸟兽散的架势。

●说实话,警察还是我平生第二次看到。第一次是龙王村水库上面看到过警察,这是第二次看到警察。在我们那个偏僻的小山村里面我老爹就是王法,基本不用警察来维持秩序。我们看对方都跑得不见踪影,心想人家跑肯定有他们的道理。于是我们开始跟着跑,我拉着一瘸一拐的张奇就跟着人群跑,刘力也在旁边搀扶着张奇这个怂货。

●张奇这怂货打架不行,还没上阵就怂掉了。但是这怂货逃跑的时候一点都没含糊。我没费多大劲,这小子跑得比兔子还快。我们穿过河边,回头一看,这帮敬业的警察叔叔们还在后面紧追不舍。对于他们锲而不舍的精神,我给他们点个赞。眼看没几步就要被警察叔叔给追到,这时刘力大喊:“朝着油菜田里面钻”。听到刘力的提示,我们三个一股脑的钻进一大片的油菜田里面。

●郁郁葱葱的油菜杆已经把我们从这个世界淹没掉。这个办法不错,一望无垠的油菜,凭你在有本事也很难追到我们。我们在油菜田里穿梭一会,就把这帮警察叔叔给甩掉。回头看看众人,我和刘力虽然挨了几下,但是都是轻伤没多大事。张奇这个怂货却毫发无损,看来怂人只有怂人福。

●精疲力尽的我们,全身一软直接躺在了油菜堆里,然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后来我发现这个刘力还真的是当兵的好材料,知道利用有利的地形给自己打掩护。事实也证明,我们队伍里面最能打的就算这小子。当然这个油菜田里的故事还有很多,我的第一次也是在这里给出卖掉,这是后话,这里暂时不提。

●等我们把这口气喘匀称之后,在确定大家都没受重伤之后。我说:“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回学校”。得到他们两个的同意和支持后,我们一左一右的架着张奇一瘸一拐的走出了油菜田里面,朝着学校的方向走过去。回到寝室之后,随便找个床就直接躺上去。

●我们刚躺上床,就听到外面走道道里面就有急促的脚步声。脚步声乱七八糟,貌似是冲着我们寝室来的。门突然砰的一声被人踹开,紧接着一群人也是狼狈不堪的冲进来。我一看就是刚才和我们火拼的那伙人,他们一进来和我们的遭遇差不多。他们也是精疲力尽的找个位置躺下休息。

●等大家都休息好,都回过神来。双方都没打理对方。最后还是作为老大的秦始皇的哥哥开口发言:“行啊,小子你们也他妈的跑得够快的”。说完之后还轻蔑的干笑了几声。我们没搭理他,他见我们不搭理,自己觉得很没面子,然后自言自语的说:“你们,他妈的够种,这么多年第一次见这么有种的人”。说完之后还竖起大拇指朝着我们比划了下。当然他这样说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票了他一眼,轻轻的说:“那我们还继续打吗”?

●他苦笑着摇摇头,说:“还打什么打,差一点被警察逮住,不打了”。听他这么说,觉得这事情有点转机。我连忙从衣服里面掏出来了五十块钱,然后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一脸诚恳的说:“兄弟,我们就这么多钱,弄脏你弟弟的被子,是我们有错在先,这点小钱就算赔偿你的。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你也不希望我们之间在闹腾下去吧。如果非要分个高低,我相信我们兄弟三人也不会怯场的的。反正我们无所谓,大不了回村里种地去”。说完之后就不在理他。

●秦始皇的哥哥也算是个老江湖,就顺着我的台阶下了场。他漫不经心的接过了钱,递给了身边的秦始皇。然后还是放了几句话狠话,大概意思就是说算我们识相之类的话。反正都是江湖那套把式,我们也没怎么样在乎他说什么,每个人都是怀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

●大家本来以为这个事就这么过去了。可是周一的时候,我们就被班主任叫到办公室。办公室里还有两个警察,居然是昨天在河边追击我们的那两个警察。我心想:“这次算是玩完了,人家追你们,你们向油菜田里躲,这次人家直接来个守株待兔,看你们向哪里跑”。看来这帮警察叔叔还真不是吃素长大的。

●我们走到班主任的办公室里面,然后就笔直的站在警察跟面。警察叔叔也倒是爽快,开门见山的就开始询问昨天是怎么回事。我们三人才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但是对于我们这些顽主来说这事也好办。我们直接就把警察叔叔当成了自己的老爹来对待,来个抵死不承认。反正人家也没把我们抓个现行是不,还能把我们怎么样?

●大家经过一阵唇枪舌战之后,两个警察愤愤不平的离开。后来班主任也是给我们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我们也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不管你是威逼利诱还是晓之以情,反正我们就是死不承认。最后班主任也拿我们没办法,就叫我们回去上课。等走出班主任的办公室,大家才把经蹦的神经放下,我们仰面对着天空常常的舒了一口气。看来读个书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第二天班主任又找到我们三个人,这次没有请我们去他的办公室。而是直接把我们带到了校长办公室里面,看来这次事真不简单居然惊动了校长。在去校长办公室的路上我们都相互暗示过对方,还是用昨天那套把戏去蒙混过关。

●到了校长办公室里面,校长直接提出叫我们退学的意思。这个校长可不是当年扫盲班的校长,直接切入主题。告诉我们三个人证据确凿,任凭我们三人万般抵赖都是无济于事。还说这个事在社会上负面影响太大,他和学校肯定是兜不住。他直接叫我们自己退学,还可以去其他学校读书,如果直接被他开除,估计其他学校也不会收留我们。

●眼见事情都没转机,我给张奇使个眼色。张奇心领神会的跑到校长跟前抱着校长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自己读书不容易。还哭诉自己家里的条件是多么的艰苦,再诉苦了家里的父母已经年过半百,已经接受不了被开除的打击之类的话。最后还不忘记拍校长治学有方,为人刚正不阿之类的马屁。

●不过这个校长也是个硬点子,任凭你软磨硬泡,反正就是不松口,后来校长一生气,把手向桌子一拍,说道:“够了,你们要是还在这样胡搅蛮缠,我就直接开除你们”。说完之后就转过身,背对着我们,不再看我们。看样子这个事,是没什么好商量的余地。

●张奇这怂货看到校长心意已决,他居然双腿一软尿了裤子。丢死人,我们的脸全部都让这个怂货都给丢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不读书就不读书吧,大不了回村里种田去,也不至于尿裤子吧。校长看到张奇尿裤子也是相当无语,就连忙把我们几个轰出了他的办公室。估计是校长怕张奇弄脏了他的办公室,也就是这么一泡尿,挽救了我们三个年轻人的前程和命运。看来张奇这个尿裤子有时候也是一件好事。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校长后来居然没提开除我们的事。本来当天晚上我们已经和能说上话的朋友辞行。也做好了告别初中生活的准备,也编好了回村之后该怎么样解释这个事,还准备好回去之后怎么混弄自己的老爹的借口。这一切都准备好之后就等着班主任来给我们下正式的通牒。

●那天我们早自习也懒得去上,反正就要被开除了,还去上个鸟的早自习。有上早自习的精神还不如好好的睡个赖觉,为回村赶山路养精蓄锐。可是气急败坏的班主任来到我们寝室,把我们揪起来就给我们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骂完之后叫我们回去上课,一听让我们回去上课,我们就知道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是我们背后的那棵大树在背后替我们摆平了这件事情。这课大树你们都不陌生,就是张国平这个老头子。当时校长已经写好退书通知书,因为张奇一泡尿弄的当时没直接给我们。后来这个手眼通天的老头子,对于我们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我们刚出事他就知道,他只需要一句话的事。这些对于他来说,那就不叫事。当然我们肯定要感谢这个一直默默潜伏在我们背后的老头子,还得感谢张奇那泡尿。

●再在后来我们才知道,原来是对方他们的队伍当中有人的怂了。在警察威逼利诱之下,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都给警察叔叔交代清楚。我还纳闷呢,我们三个人这样万般抵赖怎么校长就这样十拿九稳的直接叫我们退学。

●当然为了这个事,秦始皇居然还跟我们道歉,按照他的原话就是:“兄弟,对不起,这人我也没想到原来这么怂,害得连累你们。我们江湖人按照江湖规矩来办。”对于他这句话,我还是比较认同,也有点佩服这小子。也导致以后我们的生活里面,再也没和他发生过正面冲突。

●几年之后,等我们再次回到这个万县县城的时候,他还热情的招待过我们,当然我们也没亏待他,也是他帮我们见到了萧竹,当然这个是后话,这里暂时不提。